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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過來。他倒要看看,慕斯筱還能昏庸到什么時候。如若以旁觀者看戲而言,他是很佩服慕斯筱,不是荒唐的滅掉花府就是拿皇妃當籌碼,上回連環計失敗,這回唱的又是哪一出?“那花公子意下如何?”左千川還是順帶問了下指路人,畢竟人家可是帶路的重要人士。花傾悅未曾回頭,只是余光掠過銀發輕笑道:“我無所謂?!本退阒挥幸粋€,冥爚要的話,他當然不會搶。別說搶不贏這倆個人,就是搶得贏,對方是冥爚他也不敢搶……☆、第二十三章(4088字)挑花棧,二樓欄樓邊,冥爚一行人仍舊坐在同一個位子吃飯,只是今天多了一個位子。左千川就像怕花銘偷偷跑掉,硬拉著他跟他們同吃同行。“去巫疆?”花輕柔吃驚的放下筷子,掃了眼桌子上多出來的人。“當然,雖說找不到花花,但人都出來了,不繞去巫疆不就白跑那么遠了?!弊笄Т^也不抬的回道,不管花輕柔是不是問冥爚,反正他都得代答就是了。“花公子是吧?”花輕柔不善的看了眼慢條斯理吃飯的花銘,他吃飯的樣子讓她覺得很礙眼,就像她三哥一樣,說難聽點就是太娘娘腔。花傾悅不解的點頭,小妹對他的敵意好像很重?花府遭遇了大變故,如今家業怕是兩個哥哥擔著,聽說小妹也嫁給了皇上,只是身為柔妃的她為什么會跑出來,跑出來也沒人阻攔?他們兄弟和meimei多久沒聚過了!總感覺花輕柔似乎變了,笑容不再像以前那樣干凈了!那最疼愛自己的兩位哥哥呢?“你啞巴不成,本小姐問你話不會開口回答是不是?”花輕柔瞪眼,隨手抓起筷子往花傾悅砸去。一個冥爚就氣的她半死,導致她看到沉默以對的類型就討厭。花傾悅還沒看清花輕柔扔來的東西便被冥爚半途掃落:“花小姐不樂意隨時可以走,沒人求你去?!敝刂貙⒖曜臃旁谧郎?,冥爚冷眸有些微怒的睨著發大小姐脾氣的花輕柔。“爚哥哥,你為什么幫他說話,我跟你才是家人?!被ㄝp柔立即撤下滿身的刺,換做一臉委屈埋怨的看著冥爚。要么不理她要么直接冷言冷語,她真懷疑他娶她哥到底是不是因為喜歡,喜歡的話不至于這么不待見meimei的吧!花傾悅低頭扒飯,努力掩飾通紅的眼眶。家人?冥爚跟花輕柔?那他花傾悅又算什么呢?左千川挪了下椅子,附在花傾悅耳邊小聲咬耳:“花公子別往心里去,花小姐脾氣大了點,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或者無視亦可?!?/br>“左千川,你跟他在說我什么?別以為我聽不見就看不出來?!碑斔巯共怀?,她看得見。“要跟就別跟鳥一樣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壁~哼了哼,起身往房間走去。他心里總是會直覺把花銘當花傾悅對待,怕再呆下去他會生氣的擰死花輕柔,她可是花花的meimei,而這個花銘,可能性太低,低到他只能不停找借口騙自己相信。“什么,我像鳥一樣嘰嘰喳喳?”花輕柔不可置信抖著手指指著自己,縱使不喜歡她也不至于為了個外人這么說她??!,從一出生她的身份一直就是尊貴過三個哥哥的,就算兩老比較喜歡寵著三哥也會被她變相欺負回來。從沒人敢這么說她,不管是身為花小姐還是柔妃。左千川起身向花傾悅眨眨眼睛示意他離開,花傾悅一走左千川才假意道:“生那么大氣干嘛?老的很快的。你可以想象冥爚是說你的聲音像鳥叫一樣好聽,不是有句話說黃鶯出谷,天籟之音什么之類的嘛!總之、你當他贊你就是了!”見好就收,左千川趁花輕柔沒回神招來青鸞收場,快速閃人。說到底還是鳥……花輕柔回過神轉身欲跟左千川理論,只是,空蕩蕩的餐桌哪里還有人影……恨恨瞪了眼青鸞,花輕柔伸腳將椅子踹倒后氣呼呼回房。青鸞瞄了眼被踹倒的椅子眼底閃過一絲厭煩,拉開些距離才面無表情跟上。新月如鉤,挑花棧處于集市中心,縱使夜幕降臨也是人來人往,家家戶戶的商家掛起的燈籠將街道照的通亮,暈黃的光為夜幕增添了一層暖暖的氛圍。過了今晚就要離開這個西陵城了!花傾悅伸手將剛洗過的發絲抓起,甩了甩水珠后順齊別在耳后,雙眼迷離的對著燈籠發呆。“這樣甩頭發可不會干的,要上來嗎?”花傾悅嚇一跳將頭伸出窗口抬頭望去,雖看不到人,根據他的直覺肯定是冥爚不會錯。他爬屋頂去干嘛?還爬他的頭頂這邊……“要上來嗎?”冥爚居高臨下的看著半截身子都爬出來的人,估計再出來一節他就會從窗口掉下去了。花傾悅猶豫的看了看高度再看看自己的腿,有些失落:“我不能爬也不會飛……”“那簡單?!壁~自信的一笑,花傾悅背脊一寒雞皮疙瘩還沒冒出來,下一秒就被飄落的紅影伸手從窗口抓住拉了出去。依稀感覺有風迎面撲來,花傾悅閉著眼睛直到肯定腳踩到了實物才張開眼。小心翼翼的移動著眼眸,當瞄到傾斜的屋頂花傾悅有種冥爚一放手他絕對會滑下去的錯覺:“會不會太高了……”也太傾斜了……“會么?風很大,頭發一會就會干?!壁~拉著花傾悅坐在屋頂上,自己躺下。花傾悅坐著動也不敢動,雙手緊緊撐在瓦上,風將發絲吹亂也不敢放手去攏:“會滑下去的?!?/br>“放心,本大爺在這,你滑不下去。就算滑下去也只是骨折,死不了?!壁~輕松的語氣在屋頂格外清晰,就好像對方死活也不關他的事,他高興就成。弱弱的瞪了眼事不關己的人,花傾悅沉悶道:“我已經斷過一次了,治好了也只能慢行,再骨折神仙都不能治了?!?/br>冥爚斂起笑,側過身撐著腦袋看著在月光下像渡了層銀光的人:“你穿衣袍比穿勁裝好看多了?!睔赓|上比較像他的花花,柔弱沉靜,月下謫仙。花傾悅嘴角僵硬的笑了笑:“是么?我師父也說勁裝不適合我!”說不適合是好聽,端木琴笑歪嘴的樣子,他至今想起還很無語……“哦,師傅?知道圣果山的人這世界上可沒有幾個,不知花公子師承哪位高人?”冥爚故作隨意問的試探著,這個花銘藏掖了很多事誰都看的出來。說是高人一點也不夸張,那內力和醫術,他聽過的人中莫過端木琴一人。“師傅?”花傾悅喃喃自語,想起端木琴嘴里總是掛著的話:出去后別說你是我徒弟。嘴一撇:“端木琴?!彼驼f,哼!“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