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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的睡去。夏侯儀坐在床邊,右手拿了根煙放在鼻子下嗅著,左手搭在陳燕北露出被子的右手上,眼睛里全是紅血絲。何卓輕輕開門,給他送了一杯牛奶。“休息一下?”何卓用氣音問到。夏侯儀搖頭:“來的時候我睡了幾個小時。你先出去吧,跟岳聆他們交代下?!?/br>“岳導給了燕北兩天休息時間,今天也算在內。晚上我看看,如果他還發燒,晚上給他請假挪一下戲份?!?/br>“你去休息吧。我來基本沒人知道,跟岳聆說一聲,空了我請他吃飯?!?/br>何卓點頭,轉身拉開門出去,找到岳聆,對方笑容滿面,連連點頭。開玩笑,少見這么省事的金主和關系戶,不就是多休息一兩天,本身不拖進度不鬧性子,順水人情不送是傻瓜。岳聆大手一揮,讓何卓告訴陳燕北,再多休息兩天,轉頭自己就去看計劃,安排后面的拍攝。陳燕北只覺得自己睡在暖呼呼的云朵里,自己變成四腳動物,腳下猶如生了彈簧,在云朵間跳躍玩耍,直到感覺到有些……餓。他睜開眼睛,吸氣呼氣,感覺前胸后背貼在一起了,手腳縮了下,又舒展開來,扯了個懶腰。“醒了?!?/br>夏侯儀輕聲道,有些好笑地看著被子下四肢大敞露出手腳的陳燕北縮成一團,滾得只剩下個頭眼巴巴看著自己,將手上揉爛的香煙放在煙灰缸里。“今天是多久?”陳燕北瞇起眼睛,到處打量,總覺得自己睡了一覺不止是餓,天旋地轉了,人都不對了。“今天是26號,八月十六,人家過節,你睡覺?!?/br>夏侯儀站起身來,伸手去挖被窩里的人形rou蟲:“起來吃點東西?!?/br>rou蟲滾了滾,裹得更緊:“你、你讓讓——我就穿了個內褲……”夏侯儀放開手,舉起:“好,粥快涼了,你動作快點?!?/br>憋了好一會,看夏侯儀絲毫沒有背過身去的意思,陳燕北紅著臉紅著耳朵伸手從床頭拿起睡衣睡褲在被窩里穿起來。匆匆洗漱結束,夏侯儀已經把粥蓋子打開,勺子擺好,溫水備好,藥丸拿好,就等陳燕北吃了。“謝謝?!?/br>喝水吃藥,溫熱的白粥下肚,陳燕北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沖著夏侯儀道謝。對方坐在椅子上,默默看著他,笑容不如以往一般自在。陳燕北又吃了一口粥,打量了夏侯儀幾圈:“怎么了?瘦了……”后面兩個字輕得幾不可聞,夏侯儀偏偏聽入了耳中。夏侯儀默默看陳燕北把一大碗白粥吃得精光。“吃飽了?”“好像飽了……”陳燕北打了個嗝,有些不好意思,目光一閃,落在自己右手上,無名指上的指環很是顯眼,對面夏侯儀目光灼灼,讓他不由自主慌亂起來。“我——”“我想抱抱你?!?/br>夏侯儀出聲道:“燕北,我想抱抱你?!?/br>陳燕北結巴起來:“戒指——我——”“我媽過世了,前幾天?!?/br>陳燕北手里的勺子咚一聲落在碗中,聲音清脆。夏侯儀站到陳燕北身前,張開手。“燕北,我想抱抱你,我媽走了。就我一個人了?!?/br>陳燕北剛站起身,就被夏侯儀一把抱緊了懷里,對方的頭緊緊靠在肩膀上,呼出來的氣順著脖子鉆進衣服里,毛扎扎的不知道是幾天沒剃掉的胡須。夏侯儀重重地呼吸著,陳燕北慢慢抬起手,輕輕貼在他后背上,一點點抱緊。“沒事了……沒事了……”他對夏侯儀說著,似乎又是對著多年前的自己在說。“沒事的,會好起來的……”脖子里有水痕,濡濕了有些難受,陳燕北忍不住輕輕動了下,夏侯儀如出籠的猛虎,抬起頭來,低頭用唇堵住陳燕北。兩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夏侯儀的舌頭也蠻橫地闖入對方口中,擾起一片風雨。不知道是誰先動了一步,另外一個人也跟著挪步,狠狠倒在柔軟的床鋪上,夏侯儀才松開陳燕北,抬起頭來,傲慢又倔強地低頭看著青年。液體滴在自己眼下,順著自己臉頰劃落,陳燕北抬起右手,指尖擦過臉頰,送到自己嘴里一嘗。他的本意是想安慰對方,說眼淚都是一樣的苦,但夏侯儀瞬間晶亮的眼睛,讓陳燕北有種自己做錯了什么的感覺。“我——”夏侯儀沒有說話,只低頭,惡狠狠啃上陳燕北。直到對方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對方:“燕北,你跑不掉了,這輩子都跑不掉了?!?/br>作者有話要說:你們以為會H么!不會!夏侯總裁說他憋得??!(作者已被叼走打死……)爬回來:然后鈣化池說的是四川的黃龍。因為劇情需要借用了下背景,因為真的超級美!但是實際拍攝一般不允許去到這種保護區的,大家就當架空,看個娛樂。就當岳導他們每個都是超級環保的人~來不壞環境,去不留垃圾~第27章半面妝(下)陳燕北以為會發生點什么,但是什么都沒發生。夏侯儀只抱著他睡覺,單純的蓋著棉被抱著不放手睡覺。頭靠頭,手摸胸,腳橫在自己腰間,那一塊硬生生頂著自己的腰,蓋著棉被睡覺。陳燕北被壓得死死,胸前一只大手,很正直純潔搭在自己胸前,脖子下面還塞著一條胳膊。睡一晚上他非得落枕!忍不住動了下,夏侯儀悶著頭磨牙:“別動?!?/br>陳燕北感覺后腰那塊突得更硬了,后頸處呼吸扎得他后背汗毛都豎起來,這樣能睡得著,不是嬰兒就是神佛!“別動?!?/br>夏侯儀甕聲甕氣又喊了一聲,陳燕北怒上心頭,掀開被子一骨碌坐起來。拍開夏侯儀的大腿,伸手去剝對方的衣服。夏侯儀懶懶地躺著,任由陳燕北扯掉自己的長褲,熾熱的欲望更加張揚地顯露出來。“不脫掉褲子你也能睡得著?”陳燕北把西褲一扔,爬到床上去扯夏侯儀的襯衣:“也不怕明天衣服變成菜干?”夏侯儀眼睛有點腫,目光隨著陳燕北的動作移動。顯然對方似乎氣急了,三兩下將沒有反抗的夏侯儀剝得只剩下一條內褲。夏侯儀躺平在床上,掌心向上,兩腳大敞。陳燕北盯著他看了又看。嘆一聲。“你眼睛都腫了,就算你躺平我也沒想法?!?/br>夏侯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