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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些害怕,將頭埋進了烏亭奕的頸項中,小聲的叫喚了一聲:“奕奕?!?/br>氣息噴在肌膚上,烏亭奕邁出的腳步都有些慢了,眼眸中閃過一絲的忍耐,他柔聲的開口:“文箏,你看看,前面是小逸?!?/br>“小逸?”文箏又趕緊著抬起了頭,看到了那個已經跑到了他跟前的小逸,連忙就是伸出了雙手,想要去抱他。可文箏完全忘記了,這個時候的自己正被背著,這樣一傾斜著身子,差點直接摔下去。好在烏亭奕及時的蹲下,將人放下。見著兩姆子抱在一起,兩人又哭又笑,他心中帶著一絲的酸澀以及nongnong的愛意,同時,也是伸出了手,將兩人都抱在了懷中。莊辛延等人也走了出來。他們在山中的時候剛好遇到了找到人的烏亭奕,便一同下了山。隨行的,自然也有這頭莫名其妙的大狼。可是瞧著大狼與炭糕的互動,莊辛延頓時就是想明了。敢情,這就是大黑神秘的伴侶!敢情,炭糕嘴里經常出現的毛團子,就是這么來的!已經找到了人,眾人心中都是放心了許多。同樣也是有許多的疑問。可這個時候實在是太晚,便各自回家,其他的事等明日再談。莊辛延上前,握著小夫郎的手,手心帶著些許的涼意,雙手便緊緊的握住,想要給他暖暖。等其他人都散了。林其望著兩個還在繞著玩耍的一狼一狗,他不由奇怪的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黑狼挺有靈性的,也好在有它在,烏亭奕找到文箏的時候,文箏并沒有收到什么傷害?!鼻f辛延解釋著,他繼續說道:“起先我還不明白,現在到是有些懂了,炭糕的爹怕就是這頭黑狼,文箏身上有炭糕的氣息,這才免于文箏沒有落入狼口?!?/br>其實,細想起來,倒是驚險的很。一路上,他們跟隨著足跡,并不是沒有發現其他的野獸。可感覺都是有所顧忌,都是隱藏在周圍,并沒有其他的動靜。如果這頭狼換成另外一頭,文箏的下場絕對只有一個,便是他們所擔心的那個。而現在,真不知道是不是該佩服文箏的運氣,山頭這么大,居然就這么的碰到上炭糕的爹,也慶幸著他有這般的好運氣。林其聽著也是驚嘆不已。隨即又有些為難,他道:“那現在怎么辦,將它們都帶回家嗎?”炭糕和狼還在玩耍,或者說是炭糕追著大狼的尾巴不住的撒歡,而大狼卻是一臉的不耐,又無可奈何。瞧著很是有趣,可是到底不熟悉,突然就放在家中,難免有些有不放心。莊辛延哪里會不知道小夫郎想的是什么,他道:“無事,將它們帶到外門內,將內門關上就好?!?/br>林其想了想便點了點頭。大狼一來是炭糕的爹,再來對文箏叔有恩,真讓他放任著不管,總覺得有些不忍。于是,莊辛延兩夫夫便將大狼給帶回了宅子里。而大狼進門那番熟練的動作,莊辛延略顯的抽搐了嘴角,他總覺得炭糕它爹絕對不是第一次進他們家的大門。只不過他肯定是問不出什么來,加上天色已晚,安頓好兩父子后,他們兩人也便回屋歇息了。畢竟明日還得有事要做。翌日。莊辛延梳洗過后,來到內門處,將內門打開,見到的只有一條還在晃動著尾巴的半大狗子,狗子的嘴里還叼著毛團子,而那條大狼已經無任何的蹤影了。莊辛延蹲下,順了順炭糕的毛,他道:“你爹算是認了門,以后常來就是,可別偷偷摸摸嚇到了其他人?!?/br>炭糕晃了晃腦袋,扯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便埋頭睡下了。撲了半宿兔子的它,現在只想著睡覺。“你去哪呢?”林其這個時候跟上前,問道。莊辛延伸手理理他的衣襟,攏了攏他的發絲,說道:“文箏的事還沒了,雖然他不明事理,卻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跑上山去?!?/br>林其臉上帶上了訝異,“你是說,文箏叔之所以會上山,是有人誤導的?”莊辛延伸手刮了刮他的臉頰,繼續說道:“你知道最為有趣的是什么嗎?前日的一場雨,將地面腳印都已洗清,昨日在文箏始終的那塊地方,唯獨只有四個人的腳印,你來猜猜這四個人是誰?”林其白了他一眼,到底還是開口說道:“文箏叔、小逸和烏亭奕?!?/br>說到這里,林其倒吸一口氣,他問道:“你是說,這第四個腳印就是那人?就憑一個鞋印,我們要怎么查?”莊辛延卻是搖了搖頭,“文箏的事說白了與我們沒有多大的干系,與其說查,不如說是去看看熱鬧?!?/br>哪知,這話一說完,林其就是伸手掐了掐莊辛延的臉,他哼哼的道:“文箏叔的事,怎么就和我們沒關系了?”莊辛延呲牙,“那我也得給烏亭奕那廝機會表現表現不是,真搶著將這事做了,那家伙準又會記恨在心,白長那么大的年紀,心眼那么小?!?/br>林其不與他在說這些,兩人來到了昨日文箏失蹤的那個草叢邊。來的時候烏亭奕與林村長幾人都在,同樣的,烏亭奕正指著這個鞋印說著什么。其實,光憑一個鞋印,或許很難看出什么來。畢竟村子里面這么多人,想要憑借一個鞋印找出一人,簡直太難了。可是偏偏。這件事很好查。為何?只因這個鞋印極為的特殊。溪山村這段時間來,雖然不少人都是掙了不少的銀錢,可到底都是些窮怕了的人,有錢在手,要么是攢下來,要么便是給家中小兒做些新衣新鞋。而大人,哪怕就是買新的,也不會發大錢買極好的那種。基本上的鞋底子都很平常,要么光面要么就是多條橫桿。而現在發現的這個,鞋底也是有花印,這不過這個花印與文箏的不同。再細細一查,沒過多久就能夠知道這鞋底到底是誰的。……當被人找上門,說實話,林曉雙并不覺得突然。也許是昨日蓮生的那番話讓他太過驚訝,再聯想到文箏突然的失蹤,他總覺得有些不安。現在,這個不安便已經成了事實。面對著村長的質問以及眾人異樣的目光,林曉雙哪怕知道蓮生在里面摻和了一些什么,他也不會認下?;蛘哒f,他不敢認下。蓮生不管怎么說,都是他的人,一旦認下,外人何嘗不會將這件事推到了他的頭上。好在……他道:“村長,就憑借一個鞋印,指認蓮生,會不會太過勉強?”林村長臉上有些難看,確實如此。憑借一個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