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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把余怒和冰渣子都砸我。這附近有條兩米寬的河,河水干凈上游還有個自然的湖,回去把血跡洗洗刷刷個干凈,然后再換個干凈的衣裳休息休息估計再走走就能看見人了?!彼麄冎苯釉竭^去,那么兇猛奔流的河水,就算這群狼會游泳也游不了多遠就會被沖走。“你也不是那么沒用!”“那自然,身為冥大教主唯一的能人異士,沒兩把刷子能在絕冥屹立不倒么!”左千川狗腿的調調,引得花傾悅撲哧一聲笑出來。冥爚則冷睨了眼花傾悅:“笑,一會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br>左千川詫異,望著冥爚:“你們不是吧!真吵架啦?”他還以為他們鬧著玩呢!冥爚冷冷哼了一聲,不理會左千川。左千川轉而望向另一位事件主角,對方也哼了聲冷冷別開臉。嘖嘖……左千川看著兩人鬧情緒的樣子不禁唏噓。就算冥爚再寵花傾悅,花傾悅也不敢對冥爚發脾氣,這花銘有夠牛,冥爚沒準真碰到克星了!☆、第二十九章(4491字)等冥爚三人越過河便隱身進了載滿竹子的林子里,追著氣味而來的狼并未停下直沖進河里,只是下水的都會被沖走,身后的狼有些畏懼的停在河對面不再前進?;氐叫碌年嚨?,冥爚只是冷著一張臉,拿起自己的包袱扯著花傾悅往上游的湖走去,還不忘讓琴棋書畫鸞守在十米外的入口,任何閑雜人都不能放進來。所謂的閑雜人也就是其他吃飽沒事干的三位。“爚哥哥這是怎么了?”花輕柔擔憂的看了眼湖的方向,冥爚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慕斯嵐將水遞給花輕柔:“你管他,咱們只需要休息好,蓄積精神。他哪用得著你擔心,自稱神的男人!”“可是,他似乎是生花公子的氣,花公子會沒事吧?”花輕柔這話對著左千川,畢竟他去接回來的人,應該知道些什么。左千川聳聳肩:“誰知道,你就當他們鴛鴦戲水去了不就不擔心了?!?/br>花輕柔瞪目結舌,鴛鴦戲水……轉身便朝湖的方向走去,慕斯嵐立即將她扯回來:“你想找死??!沒聽見冥爚說么?閑雜人都不能進去,你不理解我可以告訴你,那些閑雜人說的就是咱們?!?/br>花輕柔用力掰著慕斯嵐的手:“他可是我哥的男人,雖說我不討厭花銘了,但我哥生死未仆沒準還活著,在他歸位前本小姐當然的捍衛著他的地位?!?/br>慕斯嵐滿臉黑線:“什么歸位不歸位,死人才歸位。再說了,你這三腳貓的功夫能阻止什么,琴棋書畫鸞的紅綢就能把你包成粽子抬回來,省省吧你!”“??!這個嘛……花花的meimei大可放心。就算冥爚跟花銘一起了,花花也不會成為棄夫的。等找到花花,我會代替你們好好照顧花花的?!弊笄Тㄓ行﹋ian詐的掛在樹枝上蕩著腿,冥爚最好愛上花銘,這樣一來花花就是他的了。花輕柔氣打一處來,叉腰大喊:“左千川,給我閉上你的嘴,我哥是那么隨便的人么,好男不侍二夫?!?/br>左千川嗤笑:“你哥又不是女人。還有,你那嗓門小點。這林子里的小鳥都受驚飛走了,你已經成這些鳥兒公認的噪音公害了!”“你……”花輕柔氣的不停深呼吸,看著躲得遠遠的慕斯嵐突然靈光一現,得意的揚起眉:“你的算盤打得很精準,可也別忘了,我三哥經常替我聽課,罰抄女戒、女則之類的也是他幫我抄的。你說,他的觀念里會接受你嗎??!?/br>左千川楞了下,還真把這事忘記了?;▋A悅這娃的思想不是一般扭曲化,而讓他如此扭曲的兇手就是眼前這個得意洋洋的女人……冥爚扯著花傾悅一路氣呼呼往上游走,花傾悅腳走不快,手里提著包袱更不能跟上。被帶著走的辛苦,花傾悅干脆狠狠甩開冥爚的手,坐在一邊的石頭上揉著腳。冥爚站在原地看了半響,冷哼:“本來就弱的不像話,現在還把自己弄得破破爛爛的,你以為拼木偶人??!”“你以為我想??!”花傾悅低下頭,他也知道現在的身子骨,木偶人怕是比他還牢固。冥爚攏眉,腦海再次閃過花傾悅墜崖前向他伸手那一幕,附身將花傾悅抱起繼續往上走。他變成這樣他也有一半責任,對自己的能力太過自信,總認為什么都在控制范圍內。一到湖邊,冥爚就將兩個包袱丟在湖邊。抱著花傾悅就這樣踏入湖中,清澈見底的湖水溶濕他們的衣衫,衣服像脫色一樣,血的顏色不斷染著湖水往下流去。冥爚皺眉看著沖不干凈的衣衫,放開攬著花傾悅的手脫掉衣服丟上湖邊。丟完衣服轉頭,眼前哪里還有花傾悅的身影,早在他放開后,花傾悅就慢步往岸邊走去。冥爚冷笑的看著本就走不快如今在水里更是行動緩慢的人,清悅的聲合著流水如絲竹般響起:“再走一步試試看?!?/br>花傾悅頓了一下,繼續走。冥爚快速上前將他拖回水中央:“還走?”掙扎了下沒見效果,花傾悅只得放棄徒勞的浪費體力:“只要我還能走就會一直走!”“你再走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讓你永遠的走不了這輩子就只能呆在我身邊?!壁~氣的頭頂冒煙,伸手就扯花傾悅的腰帶。花傾悅眉間閃過一絲不自然,按住冥爚的手:“我不脫?!?/br>冥爚看著礙眼的黑衣皺眉:“不脫洗什么澡,泡衣服??!”“你趕緊洗,洗完就先走?!?/br>冥爚挑眉:“這爛習慣倒是沒改,既然連潔癖這個怪病什么都能改掉,這習慣就讓本教主來試著幫你改改?!?/br>花傾悅驚慌的退后,只是冥爚身手更快,手指一點,花傾悅就這樣站在湖中心一動也不動。感覺冥爚的手再度探向他的腰間,花傾悅急忙喊:“冥爚,你別動我衣服,不然本公子跟你沒完?!?/br>“沒完?”冥爚抓著腰帶的手一松,腰帶順著水流在花傾悅視線內急速往山下飄走。目送腰帶消失,冥爚再度將花傾悅中衣的衣帶結解開道:“咱們當然沒完,成親娶妻、裝不認識、看我一直著急的找你,你卻像陌生人一樣看著,很有趣是吧?”當冥爚說完這句話,黑色中衣跟著腰帶離開的路線消失在花傾悅眼中。冥爚再次探向僅剩的褻衣時,花傾悅解釋:“沒有,我沒有這樣想?!?/br>“那你是怎樣想?我是你的誰,有什么不能跟我說跟我商量的,就你這樣子干嘛偏要自己撐著?!?/br>“是,我就是除了臉就一無是處,在你冥爚眼里也是螻蟻般渺小。完好無缺的時候至少我還有自信站在你身邊,如今這副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