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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張大力一臉平靜的坐在床邊,不知在想些什么,“張大哥,你和小語公子這是怎么了?吵架了嗎?你快去把他追回來啊”。“隨他去吧”,張大力深吸一口氣,無力的擺擺手。“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剛才不都好好的嗎,溫言看看張大力又看看門外早已不見了蹤影的小語公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么。說真的,他也覺得這張大哥太不主動了點,他面上對什么人都好,實際上只要仔細看就會發現他從不會主動去對誰好或者主動去爭取什么,他心實在是太平淡了,小語公子他……唉,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不管什么事,一攤在自己身上,就變得復雜而沒有方向。再說哭著跑到村頭的宇文卿墨,偷偷摸摸往身后瞟了幾眼,沒有看到張大力的身影,頓時心里涼了半截,不過,不管怎樣這次他都不會心軟的跑回去了。宇文卿墨擦了擦臉上的淚,恨恨的想。剛才哭得這么傷心絕望,就是要讓他自責讓他難過讓他不得安生,讓他對自己負罪,哼!然后整天想整天想,就不信他不想自己,到時候非逼著他承認喜歡自己不可,不承認不回來不見他,哼哼!“皇上!”,暗衛二人組突然出現在宇文卿墨眼前,噗嗤一聲跪倒在宇文卿墨面前:“皇上,屬下罪該萬死,讓皇上受委屈了”,暗衛二號咬著牙,竟讓皇上哭得這般傷心,真是罪該萬死。“呸呸,嚇朕一跳!”,宇文卿墨咬牙切齒,只見兩人噗嗤跪倒在自己面前的泥土地上,夏日干燥風大,土路上的泥又細又輕,稍有風吹草動立馬黃土滿天飛,這兩貨這么噗嗤一跪,濺得兩人滿嘴灰不說,還濺得他們家小皇帝滿身灰。“哎呀皇上,屬下罪該萬死罪該萬死”,暗衛二號急忙抱著小皇帝的推拍拍拍,呸呸呸好多灰。“一邊去”,宇文卿墨嘴角抽搐,這白癡的武功是如何學會的?“你給朕回去守著,誰讓你跟來的”,宇文卿墨咬牙切齒。“???”暗衛二號一臉不知所以,“皇上您不是……不是說再也不去打擾張公子了嗎?”。暗衛一號:拿什么拯救你,我的搭檔。宇文卿墨:“滾!”。“皇上,那張公子害您這么傷心了還無動于衷,他根本就是鐵石心腸,皇上何必在為了那種無知呆子難過,何必……”,二號尚未說完就被一號一把捂住了嘴,抬頭就見自家小皇帝臉色陰沉,眼神陰郁,咬牙切齒的看著他。暗衛二號:他說錯了嗎?暗衛一號:完了。宇文卿墨:“滾,立刻滾!馬上滾!”。暗衛二號一愣一愣的,他哪里說錯了?那張公子可不就是個呆子嗎?可不就是鐵石心腸么?不過,見自家小皇帝那模樣,他若再不滾,估計就被皇上手撕了。“他若少一根頭發提頭來見”,宇文卿墨恨恨道,“朕要知道他每天的一舉一動”。“屬下遵命”,暗衛二號的聲音從小路盡頭樹林里傳來,宇文卿墨這才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決心,“走,回宮”。“是”。謝天謝地,皇上終于要回宮了,這段時間他與一號交換著從宮里來回跑,腿都快斷了。哼哼,這次一定要一舉拿下那個心口不一的魂淡,讓你口是心非讓你不承認,這下讓你十天半月見不到我痛苦死你,哼哼。額,陰差陽錯的,小皇帝又一次這么作的錯過了,他不知道他的大力哥差點就跟他表白了來著。作孽啊。第32章卻說宇文卿墨,懷著必勝的決心憤憤然回到宮里,其實他的心里是打鼓的,萬一那口是心非的魂淡真的不想自己反而歡欣鼓舞了呢?那豈不是弄巧成拙了?現在回去?還來得及。不,不能回去,一定要穩住,他就不信他在那魂淡的心里一點位置都沒有,一定要忍住。哼!“皇上啊”,多日未見天子真顏,丞相感激涕零,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激動得語無倫次,“您終于肯見老臣了”。“愛卿可是有事要奏?”,宇文卿墨不咸不淡道,這老丞相是個死忠,可惜過于迂腐了些。“正是啊皇上”,老丞相對這小皇帝也算是忠心耿耿,更重要的是對這大宇的江山忠心耿耿,小皇帝雖年幼,但聰慧過人,精于算計,殺伐果斷可謂英明神武,即便多日不上朝不見臣,但從未不理政務,可謂一個好皇帝??墒?,唯獨他的后宮,最是讓諸位大臣頭疼。為皇家開枝散葉乃皇帝之本分之事,乃江山社稷之務,可這小皇帝,封后兩年有余,后宮妃嬪無數,可愣是沒一個懷上的,若說皇帝還小,可如今也一十七歲了,一般人都是做了爹的年紀,若說皇上有什么隱疾,可太醫那里并未傳出什么風聲,實在不明白,皇上為何一直沒有子嗣。問及后宮才知道,皇上根本不曾去后宮走動,甚至幾乎從未踏及后宮,這小皇帝似乎根本就對那種事無感啊,大臣們驚呆了,這還了得。一次次冒死勸誡,到現在已經沒幾個人敢說了。不過丞相畢竟是大宇的股肱之臣,又是朝之元老,如此國之大事,他不出頭何人出頭!于是,“皇上,老臣懇請皇上多去后宮,雨露均沾,早日為大宇誕下皇嗣”,言之鑿鑿,句句肺腑,萬死不辭啊。宇文卿墨的頭突突的一陣一陣的疼,早日誕下……朕能誕嗎?能誕嗎?能嗎?朕若能誕還需要絞盡腦汁不擇手段嗎?朕能誕還會在這煩惱嗎?“王愛卿,朕說過多少次了,這是朕的家事”,宇文卿墨頭疼道。“皇上啊,這絕不是家事,皇上的家事那便是國事”。“既是朕的家事就容不得你對其指手畫腳”,小皇帝的聲音有些冷,有些不耐煩。“皇上,您不能這么任性下去了”,老臣相是個不怕死的。宇文卿墨頭疼,任性任性,連你也說朕任性!朕到底哪里任性了?軟的不行硬的沒用,煩不勝煩,于是干脆道,“行了行了,朕知道了,王愛卿退下吧”。老丞相一喜這才退下。唉,這都兩天了,也不知道那魂淡有沒有想自己,不管那魂淡想沒想,反正小皇帝自己是想得慌,唉,魂淡。入夜,皎潔的月光鋪灑在早已陷入寂靜的皇宮大院,亭臺樓閣青磚碧瓦,愣是被灑上一層淡淡的灰白,諾大的皇宮,其中最耀眼的幾處宮苑里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