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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帶了點痞氣,水缸一放,啞著聲音道:“剛才那場李導都沒喊NG,咱們的表現肯定震到他了?!?/br>陳燕北咳了一聲:“確實特別的自然,自己不由自主就進入了那個情緒,我都有點不好意思?!?/br>劉胥哈哈笑了兩聲,咳了起來,吐了吐舌頭:“是吧?特別自然就進入了那個情緒,整個人都哭得停不下來了。我看你瘸著腿走過來啊,是真覺得心疼得不行。再一看你哇哇大哭起來,就跟自己家里受了天大委屈的弟弟一樣,又覺得自己沒用,也忍不住哭?!?/br>陳燕北摸著喉嚨一臉戚戚然:“如果真的要再來一遍,我現在都有點擔心還能不能進入到剛才的情緒里去?!?/br>仿佛聽到兩人的對話,李政回頭看了一眼他們二人,過了會,副導演笑嘻嘻走過來。“李導說,剛才那場過了,就補一下其他幾位角度的戲份就好?!?/br>劉胥伸手拉住陳燕北,彼此擊了個對掌。晚上休息的時候,陳燕北沒有打電話,拿起手機發了條短信給夏侯儀,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大意是自己下午太投入,嗓子喊破了,暫時兩天說話有點困難云云。夏侯儀電話照打,第一句是溫柔到骨子里的一句:“你聽我說,你好好的就好?!?/br>陳燕北翻身拉起毯子,蒙住腦袋,呼吸喘在手機聽筒那。“有一個外國人找你,杰森·里克曼?!?/br>陳燕北呼吸重了起來,夏侯儀也不賣關子:“你別急,我已經派人跟他聯系了。他有意來我國參加秋冬季的服裝發布會。大概是十月,現在還早,等你有空了,我們一起喝個茶吧?!?/br>陳燕北輕輕“嗯”了一聲,聽著電話那頭夏侯儀絮叨。兩個人每天都有那么多話說,夏侯儀會說自己今天做了點什么,甚至會說貝貝又在挑食。一些家常的事情也能成為兩人溝通的話題。陳燕北知道,自己在意的,并不是對方每天的行蹤,只要聽到熟悉的聲音,自己都能激動起來,每次從對方口中聽到自然無比的“家”里發生的事情,買的東西,都能讓他開心不已。不在乎身份,不在乎地位,就是兩個人過日子,兩個人在為家經營。說了十幾分鐘,夏侯儀戀戀不舍對著電話說晚安,原本他只想聽對方先掛電話,電話那邊穿來輕輕地,“嘖”地一聲,是嘴唇輕吻在話筒附近的一聲。動聽得讓人毛孔都舒展開來。約好一般,夏侯儀也將唇貼在手機上,溫柔地似乎自己就在親吻那人。晚安,我的愛人。作者有話要說:還、還有一更……(吐血ING)第44章蛻變(中)陸子軒和陳昂從相互看不順眼,再到生死相交,就算已經認為彼此是兄弟,還是忍不住相互嫌棄對方。陸子軒嫌棄陳昂不修邊幅,不講究衛生。陳昂就覺得小屁孩子大少爺,嬌氣得很。兩人吵吵嚷嚷,因為戰略部署,還能砸了杯子扔了筷子,就差沒擼起袖子打一架了。徐政委自從兩軍合作之后,頭再也不疼啦!只是打仗中沒注意,被流彈擊破額頭,包著紗布養傷的時候,整個人都胖了一圈。這天,徐政委正在看電報,屋外吵嚷著,陸子軒和陳昂一起走了進來,看兩人爭得跟斗雞一樣,新來的通訊兵很是擔憂。“長官,您不管管???”小少年一臉擔憂看著從屋子里吵到庭院去的兩人,憂心地看著徐政委,徐政委摸了摸額頭,一揮手:“不用擔心,打不起來?!?/br>“為什么呀?”“一個嫌對方臟,一個嫌對方啰嗦,嘴皮子吵吵,感情越好?!?/br>小少年“啊”了一聲,抱著茶杯,默默頓到門口,看著庭院里兩人吵架,看了半天,也露出一個笑容來。李政戴著耳麥,聽現場收音的臺詞聲音,一邊跟副導演嘀咕。按照進度,他這邊很快就可以結束陳燕北的劇情,后面就是拍陳昂后期的部分。沒有意外的話,陳燕北扮演的陸子軒在今天戲份殺青。“小陳啊,激動嗎?”劉胥拍拍陳燕北,按照進度,陸子軒今天要掛,然后就是震撼人心的三軍戴孝發喪報仇血恨。“有點吧。吵了這么久,終于到了再見的時候?!标愌啾笨攘艘宦?,大熱天,穿著三層軍裝,還披著小披風,熱得他出了一腦袋痱子。劇情走到這,是陸子軒和陳昂奉命突圍,援助西南軍,結果遇到了敵軍的特種部隊,為了保護陳昂,陸子軒被敵軍的手榴彈炸死。看到結局的時候,陳燕北其實內心有點糾結的。扮演的角色有點小潔癖,結果死的時候要多凄慘有多凄慘,李政還嫌不夠熱鬧,一板一眼說需要強烈的對比給予觀眾感官刺激。演員就位,爆破組就位,李政拿著麥低聲道:“準備——開!”“他娘地,走了老遠一圈,看到那群孫子之后,爺爺一定要給他們好看?!标惏毫R罵咧咧,一把抓下頭上的帽子,揉了兩下,扭頭看著衣著整齊的陸子軒。裂嘴一笑,他伸手就去搭對方的肩:“我說小陸啊,你家里給你找對象了嗎?嘿嘿,哥哥看你這小身板,估計是個菜鳥吧!我跟你說啊,人呢,要及時行樂,年輕的時候干點事情,年級大了,要后悔的?!?/br>陸子軒一臉嫌棄地拍下他的手,把頭扭到一邊。“哎呦嘿你這小家伙?!?/br>自從得知陸子軒比自己小了五歲之后,陳昂立馬以對方大哥自居起來,沒事嘴巴上也要占點便宜,用徐政委的話來說,一天不混賬就不舒服。陸子軒嫌棄地走到一邊,警覺地看著身邊的環境。青山圍繞,林密山高,很適合伏擊。看了一會,陳昂嗡嗡著又撲了過來,陸子軒一巴掌打在他腦門上,神情異常嚴肅。“別吭聲,我覺得不對?!?/br>被糊了一臉的陳昂不在意地揮手:“有什么不對的,小老弟啊,哥哥跟你說——”炸彈在路面炸開,士兵哀嚎著撲倒在地。“警戒!警戒!”警衛們將幾人圍攏起來,氣氛瞬間緊張起來。“草他釀,怎么回事!”陳昂咬牙道,伏趴在地上,四處張望著。“我們之中,出了叛徒?!标懽榆幍吐暤?,環顧左右。“這條路線,太好埋伏了,現在就不知道對方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