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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獨自在樹邊曬太陽,懶散的很,不理他們。李崇涵本就是開個玩笑,沒想到文赫淵竟然不說話了,莫不是被他給猜對了吧,這么神奇?“父親想讓我做駙馬?!?/br>“什么?”“他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嗎?”都城里早就傳遍了,皇上的親meimei風和公主喜歡的是去年的文科狀元,兩人早已私定了終身,就等皇上一句話了。只是這狀元身份低微了些,太后對此事不很滿意,所以才一直壓了下來,沒人提,可是,也不能代表著,都沒發生過啊。若真做了駙馬,不說風和同不同意,文赫淵也是要受人詬病的吧?“你都知道吧?!?/br>文赫淵摘了一根草叼在嘴里,鬢邊垂下的發絲隨風吹起,十七歲的少年郎,傲人風骨自是不必多說,豈可任人拿捏。“我不會同意的?!?/br>靜了許久,文赫淵拍拍手站起來,蹲在或青湖旁逗弄里邊的游魚,聲音從風中傳來。他說“我挺羨慕你的?!?/br>文赫淵說完那句話后,就哈哈大笑,李崇涵無言以對。小林吃草吃的累了,伸著蹄子不耐煩地叫喚,想著在這里也是無聊,李崇涵就提議讓文赫淵也去楓婧樓走一遭,世人皆有一番生活情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誰又能說誰是錯的?&“小姐,莫不是,你還惦念著李公子呢?”稚嫩的童聲傳來,帶著些隱約的調笑,讓那小姐紅了臉。“桃兒莫要胡說八道,李公子的身份,豈是我們能高攀的起的?”“怎么不能,小姐可是楓婧樓的當家花魁,在這都城里,誰的美貌和才氣能比得上小姐你?!?/br>“你啊,就是小孩子脾氣,有些話啊,說不得?!?/br>林傲的意識一直處于一種恍惚的狀態,在元宵節的晚上,他又重新翻開了那本詞集,沒有刻意地去找,他只看了一眼,依稀看到一句畫樓喧街,然后就什么也不清楚了。醒來之后,就聽到了這兩個人的對話,看樣子,他這是到了一處好地方了。李崇涵生平上有記載,他十五歲少年時期,常喜流連于煙花柳巷,甚得女子歡心,后來被貶之時,都城中的姑娘十里相送,是歷史上有名的事跡。哎,又晃!林傲簡直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才要來受罪,什么事情都還沒弄清楚,就貿貿然這樣做,現實中若真出了事情,連給他收尸的人都沒有。“小姐,這個簪子真漂亮,我看啊,樓公子對小姐你也是一片真心哪?!?/br>“你這丫頭,小小年紀就一會兒樓公子一會兒李公子的,不怕閃了舌頭?!?/br>林傲感覺到自己被一只手拿起來帶到了那位花魁的頭上,還被細細正了正位置,簡直就想說我整個人都斯巴達了。別玩兒我好嗎,上次好歹是李崇涵手里的一個酒杯,還能被看得到,這次是變成簪子戴頭上,沒人理,難道他就做個一輩子的簪子了?想想都……好吧,不敢想。林傲還在這里糾結著,花魁之婧就站起身來,往外邊兒走,從林傲這個角度只能依稀看到身后跟著的十歲大的小丫頭,別的什么都看不到了,除卻剛開始的憤懣,林傲開始思考現在的處境。京城中樓公子李公子之類雖多,可是能讓花魁喜歡的,必然就是李崇涵無疑,那樓公子,也就是樓祁巳了,如今花魁帶上了樓公子送的玉簪見人,自然不可能見別人,一定是去見樓祁巳,那就有很大的幾率碰到李崇涵。只有李崇涵可以看到他,只要李崇涵出現在他面前,一切都好解決了。兜兜轉轉,林傲雖然差不多算是靈魂狀態,也被晃得難受至極,恨不得就此摔到地上碎了,倒也是一了百了。好不容易,這花魁終于到了地方。剛開門,就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林傲看不見,八成是等的人太急切碰倒了酒杯。“之婧,你來了?!?/br>是樓祁巳,看這樣子,莫不是還動了真心,這下可有好戲看了……“之婧見過樓公子?!?/br>樓祁巳終于正常了些,他早早就斟好了酒在這里等著,看到之婧頭上的發簪,笑容又加深了幾分。看著樓祁巳臉上的笑容,林傲便也猜到了,只是不知道,與榮親王那里,又是怎么說的?作者有話要說: 求包養╮(╯▽╰)╭當初為了開書纏,就把小孤前年嫁彭郎匆匆完結了,今天搜了一下才知道。論壇上什么上已經出現下載了,感覺好不舒服,主要是因為是為了完結而完結,情節發展太快,寫的不好,總有一種要成為黑歷史的感覺。。。痛苦!☆、第六章“剛回來時就聽傳聞說凌親王家李公子整日流連于煙花之地,我還不信,今日一來,不信也不行了?!?/br>文赫淵縱馬躍下,目光四處看著,盡是調侃。“看不起我嗎?”“哈哈,當然不是,我是羨慕?!?/br>李崇涵帶著他把馬牽到特定的地方,回身進了楓婧樓。他幾乎是每日都來,不說里邊的姑娘了,連恩客都對他熟悉的很,見他來了,都笑一笑,各做各的事情。李崇涵雖流連于這些地方,卻從不留宿,連曖昧的動作也不做,除了喝酒就是聽曲兒,要么欣賞歌舞,坊間甚至有傳聞說李公子身子不行,三人成虎,李崇涵倒也是一笑置之。“你啊,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隨性了,不為自己想想,也為你爹想想?!?/br>“旁人說的是旁人說的,我怎么樣,我爹當然比他們都清楚,管這些做什么?!?/br>李辰凌是少有的只娶了一位正室夫人的人,莫清玢當年不惜與太尉鬧翻也要嫁給他,不是沒有道理。夫妻二人相處二十多年,生有一兒一女,大女兒李崇落幾年前執意入宮嫁給皇上,倒也算是受盡榮寵。小兒子便是李崇涵了,李辰凌脾氣暴躁,莫清玢聰明,既沒寵壞了他,也沒虧待了他,真是都城里不可多得的好少年。李崇涵帶著文赫淵徑自往后院兒走去,前邊都是些恩客與姑娘們的調笑,無甚可看的,后院兒里藏的,才是有真本事的。樓祁巳之所以認識之婧,還得虧了李崇涵的介紹,之婧琴棋書畫都精通的很,一出驚鴻舞無人能及,初識時,是極其瞧不起李崇涵這等紈绔子弟的。受了鄙夷,李崇涵也不惱,只每日都來捧她的場,漸漸地,之婧對他的看法改觀了許多。之婧是楓婧樓的當家花魁,之前說好了就是賣藝不賣身的,有一次樓祁巳與嫡兄樓祁獲一同前來,樓祁獲當眾羞辱之婧。偏要用一百兩銀子買了她過一夜,老鴇畏懼當官的,差點兒就讓他得逞。本來李崇涵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