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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小時花生皮,陳燕北才有幸進入到廚房里參觀。一種米色的,著甜香的糖裝在大碗里,一層一層中,還有氣泡孔。“這里面再加點面粉、還有蘇打粉,繼續打。打到均勻起泡之后我再用?!?/br>楊旸用手指捻了捻秦煥朗的成果,殘忍冷酷地將人安排了新工作,走到陳燕北身邊,拿起糖碗。“我給你們做手工的花生糖吃?!睏顣D手舞足蹈道:“我小時候可盼著過年了,只有過年的時候家里老人才會做這個。買來麥芽糖,煮軟了,放進自己炒熟的花生,揉成塊狀切了,熱著可以吃,涼了就是手工花生酥!”陳燕北好奇地看著楊旸手腳麻利地用鍋鏟把碗里固體的麥芽糖鏟到加了水的鍋子里慢慢熬煮劃開,順手拿起一顆蒜頭開始幫忙剝。糖在加了水的鍋子里慢慢化開,變成稀稀的一鍋,楊旸趕緊將火調小,慢火熬煮,蓋上蓋子之后,順手開始剁其rou來。陳燕北無聊地剝了蒜瓣,洗了老姜,拿著一顆生菜正要下手的時候,終于等到楊旸掀開糖鍋。一掀鍋蓋,麥芽糖的甜香濃郁撲鼻,楊旸將早備好在一邊的菜籽油緩緩倒入糖鍋里,用鏟子沿著鍋沿慢慢將糖稀鏟起一點邊角來,讓油更好地將鍋底和糖稀分開來。“幫我把花生拿來?!睏顣D沖著陳燕北道,陳燕北趕緊將生菜放在案板上,遞過裝了花生的碗,看著楊旸將他辛苦了一個多小時剝出來白胖胖的花生仁全到進糖稀里,繼而大力鏟動攪拌起來。鍋里的水越來越少,糖稀越來越粘稠,包裹著炒熟的花生,還有油香,混合出一種令人暈眩的甜蜜。“好了?!?/br>楊旸一鏟到底,將半稠不稠的糖稀掀了個底朝天,一大團攤在餐桌上早準備好的木砧板上,陳燕北一打量,上面還抹了些白白的粉末,應該是面粉。楊旸放下鍋子,一手抓起面粉撒在糖稀上,一手用鏟子繼續翻著大塊的花生糖?。骸霸贈鲆幌戮涂梢猿粤?。來自老家的味道,手工花生酥。熱著吃又香又軟,花生酥酥脆脆的,特別適口。牙齒好喜歡吃香脆的,就等涼了之后,一咬一聲響,特別香!”陳燕北等了一會,拿起一塊楊旸剛用刀切下來,還能拔絲的花生酥糖,小心地用舌尖舔了一口,甜,甜到心里。一口咬下去,軟軟黏黏,又有花生香脆,曼妙的滋味幾乎能把人美得頭暈目眩。夏侯儀接到電話后,換過衣服另外開車到陳燕北的公寓。他來的時間不算很晚,打開門之后,看一眼只亮著壁燈的客廳,反手將門關嚴實,夏侯儀四處打量了一下,脫下外套換上拖鞋:“燕北?怎么了?不是不舒服吧?”陳燕北的聲音從臥室里傳來,聲音有點低,夏侯儀心里一緊,直接推門而進。臥室里,同樣只開著一盞小壁燈,微黃的燈光柔柔地照亮房間,照在被窩中窩著的人臉上,更襯出對方臉色微紅,眼神迷離。房間里還有一種甜香,絲絲縷縷滲入人的身體精神里。“怎么了?”夏侯儀來不及多想,直接走到床邊,伸手去探陳燕北的額頭:“感冒了?吃過晚飯了嗎?”他的手剛觸到陳燕北,對方眼神恍惚了一下,突然就坐起身來,伸手一把攬住他,整個人對著他撲過來。夏侯儀被壓倒在床上,眼鏡被甩到一邊,只能無奈又寵溺地看著明顯有點醉的陳燕北。“今天都吃了什么?喝酒了?頭不痛吧?”陳燕北穿著睡衣,也許是醉得厲害,扣子扣得歪歪扭扭,露出一截肚皮,可見四塊結實的腹肌。“今年過年,你不會是一個人?!?/br>陳燕北將頭湊到夏侯儀面前,在對方還沒來得及說話前,自己親上了等待覬覦了一天的唇上。唇齒交融,相濡以沫,陳燕北的舌頭試探著伸進夏侯儀嘴里,小小探頭便縮了回去,只不停地摩挲,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渾身guntang起來。“你剛才說什么?”夏侯儀眼睛里亮閃閃地,雙手已經攬在陳燕北腰上。“我說……我吃了糖。甜嗎?”陳燕北直起上半身,下身隨著動作微微一挺,兩人本就靠得近,這么一動作,彼此接近的部分,難以抑制的熱情就像煙花一樣,爆炸開來。“很甜,甜得讓我想把你整個人,全都吞到肚子里?!毕暮顑x開口,聲音有點莫名的低?。骸把啾?,你醉了……”“有句話,叫做借酒裝瘋。我帶了糖回來,難道你真的不舍得吃嗎?”陳燕北將手從夏侯儀領口伸進去,手心貼在對方左胸,感受著怦然的心跳,笑得一臉得意:“真的不吃嗎?”夏侯儀抬手握住他的手,腰部一用力,兩人的姿勢立刻換了一個方向。“吃,怎么不吃?!?/br>這將是今年他聽到最好的歌手,吃到最甜的糖,得到最棒的禮物!作者有話要說:收藏過百了作者好高興……QAQ今天又晚了真抱歉原本休息的但是突然被通知加班了。周末也是一樣但是更新還是會努力掉落的!和計劃有點出入,但是來!看著我!告訴我!甜不甜!第33章明月夏侯儀睡醒時,手下意識往身邊一模,摸到軟熱的人體,才放下心來。昨晚猶如做夢一般,美味動人,比年份最久的葡萄酒更讓人陶醉,美好得他不愿醒來。只是激情和溫存之后,他抱著難得的珍寶,陳燕北更是睡得香甜,到現在都沒有醒來的意思。摸了摸皺巴巴的床單,夏侯儀將被子給陳燕北掖好,翻身下床。大概是離開了倚靠一晚上熟悉的人體熱源,陳燕北悶在被窩里“嗯”了一身,伸出手來,摩挲了兩下,揪起被子裹住身體,滾了一滾,將半個被子卷在身下,滾成毛毛蟲一般。夏侯儀穿上衣服,滿足地回頭看了一眼,走到衣柜前,找出新的床單,順便給陳燕北拿出換洗的,從內到外的衣服——包括內褲。陳燕北一直睡到夏侯儀做好面條,打好豆漿還沒起。如果是剛考完,夏侯儀未必會喊人起來,但是想到昨晚彼此消耗都不小,夏侯儀走到床邊,伸手將陳燕北連被子一起抱起來。“醒來吃點東西再睡?!?/br>夏侯儀輕聲道,被子里的毛毛蟲動了下,只伸出一只手來揮了揮。夏侯儀憋著笑,拉著手輕輕一咬:“都被我啃光了,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