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箏,可是蓮生看起來并不愚笨,莊辛延就不信蓮生看不出,哪怕就是沒有文箏,烏亭奕都絕對看不上他。要么有個好相貌、要么有個出色的特點引人愛慕。這兩點,蓮生是一樣都沒有。所以,莊辛延還真的有些疑惑。說不準溪山鎮還真沒人能夠想明白。然而,對于內宅的某些事,莊辛延又豈是樣樣都懂。而他也猜錯了一點,在溪山村,還真有一個人想的明白。那便是林曉雙。同樣青磚紅瓦的宅子中,林曉雙一直坐在那處。如果說,一開始他不明白,可是想了這么長的時間,到底是想清了前因后果,繼而對于蓮生,他是惱恨的不行。本就是看在同病相憐的份上,他出于好心的將蓮生給留下,卻不想,在不知不覺中,他居然就成了蓮生手中的一枚棋子。好在的是,這一切都還未發生。心中更是后怕不已。畢竟,在那一刻,林曉雙不可否認的,他是真的動了心思。第61章他如今不過二十七,接下來的人生真的讓他孤苦伶仃一個人過,林曉雙自然做不到如此。先前蓮生所說的那些,他確實有些心動。要么男人有權有勢,要么最起碼人能入他的眼,反正錢財他如今真的不差,而烏亭奕是村子里面最為合適的一人。如果真有可能,他也許就真的會應下這件事。先不說烏亭奕會不會答應,但凡他答應了下來,兩人結了好。那便徹底的落入了蓮生的謀劃中。林曉雙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腹部上,有些事他不敢與家中細說,更不敢在外去說。然而他是真的將蓮生視為知己,有些話也同他傾訴過。當年被老爺接到府中,夫人是極為的不喜,私下給他灌了湯藥。如果不是這般,這么多年老爺的恩寵,他又怎么會沒有一個子嗣,但凡能夠留下老爺的子嗣,夫人就是對他再不喜,他如今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而這件事,他也當做終身的遺憾與蓮生說過。內門中的一些腌臜事,這些年來他也見識過不少。蓮生算計的,無非便是他與烏亭奕結了好,卻不能夠生下烏亭奕的子嗣。如此,只能夠借肚。借肚的對象,在他身邊唯一符合的便唯有蓮生一人。一旦蓮生生下孩子,那他的下場唯獨只有一個。便是死的不明不白。而有了烏亭奕孩子的蓮生,豈不就能夠借此上位。林曉雙慘淡一笑。他實在不知道該不該覺得好笑。蓮生未免也太高估他了,烏亭奕那般重視文箏,除了文箏有個好相貌之外,定是還有其他他們不為人知的原因,林曉雙敢斷定,哪怕文箏這次真的遇到了不測,烏亭奕那般的男人絕對不會將他看上眼。哪怕,他同樣有個好相貌,卻也絕對不會入了烏亭奕的心,蓮生謀算的一切,打從一開始就是錯的。……而在另外一頭。林村長帶著幾人,急沖沖的趕到了鎮上的衙門。衙門的衙役見到來人,臉上沒有以往的不耐,反而是極為的熱情,聽到林村長所說的來意,更是立馬通知了里面的人,并請著他去旁廳先坐下候著。林村長將訝異埋在心中,雖然衙役如此客氣,他也沒直接受著,仍舊表現的極為恭敬。待人離開,才敢長嘆一聲。雖說上次山匪之事,他們村子沒有獲得任何的功勞,可是現在被衙門的人這般熱情的招待,林村長敢說,他們周邊的村莊沒有一個是如此。本略顯難看的臉上頓時浮現了笑意,他就知道莊辛延那小子,但凡決定的事,就沒有一件是做錯的。等了沒多久。林村長卻突然等到了縣令的召喚。心中咯噔一緊,臉上也不免有些緊張。面見縣令,哪怕之前也有幾次,可次次都是讓他忐忑再加緊張。跟著帶路的人,林村長一人前往。進了廳堂,他立馬便是跪拜行禮:“草民溪山村……”“行了,不用行如此大禮,快快起來?!弊谔檬椎氖Y縣令揮手說道。一旁的主簿也是上前,虛扶著林村長起身。林村長臉上頓時就是流露出了感激萬分的神色,讓廳堂內的其他人看的是十分滿意。隨后,蔣縣令才道:“本官聽衙役說你們村子里的一人是個罪奴?”“正是?!绷执彘L連忙就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清楚,尤其是林曉雙因為憐惜將蓮生留下來的事。他現在最為擔心的是,衙門的人會認為他們村子里的人在包庇罪奴,真要是那般,他們就是百張嘴都辨認不清。蔣縣令臉上帶著些許的凝重。而一旁的主簿卻是開口說道:“說來也巧,上次安排人送山匪挾持的人回到村子,倒是有人提起過蓮生這人,只是與林村長所說的不同,蓮生不是被娘家人賣給鰥夫,而是突然出現在那鰥夫家中,從出現在村子里到山匪進村,不過就是一年的光景,那鰥夫家中就死了兩個人,而且死因都有些不明不白?!?/br>“當真?”蔣縣令沉聲問道。主簿點了點頭,他繼續說道:“死的是那鰥夫的老娘與他的女兒,只因鰥夫不愿意去深究,他們村子便沒有上報過來。而據活下來的村民所說,當初山匪進村,鰥夫是以死抵抗山匪將蓮生帶走,身中幾刀才倒下。如果不是聽到多人都如此說過,我還真不相信與林村長所說的是同一人?!?/br>可不是么。按著蓮生自己的說法,他婆家的人一直在虐待他,對他極為的不好。可是按照那村子里的人說話,鰥夫對著蓮生卻是一種癡迷的感情,連命都不顧。或者說,連家里人的性命也不顧。“這樣的事,你怎么不早說?!笔Y縣令微微搖了搖頭。主簿訕笑:“年底事忙,本打算讓人通知林村長一聲,卻不想事務一多,居然就給忘到腦后。而且,誰也想象不到,這人居然會是一個逃在外的罪奴?!?/br>“你啊?!笔Y縣令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是聽著語氣,其實并沒有責怪的意思。林村長自然也不會責怪,他連忙說道:“大人事忙,這不過就是小事,而且我們村子也沒發生什么不好的事?!?/br>又多說了幾句,林村長便告退離開。廳堂內,便只剩下了兩人。蔣縣令站起身,走了兩步,像是閑談一般,說道:“這溪山村倒是好運,化險為夷不說,最為重要的是,有人愿意拉整個村子一把?!?/br>“可不是么,這周邊又有哪個村子如溪山村這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