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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無話可答,只能再次低頭道:"對不起。"安迪深深的看了他片刻,終于轉身黯然離去。楚凌在原地站了許久,慢慢的跌坐在地板上,星眸中滿是難以言喻的傷痛:"阿歷克斯......原來......原來我對你的愛竟然這么深......深得連我自己都開始感到害怕了......"楚凌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終于長長的嘆了口氣:"阿歷克斯,不管我有多愛你,我們都已經結束了。也許我會一直在心里想著你,但我同樣也會用一生的時間去忘記你。阿歷克斯......我唯一愛過的人,但愿我們終此一生都不要再相見了......"蕭瑟的秋風卷起了幾片落葉,給清冷的墓園更增添了幾分蕭索與孤寂。墓碑前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男子,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一副墨鏡遮擋住了他過于美麗的星眸。他抱著一大束鮮花在墓碑前已不知站了多久,優雅的背影流露著無法言喻的憂傷與落寞。終于,他彎腰將懷中的鮮花輕輕地放在墓碑前方,輕聲道:"mama,我就要離開美國回臺灣了,以后我恐怕就不能常常來看你了,不過我保證每年您的生辰和祭日我都會回來的。"他直起身來凝視著墓碑的照片上那個美麗溫婉的女子,母親那幸福的笑容已睽違了整整十年了。十年生死兩茫茫,許多事早已物是人非,再也沒有當年的影子了。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輕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墓園。楚凌從墓園出來,緩步走向停在不遠處的車子。忽然兩輛轎車從他身后高速飛馳而來,經過他身邊時刷的一齊急剎車停下,車門打開,七八個高大魁梧的男子跳下車來,一人開口問道:"杰森?克萊爾?"楚凌抬起頭來,劍眉輕蹙,道:"我是。"對面幾人立刻各自掏出了手槍,卻只覺眼前一花,楚凌已閃電般沖入他們中間展開了凌厲的攻勢,拳擊肘撞,掌拍指戳,轉眼間那些人手中的槍已紛紛飛上了半空。楚凌長腿飛起疾踢,又有兩人直飛出去,旋身躍起直撲向正沖過來的一名殺手,兩人一齊撲倒,楚凌在撲倒的同時毫不留情地屈肘狠狠撞在他的胸口,"喀喇"一聲,那人的肋骨頓時斷了兩三根。楚凌不及起身已瞥見又有兩名殺手爬起撲了過來,他右掌在身下的倒霉鬼身上用力一按,一個利落的側翻已一躍而起,一記狠辣的旋風腳,又一名殺手暈頭轉向地飛出去摔倒在地。另一名殺手趁機已撲到他身后張臂抱住了他,還沒來得及抱緊,楚凌已迅速拉下他的手腕,微一擰腰就是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旋身一轉,縱身撲上狠狠一拳又擊上另一人的下巴,那人向后飛出重重地撞在車門上,楚凌身形一閃緊跟而至,右手一伸已扼住了他的咽喉,冷冷的道:"說,誰派你們來的?"話音剛落驀地右腳向后飛起反踢,一聲短促的慘叫,另一個從背后撲上來意欲偷襲的殺手胸口已中了重重的一腳,飛出去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現場一片呻吟聲,除了楚凌以及正被他扣在手掌中壓制在車門上的那名殺手,已再沒有人能夠站起來了。第一百章楚凌轉過頭來,墨鏡后冰冷犀利的目光直盯著被扣在手掌中的殺手,冷冷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殺手簡直無法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明明如此優雅帥氣卻又出手無比狠辣的年輕男子,終于道:"我們是威爾遜?康斯坦丁的手下。"楚凌不由一怔,他知道那是美國最大的黑手黨幫派首領,但他跟他們根本一點瓜葛都沒有,這場架打得實在是有些莫名奇妙。楚凌不解的皺起了眉頭,道:"我與你們素無恩怨,為什么要來追殺我?"殺手道:"因為......因為我們老板要跟阿歷克斯談判。""什么?"楚凌頓時愕然:"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殺手反而一頭霧水的看著他,道:"你是阿歷克斯最愛的人,如果抓到你,當然就是最好的談判籌碼了。"楚凌墨鏡后的眼神不由得越發沉冷,真是該死,為什么他努力拼命想要忘掉的人,卻偏偏總是有人在他面前提起他?這些人是不是見不得他過幾天平靜日子?為什么千方百計的總想要把他跟那個永世都不想再提起的名字連在一起?楚凌強壓怒火,咬牙道:"你在胡說些什么?"殺手只覺得扣在喉間的手指越來越緊,楚凌那修長優美的手指準確地抵在他下顎的xue位上,僅以一手之力就已令這個一百八十多公分的壯漢半點動彈不得。殺手艱難的喘息著,不得不如實的道:"巴黎事件之后,道上的人都知道阿歷克斯愛你愛得幾乎都要瘋狂了,甚至不惜挑起一場戰爭也要抓到你。他為了你連江山都可以不要,凡是與他有恩怨過節或者出于利益打算要脅他的人,有誰不想要抓到你當做王牌去跟他談條件?尤其聽說你已經退出了軍界,當然就更沒什么好顧慮的了。"楚凌性感的薄唇不禁牽出一絲冷笑,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跟那個叱咤風云傲視天下的黑道領袖相提并論,甚至還成為了能夠威脅到他的致命弱點?這可真夠諷刺的了,他拼盡全力想要擺脫結束的這段關系在這些黑道人物的眼里卻成了奇貨可居的焦點,真是讓人......讓人越想越怒火中燒。正在這時楚凌衣袋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楚凌冷冷的盯著滿頭大汗的殺手,掏出手機打開:"喂--"手機中傳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杰森,是我。"楚凌一聽竟是雷的聲音,登時呆住,先不說雷是如何得到他的手機號碼的,最奇怪的是雷應該是最清楚他和阿歷克斯的關系已經結束的人,為什么還會給他打電話?雷沒聽到他的聲音,似乎也能猜到他的想法,接著道:"杰森,我知道你一定很吃驚,可是......我覺得......我必須打這個電話。"楚凌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只能舉著手機沉默地聽他說。雷仿佛遲疑了一下,道:"我們現在波士頓的莊園,阿歷克斯......他的傷勢越來越惡化,醫生說那顆子彈從他的心臟邊緣穿過,情況非常危險,恐怕......恐怕已經要不行了......"楚凌當時就像聽到一個晴天霹靂一樣,臉上瞬間已失去了血色,喃喃道:"你說......什么?"雷嘆了口氣,道:"他在昏迷中一直都在叫你的名字,我......我只希望你能來......看他最后一眼......"楚凌只覺得身邊的整個世界都開始旋轉,手機中雷的聲音已開始變得遙遠而不真實:"杰森,做為朋友,我有義務為他達成最后的心愿,我知道他最想見的人一定是你。唉......杰森,能做的我都做了,如果你還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