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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言是多大的殺傷力,就像掙扎于半睡半醒間突然聽到催眠曲,只能閉上眼安靜的繼續沉睡。琴、棋、書、畫傻傻站立著,眼里某些變了質的情感一目了然,與畫蘭、書梅特不同的是柳棋和焚琴的。兩人只是感動于花傾悅反過來保護他們的觸動,花傾悅弱到什么程度他們跟教主一樣了解,被這樣的人堅定的說著保護,對從小就只扮演保護者一直保護別人的他們來說不感動是騙人的。沒想太多,花傾悅話完便開始摸索著嵌入玉佩,墻壁發出碰磕聲。幾人立即從呆愣中驚醒,快速站成一排很明顯將冥爚擋在身后??此票Wo冥爚的琴、棋、書、畫眼神不自覺的轉盯著花傾悅的一舉一動,手上的紅綢緊緊抓在手里,只要前面一出問題定能第一時間解救,不止因為教主也因為他們多出來的那顆心。相比起琴棋書畫復雜的心境,花傾悅卻簡單的多了,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帶著他們出去。就算死,冥爚只要他跟著他死,沒必要害死不相關的人。當花傾悅將另一半的玉鍥入看起來不太適合的飾品里后,石門即刻發出有些細微聲響。琴棋書畫繃著神經緊緊抓著紅綢的手心也沁出汗來。不等他們揮動紅綢,石門從左邊開始往右邊移了開來?;▋A悅站起來掏出包袱里已經很少用的帕子擦擦額角的汗漬,領先走進一片黑暗的通道。柳棋立馬背起冥爚跟上,書梅、畫蘭隨后,焚琴依舊等他們全數進去才取出玉佩閃進去。不管他們的心境或者情感是哪一類,花傾悅出了什么事他們都傷不起!以冥爚愛花傾悅的瘋狂程度,絕對會讓他們把命都給交代了。☆、第三十三章(3104字)走進同樣的寬曠的走道眾人不禁松了口氣,沒有奔放到令人尷尬的圖案。走了一段黑乎乎的平路后,墻壁上開始出現星星點點藍色的幽光照的道路詭異,越是向前走藍色的光越是密集。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打造者的趣味問題,密集的藍光就像組合成像骷髏、蝙蝠或者別的不明生物,在藍光的襯托下就像立即會從墻壁上飛出來攻擊人一樣,即使不抬頭看身邊的人,光是感覺有什么走在身邊也會有種陰森?;▋A悅膽子最小,若不是扯著柳棋背上冥爚的衣袖早就嚇得挪不動腳了。“花公子你還能撐住嗎?”畫蘭看了眼手不停發顫還固執揪著教主衣袖行走的花傾悅,很想開口說,其實他不必要撐的如此辛苦,他們都知道他膽子很小……花傾悅聽著畫蘭的聲音突然下一跳的轉頭,似乎并未察覺他們眼里明了的眼神是何意思,聲音有些戰磕答:“沒、事,我能行?!彼麄兡懿荒懿灰蝗坏拈_口,特別是焚琴,千萬別開口……他講話有點空洞不真實,不、連人都安靜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書梅眼角狠狠一跳,天然的小白,如此的遲鈍的人配教主如此主動的人也算是合得來了!他是教主的忠衛,每當對著花傾悅的臉發呆完他都會這么提醒著自己。作為一個合格的忠衛,曾經他給自己定的格則是以教主為先、保護教主為最,現在看來是需要改改了,第一就是不能覬覦教主的人!“你們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響?”柳棋將背上的冥爚抓的更緊,眉心微結,是他的聽覺感官出錯了么?有什么壓迫著空氣沖來的感覺。“像水流的聲音?!睍废蚯白吡藥撞劫N在墻壁上傾聽了下,這些鬼神的圖案比起之前的類型并不會讓他感到害怕或者卻步。“不是吧!”在暗藍色的空間里,花傾悅幾乎刷白的臉色也能很清晰的看見。“花公子,我會游泳?!狈偾俾曇舨粺岵慌鹆司?,教主說了他要帶著花傾悅,這里沒有白天黑夜,他也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時候。所以,在明天之前他都會帶著他。“唉!焚琴,你就閉上嘴吧!”說他笨蛋還真是不聰明??!除了花傾悅和昏迷的冥爚誰不會游泳,重要的是他們怕這水是往他們這邊沖來的,這樣巨大的水流聲,不淹死他們幾個人都會被沖散還游什么游。上帝是聽不見的,或許聽見了就是喜歡作弄人,你怕什么就會來什么。柳棋的話才說完幽藍的光芒立即消失,琴棋書畫統一抽出絲帶打算連在一起防止沖散。洶涌奔騰的水流像靈活的蛇一樣快速游流而至,沒有給他們一絲機會就吞沒整個空間。畫蘭第一時間抓住被水流沖擊到墻邊的花傾悅,用手里的紅綢纏住兩人往冥爚那邊劃去,不斷涌來的水死死將他們釘在墻壁上,根本劃不出去。明明水流只有一個方向,他們六人硬是被分成兩批釘在不同的方向,畫蘭與花傾悅,柳棋與冥爚,焚琴,書梅被釘在另一邊。按理來說他們上流是可以順著水流劃到花傾悅與畫蘭處于的下方,奇怪的是,這水就像蛇,死死將他們圈在一個地方,動彈不得。還未想到掙脫集合的辦法,封閉的空間突然出現了幾扇門,在水流溢滿整個空間時像閘一樣瞬間開啟,巨大的水流像得救的孩子立即往空隙鉆去,帶著分散的人往不同的路線消失。花傾悅瞇著眼望著冥爚的方向,嗆滿水的嘴唇已經說不出話來,他知道畫蘭帶著他,他也知道他此時正在被水沖著走,往和冥爚不同的方向遠去。為什么他和冥爚總是往不同的方向走著,他們什么時候才能往同一個方向走!當花傾悅再次睜開眼時,入目的就是一間茅屋,而他正躺在僵硬的床板上。腦海呆滯了幾秒,才想起他再次和冥爚分開了!畫蘭呢?他跟他綁在一起應該會在才對?花傾悅起身檢查了下全身,幸好!沒有再度受傷,不然這身子這回就真不行了。走出茅屋,花傾悅癡迷的看著門前一片白色的花海,慢步的走入花海之中。閉眼輕輕嗅著特殊的花香松開了眉結揚起了嘴角,這香味?很熟悉,就像冥爚……一望無際的白色花海,花傾悅一身白衣風仙道骨立于花中,風吹散青絲模糊了嘴角的笑容,揚起的衣袂翩翩然欲乘風而去,一切都那么適合,一切都那么自然的與花海相呼應。當畫蘭提著找回來的包袱和新獵取的食物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美麗的像幅畫,完美的讓他不敢出聲打擾。“畫蘭,你去哪了?”花傾悅轉頭看到遠遠站立的人,習慣的揚著手招呼對方過來。畫蘭抓著包袱和獵物的手緊了緊,遲疑了下還是走上前,“外面風大,公子還是回屋吧!”這么弱的身體,難保風一吹就病。“沒關系,這么美的地方人生難得見幾回!是你找的嗎?”花傾悅并不像在冥爚身邊那樣乖巧的聽話,完全無視畫蘭的關心,高興的穿梭在花海之間,神情就像調皮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