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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和秦煥朗等人看過煙花道一聲新年快樂,開始新年。這邊夏侯儀和袁媛在大別墅里你問我答,最后吃了一碗一起包的餃子過了十二點,算是過年。大年初二,拎著貝貝樂樂下了飛機,陳燕北秦煥朗楊煬三人休息了好一會,彼此發了個紅包,表示新年大家都發財,吃了頓飯之后,陳燕北抓緊時間回到新租住的公寓,開始甩過年長的肥rou。過了個肥年冬,吃好喝好沒什么壓力,陳燕北胖了五斤,都在腰和臉頰上??粗R子里皮膚細膩臉龐圓潤的人,他莫名有點心虛。跑步機上跑了快一小時,陳燕北端起水杯補充水分,大口將水喝光,手機在小桌上響動起來。貝貝嗚嗚兩聲示意。拿起手機一看,陳燕北深呼吸一下:“新年好啊,怎么今天給我電話了?”夏侯儀聲音里似乎都帶著笑:“聽說你回來了,不準備來看看我?還是我先來給你拜年?”“今天初三,你沒上班吧?”陳燕北看了眼時間,想了一下,“明天我給你拜年?畢竟是大老板?!?/br>“你來的話……我會非常歡迎。我們明天直接在花海公園見吧。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人?!?/br>陳燕北沉默了一下:“我去會不會不太好?畢竟我是個外人?!?/br>“明天仔細說吧,到時候我來接你?”約好時間,陳燕北等呼吸平穩下來,又上了跑步機,繼續跑起來。運動時間結束之后,陳燕北想了好一會,翻箱倒柜找了又找,除了點鮮水果、椰子,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給夏侯儀帶點什么新年禮物。末了,破罐子破摔,包了兩顆大椰子,充作禮物。夏侯儀看到陳燕北扭捏了一會,從身后拿出兩個大椰子,忍笑:“上車吧?!?/br>帶著幾分不安上了車,陳燕北將大椰子放在身邊。夏侯儀開著車在市內行進。兩千零七年,城市建設得到了飛速發展,路上自己開車的人也越拉越來多,以往少見的名車豪車都跑上了路。部分路段甚至有點擁擠。看著椰子滾到身邊,伸手推過去,玩了一會,陳燕北悻悻地看了看因為堵車而回頭盯著自己看個不停的夏侯儀。“我一下沒找到別的禮物,就帶了兩個椰子?!?/br>“椰子是不錯的水果?!?/br>“等車有點無聊我就沒忍住玩了一下……”“圓圓的,確實挺好玩?!?/br>陳燕北噎了下,嘆了一聲:“能不能……別這樣寵溺我。我怕早晚有一天,我會囂張、猖狂起來。到最后……”又怕你所有的溫柔和寵溺就和鏡花水月一樣,消失無蹤。不屬于我。沒說完的話咽下,陳燕北視線都不敢和夏侯儀對上??珊傄粯拥哪腥司涂粗笠曠R,似乎連人心都能直接看穿。“我想寵你,也決定寵你。不要害怕。畢竟有些事情,是我用一輩子來承諾的?!?/br>兩人對視一眼,彼此都沒有再說話,堵塞了一段時間的道路終于暢通,夏侯儀一踩油門,向前駛去。穿過市區,上了環市公路,陳燕北有些好奇地看著窗外的風景。大片的荒地被圈起來,挖掘機連過年都在加班加點。“我覺得我自己算是有頭腦了,但是你哥更加令人吃驚。這里的地屬于皖西集團。當年他們入手的時候,不少覺得他們是個笑話,但如今,瘋漲的地價,令人震驚的地產業發展。讓曾經等著看笑話的人被笑得徹底。燕北,如果你想,你可以從皖西分到數以億計的家產?!?/br>“那并不是我的東西?!笨粗粔K塊無價之地,陳燕北語氣輕松平靜地似乎完全不知道這些土地的價格:“我所知道的是有付出才有所得。皖西集團、甚至秦家,我從未有過奉獻,有些時候甚至是在拖后腿,我有什么資格去跟他們要求?就算……現在這是滿地黃金,可在淘金之路上,我連一塊面包都沒有付出過?!?/br>“善良的燕北。你要怎么演出白公子呢?”夏侯儀內容瞬間跳躍,陳燕北愣了好一會。一提到戲,他整個人都生動了起來。“其實不算很難,我揣摩了一段時間白公子的心里。也參考了一下我哥的心態。我還研究了一點點心理學的東西。如果要詮釋那個人物,我應該可以做出自己的理解?!?/br>夏侯儀減緩車速,往環城高速的出口駛去:“我很期待你表演的那天。你的學習,進行得怎么樣?”陳燕北摸了摸鼻子:“我已經很努力了——這是去哪里?”“市外的小區,環境很好,適合病人療養?!毕暮顑x將車慢慢停在別墅區中的一棟白色小房邊,伸手拉開車門。春寒料峭,小別墅的籬笆墻頭,伸出幾枝帶著一點鵝黃的迎春花枝條來,帶來幾分春意。“我的母親,今年住到了這里?!毕暮顑x輕聲道,眼疾手快接住陳燕北沒拿穩的椰子,一手將對方攬住往里走。看護將門打開,陳燕北愣愣地被帶著走進屋去,看到小客廳里端坐著一個短發女人,膚色青白,面帶微笑。“歡迎?!?/br>作者有話要說:》《喜歡的請動動小手,收藏下吧~愛你們出差下鄉,哭著開熱點上線發……忘記改發文時間了……第22章兩生花(上)強迫見家長,陳燕北簡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尤其對方是一個溫柔而羸弱的女性,說話大聲一點似乎就會驚嚇到對方,更讓陳燕北無所適從。袁媛看著局促不安的陳燕北,再看了看自己志得意滿的兒子,忍不住搖頭。“你又作弄人?!?/br>陳燕北抱著椰子開口,有些結巴:”你、阿姨好!““燕北你好,我是他的mama。我聽說過你。這孩子性格有點怪,希望沒有嚇到你?!?/br>陳燕北只覺得臉都要僵了,夏侯儀伸手拿椰子,拉了一下,都沒拿走。“別緊張,都是自己人。媽,燕北有點害羞?!?/br>“能陪我坐下么?已經好些年,除了我這個狐貍一樣的兒子,再也沒有人來看過我了?!?/br>陳燕北松開手,夏侯儀把他手里的椰子拿走,將他帶到袁媛身邊。走近了才發現,這個羸弱的女人,坐在輪椅上,即使房間里溫暖如春,依舊蓋著毛毯。陳燕北看著對方,慢慢坐在她身邊。一瞬間他有點恍惚,似乎又回到了從前,身邊坐著的,是自己痛不欲生的母親。也是這么小小一個,脆弱得風一吹就會散去。就是那么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