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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腳,顫顫巍巍的抖得不行,此時他腸子都悔青了,他雖然一直對宇文卿墨不滿,但是他的膽子真的不是很大,主要就是靠自己的爹撐著,若不是這次皇后主動找上門來,他真的不敢。此時,后悔顯然已經晚了。但他還是要緊牙關死撐著,他還有他父王,他們里應外合,還有希望。卻只聽上首高高在上的人輕蔑道。“還沒完呢,塵王”。兩個時辰之后,禁衛軍統領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宇文卿塵終于再支撐不住軟倒在地,只見那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赫然就是他一直依賴的父王。宇文卿墨面色如常,“皇叔,好久不見”。此時,禁衛暗衛等已經將叛亂者全部拿下,甚至是連他們的老窩都一鍋端了。至此,一場□□就這么有驚無險的平息了下來。宇文卿墨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接下來便是怎么處理這群人了。宇文卿墨的狠厲果決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這些人的下場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皇后。等一切處理完之后,宇文卿墨面含冰霜的注視著各位王公大臣們,用冷冽的語氣道:“朕,作為這大宇的天子,難道連嫁給自己喜歡的男子都不行嗎?恥辱你們告訴朕辱在哪里?朕自十五歲登基以來,可有做過對不起大宇,對不起這天下百姓的事?你們說辱在哪里!”。宇文卿墨每一個字都令人忍不住顫抖。殿中一片寂靜,誠如宇文卿墨所言,小皇帝絕對是位英明的明君,他所做的事不僅沒有對不起大宇沒有對不起天下百姓,反而處處都為大宇的江山社稷著想,他絕對是為合格的皇帝難得的明君,額……除了平時特別任性這一點。所以他們無話可說。“朕嫁了人就傷天害理了?就傷害天下傷害大宇了?”,宇文卿墨再次掃視咄咄逼人。眾人唯唯諾諾不敢言,只聽宇文卿墨繼續道。“朕今日便給你們這個機會,倘若真覺得朕不配做這大宇的皇帝,現在就站出來,告訴朕,朕定然歡天喜地的跟著朕的相公去過悠閑的日子,絕不會一絲絲的留戀”。眾人震驚的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盯著皇帝說出這樣的話,接著又聽皇帝冷聲道,“但是,若你們還認朕這個皇帝,那從今往后,誰也別想對朕的婚事指手畫腳,哪怕是背后嚼舌根也不行,一旦發現,朕便要他以死謝罪”。眾人一顫,面面相覷,宇文卿墨也不逼他們,只是面無表情的靠坐在龍椅上,就這么凝視著下面這一干人等。好半晌,只見丞相噗通跪了下去。“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接二連三的直至所有人跪下高呼萬歲,宇文卿墨眼里閃過一絲滿意,終于徹底解決了,隨即,冷哼一聲甩袖而去。只留下一群文武百官各自抹汗。話說,皇帝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們也沒什么好置喙的了,只是,現在倒是莫名的特別想見見那位皇上口中的相公,額……姑且稱之為皇夫吧。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讓我們英明神武的皇帝甘愿下嫁,并且為他守身如玉為他不要子嗣,甚至是,不要皇位,實在是了不得啊。且說宇文卿墨有驚無險的折騰了一日,不僅解決了宇文卿塵那貨,還徹底解決了他長久以來的大煩惱,如今他終于可以理直氣壯的告訴他們家相公真相求原諒了。宇文卿墨快步移至寢殿,心里高興的想著他要解散后宮,甚至只要他們家大力哥愿意,他可以把他接到皇宮里,這樣他就可以天天見到他們家大力哥了,只是,他想了很多種大力哥知道真相的情景,比如憤怒,比如失望,比如傷心,比如不原諒他……唯獨沒想到,他的大力哥,竟然不告而別!“你……你說什么?”,宇文卿墨揪住二號的手微微顫抖著。二號使勁咽了口口水“皇夫他,他,他不見了”。二號見自家皇帝那驚慌失措的臉,心里不住的自責。“為什么?”。宇文卿墨眼里盡是慌亂,雖然他極力忍耐著。“皇夫他…他見到永康王了,他,他可能已經知道了”,二號哆哆嗦嗦的說著,生怕皇帝一巴掌扇過來,可等了半晌也沒見動靜,這才發現自家皇帝竟一臉驚慌無措的呆愣在那里。“他……他……”,宇文卿墨呆呆的說不出話來,只要一遇上大力哥的事,他總是又笨又蠢,于是做了那么多蠢到家的事,終于,作繭自縛了,大力哥為什么不告而別,很顯然,他生氣了,非常非常的生氣。宇文卿墨猛的拔腿往外沖,他不能失去他,他那么愛他,為了他做了那么多,怎么甘心。不管他有多生氣多憤怒,他無論如何都要挽回大力哥的心。張大力到家的第二日天蒙蒙亮,迷迷糊糊恍恍惚惚的張大力,真開眼便見床頭坐著一個風塵仆仆風采全失的宇文卿墨。張大力怔怔的看著面前的人,他與自己的小家伙有著天壤之別,臉色蒼白充滿疲累,眼中布滿血絲,甚至,向來干凈的下巴上竟有了一層淡淡的灰,如此鬼樣的小家伙,讓張大力的心,疼得越發的厲害。但,他沒有一句關心問候,反而起身,下床,而后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下,彎膝,跪地,拜倒。“草民叩見皇上,皇上萬歲”。張大力拜倒便沒直起身來,他聽到自己嘶啞的聲音,也聽到頭頂那人眼淚滾落的聲音,一滴一滴,砸到他的心上,很疼,特別疼。第59章不敢了不敢了沒有一句關心問候的話,只是起身,下床,而后彎膝,跪地,拜倒。“草民叩見皇上,皇上萬歲”。宇文卿墨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如此陌生的張大力,布滿血絲的雙眼里,大滴大滴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滾落而下。他設想過面對他的各種場景,憤怒的,失望的,傷心的……卻唯獨沒想過他竟這么平淡的跪倒在自己面前,他說皇上萬歲。宇文卿墨就這么怔怔的任由淚水滾落,可是模糊了的視線里,還是能看到跪在自己腳邊的張大力。他沒有抬起頭來,就著伏地的姿勢,依稀可見他修長的身影,可卻又不是自家那個高大的相公,因為他從未對自己這樣過。陌生的口吻,陌生的態度,陌生的眼神。“不要,你不要這樣我不要”。宇文卿墨的身子猛的矮下去一把抱住張大力,眼淚嘩嘩的流著,一邊流一邊搖著頭,“我錯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