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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有潔癖?”花傾悅委屈的點點頭,冥爚這回真無語問蒼天了。蹲在花傾悅面前,冥爚伸手捏緊他的下巴問:“被老色鬼碰過就覺得臟?”花傾悅臉色透明點點頭。不明白這個人為什么一定要時刻提醒著他,不讓他忘記一刻這么屈辱的事。冥爚再問:“衣袍被碰過,穿在身上無法忍受?!?/br>花傾悅開始發抖,再度眨眨眼默認。“哦,那我不臟嗎?被我碰到你就不會覺得惡心么?嗯?”冥爚故意放開捏緊的下巴,伸手將花傾悅攬入懷中。被人摸幾把就要死要活,真看不慣。想他冥爚這輩子別說是女人,連男人都不敢碰一下,誰知道碰完后還有沒有命醒來。絕冥教長大的殺手什么都能作為殺人的武器,而利用美色與身體是女教眾為除掉對手最常見的手段。把毒藥吃進肚子里,與她交歡的人隔天就會暴斃身亡。因為毒物轉移到第二具身體就會不知不覺發作,這種毒藥被他們稱為“絕愛”。“放開?!被▋A悅聞言不斷掙扎,心底有些恐懼。雖然他一心求死,但是眼睛沒瞎,冥爚殺人時殘忍惡心的場景仿佛就在眼前。“偏不放。你不覺得本教主長得很好看嗎?”冥爚厚臉皮的摟著第一美男說道。花傾悅不再掙扎,有些不著邊的抬頭認真看起冥爚的臉孔。第一感覺就是,狐貍精。絕對不比他差的姿色,于是傻乎乎點頭。冥爚再度厚臉皮開口:“不覺得本教主手指修長,比女人還像青蔥么?!?/br>花傾悅無語看著眼前用眼神威脅他的人點點頭。他手指是很修長,根根分明,但是為什么要跟蔥比……“是不是遇到QJ你會感覺生不如死?”花傾悅再度眨眼默認。冥爚突然覺得好玩,真想看看被QJ后他會怎樣:“這里可沒有水,無法洗澡換衣服的你不如從了本教主,本教主碰過是不是就很干凈了?”花傾悅沒有聽清依舊傻乎乎的點頭。他只知道這個人說什么自己都得點頭,不然會死的很慘。他是想死,但不想死的很難看。“那我就不客氣,開動了?!壁~說完,不給花傾悅回神機會,霸道的抓住就親。開動?開動什么。。。。。?;▋A悅還沒回神,只見眼前出現一張妖孽的臉,而他的唇正被對方貼著?;▋A悅大受打擊的掙扎,眼眶通紅,不一會就滿臉淚痕。冥爚不悅的松開花傾悅的唇,他不知道貼上唇后下一步怎么辦:“哭什么哭,快點告訴我怎么親?親完后怎么辦?不然出去后把你賣去當男妓,還到處宣傳你的身份,讓所有人都知道花家三少爺千人睡萬人枕,讓你爹娘死了也沒臉見祖宗?!?/br>花傾悅擦著滿臉淚痕,使勁搖頭:“我。。。。。。不會。本公子不當男妓,你殺了我”冥爚皺眉,又愛哭又軟弱連教他QJ都不會??磥須⒘怂昧?,免得他活著出去后到處說絕冥教教主連QJ個人都不會。想完就動手,冥爚提起劍動用內力,泣血劍立即泛起紅光。花傾悅瞪大眼的看著他手里的劍,想起之前看到的斷臂殘骸不禁好怕縮了縮。不,要死也不要死成那樣,他可是第一美男,要死也要死的好看。一次是侮辱二次也是,死了就沒事。想到此,花傾悅立即緊張快速的說:“別把我砍成幾段,我教你。你讓我死的好看點好不好?”放下泣血劍,冥爚勾起邪惡的嘴角滿意點頭。他就是嚇嚇這個膽小鬼的,要殺他不用一秒,哪里還等他磨蹭,他可是他這里唯一的消遣,可不能這么早死了。花傾悅怯怯的看了眼冥爚道:“在花家是行了冠禮才允許看男女之間的禁書,我按照花家家規第一個環節到祖墳敬酒,半路就被劫走,沒看過?!?/br>“那你怎么教我?信不信我把你碎尸送回去給你爹?!壁~冷色道。說到底教不了他,行個冠禮還要告訴祖宗……有沒搞錯!花傾悅嚇了一跳,瑟縮靠在冰丘上委屈瞪著冥爚。他真的沒看過嘛。喲嗬!敢瞪他……要不是他是目前唯一的玩具,還指望著他教他QJ他,早擰死他了。無聊的瞪了眼花傾悅,冥爚提劍起身。跟花傾悅耗,還不如檢查出口是否跟測探的一樣。走了幾步發現衣角被扯著,轉身瞟了眼花傾悅:“干嘛?!?/br>花傾悅臉色漲紅的低頭,手指扯掉腰帶,白色衣衫立即散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冥爚挑挑眉,雙手抱胸站著,邪氣的盯著散開衣袍下若隱若現的肌膚。這廝總算腦子通靈了,知道唯一活路就是勾引他大爺了。磨蹭良久,花傾悅終于挪步上前,學著之前別人對他的樣子扯開冥爚前襟,伸手溜進去撫摸著他胸前,摩擦著。“啊……”情不自禁輕吟,冥爚驚慌回神。掙開花傾悅的手,瞪大眼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剛才……是他的聲音?沒錯吧!花傾悅愣愣看著冥爚不明白他捂著嘴在干嘛,不是要他教他的嗎?冥爚回神放下手,側頭掩飾不自然:“我是要你教我,你用那么大力干嘛?不知道會疼啊?!?/br>“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疼不疼?!被▋A悅埋怨道。冥爚提起劍對著花傾悅:“再頂嘴,試試?!币娀▋A悅識趣閉嘴才放下劍:“繼續?!?/br>“沒了?!被▋A悅傻愣愣說道。那幾個很臟的人就對他這樣,之后這個魔鬼一樣的人就出現了。“什么!這就沒了?”這是哪門子QJ?他們都沒扒光衣服,之前接任務殺的人中也有在床上QJ的,不都是扒光了衣服的。算了。。。。。。QJ就QJ了吧!出去幾個人現場QJ給他看,要是看到不一樣的話再收拾他也不遲。“穿好衣服,走吧?!壁~用劍將地上衣服挑起來,丟給花傾悅。看著飛過來的衣服,花傾悅瞳孔微縮,躲瘟疫一樣跌跌撞撞閃開。冥爚搖搖頭,脫了紅艷艷的外衣扔給花傾悅。丟出去之后即刻后悔了,連摸過的都嫌臟,他這外袍雖是新的,昨晚也沒少沾血。不出冥爚所料,花傾悅接住伸手直覺就是想丟掉。衣服上傳來的淡淡的異香讓花傾悅打住了手,掙扎了片刻低頭默默穿上。愿意穿就好!敢丟他的衣服就剁碎他,免得凍死在半路,他還得拖尸體出去剁碎再送回花宅,多費事。花傾悅眼神有些迷離看著冥爚用劍在墻上飛來飛去,像鑿冰一樣刻畫著奇怪的圖形。紅衣黑發,還有會發光的劍,就像真的妖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