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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太上皇在他死之前撒了謊,其實,玉璽并未尋到,男后更是沒有蹤影。同樣,為了讓他駕崩之后,能夠有顏面見到他的父皇和姆后,他又是昭告了天下,讓人繼續去尋,便將這件事又交給現任的圣上。事情一重接過一重。六十幾年過去了,這件事仍舊沒有一個結果。就是現在,在皇宮的宮殿里,用的玉璽都是一個仿冒的。這也是為什么,莊辛延篤定蔣縣令一定會想起,就是因為這件事足夠引起轟動。果然,蔣縣令猛然的睜大了眼睛,身子因為激動而顫抖,他伸手指著黑洞,又看了看莊辛延,神情帶著急切,他問道:“你是指?”莊辛延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道:“到底是不是,還得進墓去尋?!?/br>“進,現在就進!”蔣縣令立馬說道。不管這個墓xue里面是不是葬的男后,陪葬品里面是不是有玉璽,蔣縣令都愿意去嘗試一番。至于他要回京復職的事,早就被忘到了腦后。畢竟這么大的事,值得他花費所有的功夫。只不過,地洞并不是那么的好挖。蔣縣令不旦招來了許多的官差,甚至還讓石襄村的村民一起挖山。這樣一來,速度是快了許多。可是下面的地道太過復雜,就像石磊先前所說的,里面的彎彎道道太多,想要摸索明白,短時間肯定是不可能,想要趕時間,只能夠將通道都推翻。只不過,這樣也十分的耗時間。莊辛延并不打算在這里過夜。直接與蔣縣令告了辭,便回到了家中。直到第二日,他又帶著人來到了石襄村。經過整整的一夜,塌陷的地方已經被挖空了大半,莊辛延還在旁邊看到了山柰與西元。兩人的樣子極為的狼狽,這個時候坐在一旁,對著手中拿著的食物狼吞虎咽。也是被困的時間太長了,他們又怎么可能不餓。山柰見到主子,臉上一喜,連忙就是跑了過去,與身后追來的西元立馬便是跪在地面上,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他可是知道,為何官差的人會來,完全就是因為主子,如果不是,他和西園,恐怕會困死在這個山中。甚至,在出來后,他還聽說,這個村子里面的人居然還敢放火。如果不是主子,他們真的是難逃一劫。莊辛延倒是沒說什么。其實他知道,在山柰第一次說起塌陷的石襄村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小子準按耐不住,絕對會往這里跑一趟。可他沒有想到,山柰與西元兩人會這么倒霉,居然遇到了這樣的事。他問道:“地洞里什么情況?”山柰急忙答道:“已經快到墓xue了?!?/br>出來后,他雖然一直在后怕,可是在這周邊,他還是一直在注意著周邊的情況。蔣縣令那么的急促,而挖地洞的人,哪怕手腳極快,可都是小心謹慎,像是生怕會弄壞什么東西一般。他起了身,便上前一步,小聲的在主子耳邊說道:“主子,奴才與西元躲在地道中時,倒是發現了一些東西,那個地道有些偏,還未挖到那邊去?!?/br>“哦?什么東西?”莊辛延問道。山柰立馬回答:“一副壁畫,壁畫中描繪的場景,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br>地道中的壁畫,描繪的是人的一生。他與西元見到的時候,還討論過,如果是墓主的一生,那么這人也太過悲慘了。莊辛延問道:“路還記得嗎?帶我去看看?!?/br>“記得,就一旁的小道逢右變拐,就能到?!鄙借突氐?,立馬便上前帶路。莊辛延緊跟而上。第117章去地道,莊辛延并沒有打算瞞著其他的人。畢竟這個地方就這么大,官差的人遍布,但凡有點動靜就會被注意到。此時蔣縣令也是看到。他沒做多想,便直接跟著莊辛延而去。蔣縣令一夜未睡,現在瞧著極為的疲倦,莊辛延開口說道:“大人還是得好生休息一番,不管這座墓到底是誰,看現在的進度,今日是肯定挖不出來,您不可能還繼續熬到明日吧?”蔣縣令何嘗不知道如此。到底年紀大了些,而且一直提著心,現在他都感覺面前是暈乎乎的。趙玢趕緊著接道:“就是,大人您要不去村子里哪家屋里休息一下,這里我們會照看著,但凡有什么事,我便差人通知您?!?/br>蔣縣令想了想,他并未回答,而是問道:“小莊,你這是打算去哪里?”莊辛延沒瞞著,他道:“山柰在洞中發現了一些墻畫,我打算先去看看?!?/br>蔣縣令還想跟著,趙玢又道:“大人,我跟著去看看就是,您先去歇著,等我看完了再來給您回話?!?/br>旁邊的幾個官差,更是一同勸導著。蔣縣令無法,也卻是有些疲倦。自己的身子自己懂,他知道如果再不歇著,肯定是沒有辦法堅持到明日。到時候墓出來,自己暈了過去,那才是得不償失。便道:“那行,我先去歇著,趙玢你們幫著盯著,但凡有任何的事,都要來告訴我一聲?!?/br>趙玢領命,先送走了蔣縣令,又朝地洞中而去。在地洞中,一行人跟著山柰,趙玢在這個時候開口,他問道:“莊老板,里面到底是發現了什么,你兩次讓蔣縣令離開呢?”莊辛延笑了起來,他就喜歡這種聰明人。在衙門處,他打過交道最多的,便是趙玢。其實從和趙玢第一次去林平家中要錢開始,對于這人,他都是挺感興趣的。夠聰明又圓滑。不過人家到底是正正經經的官差,不然的話他定是要多出些銀錢拉著他來做生意。當然,這些暫且不說。莊辛延只是說道:“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只是蔣縣令瞧著身子就不太對勁,讓他來看,就怕他一時激動暈厥過去,那多不好?!?/br>趙玢抽搐著嘴角,他道:“那倒是要先謝謝莊老板的以防萬一了?!?/br>“不客氣?!鼻f辛延手指劃過墻面,從一開始的泥巴洞口,到現在已經是石磚墻面。他想著,這個墓哪怕葬的不是男后,也絕對是個很有財力的人。不然,這座墓又怎么可能修的這么大以及這么多的陪葬品。火把的光芒閃爍著,照亮了整片地方。莊辛延的腳步微微慢了下來,在這個墻面上已經慢慢有了圖紋。從一個村落開始,故事慢慢的發展開來。情節跌宕起伏,比任何一個故事都來的正式、精彩,以及悲哀。墻畫的故事并不多,不過片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