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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官,可他就知道到處尋花問柳,剛才自己剛進府,就聽下人說看到一個人眉清目秀,長相俊美的年輕男子進了吳離的書房。他原本不想理會,既然是男人,或許只是哪家公子,大戶人家養出來的,總是會有些清秀??墒窍氯擞姓f,似乎曾經在翼王府見過這個人,雖是遠遠見著,但這副模樣,怕是不會有第二個人。聽到翼王兩個字,吳丞相就沒辦法置之不理,就是只是誤會,他也要來會一會這個翼王府中的人,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哪里會是翼王的對手。一想到蕭云那個家伙,他就生氣,為什么人家就那么出色,自己卻生了這樣一個兒子,偏偏那個翼王老是和自己做對,若真是讓他得了皇位,自己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只是尋找皇子這件事,十分讓他頭疼,也不知道能拖到幾時。本來心里就郁悶,到了吳離門口,竟聽到一些不堪的聲音,惱怒之下,他一腳踢開房門,果然看見自己那好兒子正趴在一個男人身上,那樣子真是不堪入目。盯著一臉惶恐跪在那里的吳離,吳丞相真想狠狠一棒子把這不孝子給打死,可自己命薄,竟然只生了這么一個敗類,再混蛋,也是自己的骨血,哪里下的去手。看了眼兒子,吳丞相的眼神又掃到床上,柳兒正縮在那里偷看,被這一眼掃到,不由一抖。“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國色天香,把你迷成這個樣子,膽敢在府里亂來!”吳丞相幾步走到床前,拉開簾子,心里不由更氣,“真是張禍國殃民的臉蛋,還是早些毀去的好!”什么,柳兒嚇得呆住,怎么剛一見面,就要毀了自己,是要毀掉臉,還是毀掉自己這個人。雖然自己來吳府的目的就是見到吳丞相,可怎么也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可是自己這條命,總不能就這樣毀掉。“吳丞相!”雖然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可看到吳丞相轉身要走,柳兒心急之下一把扯住了他的衣擺,顧不上因為這樣一動而露出**的上身,“丞相,柳兒知道錯了,怎樣懲罰都好,請留下柳兒一條性命吧!”吳丞相還從未被這樣扯住衣擺,回手一巴掌打在柳兒臉上,“你是什么東西……”話沒說完,他忽然愣住了,柳兒低著頭捂著臉,黑發隨意散落著,**的上身微微有些顫抖??蓞秦┫嗫吹膮s不是這些,柳兒右肩上,赫然有一道月牙狀的胎記,在白嫩皮膚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清晰。“你是什么人?”驚訝之下,吳丞相問出了讓別人聽不懂的問題。柳兒抬起臉,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我……”“把衣服穿好,到我書房來!”吳丞相也知道自己這個問題難以回答,說完這話,轉身先出去了,他也要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這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連他這樣的人一時都有些慌亂,不知如何是好。留在屋子里的兩個人更是無所適從,吳離一臉狐疑的看著正在穿衣服的柳兒,雖然這副樣子讓他垂涎三尺,卻不敢再動分毫。柳兒很快的穿好了衣服,雖然不知道吳丞相是什么意思,但若讓他等的不耐煩,吃虧的總還是自己。看了眼還跪在地上的吳離,柳兒心里還是有一絲輕松,至少這一次又讓自己逃過去了,也順利見到了吳丞相,至于今后的事情,那就看自己的命究竟如何了。“吳丞相?!备T口帶路的侍從,來到吳丞相的書房,柳兒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卻發現吳丞相的臉色柔和了很多,甚至還露出些笑容,“柳兒是嗎,過來坐?!?/br>柳兒不知道吳丞相賣的什么關子,只得移步過去,和吳丞相分坐床榻的兩側,低著頭,不敢看著他,生怕那雙銳利的眼睛把自己全部看穿。“你,都有什么家人?”吳丞相親自給柳兒斟上了茶,柳兒卻不敢喝,認認真真回答吳丞相的問題,“柳兒沒有家人?!?/br>“哦?那你父母呢?”吳丞相眼神中露出一些興奮。“柳兒生來就沒有父親,跟著母親討飯,6歲的時候,母親染了病,沒有錢醫治,所以,就只剩下了柳兒一個人?!毕肫鹉嵌位貞?,柳兒心里已經沒有波瀾,好像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那這些年你是怎么過的?”“柳兒不知道被什么人賣到了煙雨樓,一呆就是十年?!绷鴥狠p描淡寫,卻還是想到了后來跟隨蕭云的事情,心里有些傷感,“后來遇見了翼王,王爺見柳兒可憐,就收留進了王府,可是柳兒不知好歹,犯了錯,被趕出了府?!?/br>“翼王?”吳丞相皺起了眉頭,果然是和翼王扯上了關系,看來自己還是落后了一步,但是蕭云那小子還是太弱,竟然讓柳兒落在了自己的手里,同樣的一枚棋子,在不同人手里,會下出不同的棋,蕭云,你等著瞧,這皇位,還說不定是誰的,這天下,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第十章初明身世第十章不明所以的在吳府住了幾天,柳兒悶在裝飾豪華的房間內,不知道吳丞相是什么意思,自從那次談話之后,就讓自己住在了這里,雖然沒有囚禁,但無論走到哪里,都會有侍衛跟隨,柳兒也想不出自己該去什么地方,原本只是想接近吳丞相,現在目的達到了,可接下來,卻不知道該怎么做了,如果只是隨隨便便的去勸說他不要尋找皇子,肯定是不會成功的,究竟該找個什么樣的機會比較好呢。“柳公子,吳丞相求見?!币粋€侍衛恭敬的說著,柳兒一愣,雖然對柳公子這個稱呼,這幾天已經習慣了,但怎么吳丞相見自己還用上了“求見”二字。“快請吳丞相進來吧?!绷鴥河行┗炭值恼f道,不知道這吳丞相是什么意思。“微臣拜見皇子殿下!”吳丞相一進屋,倒身便拜,柳兒連忙過去攙扶,“吳丞相,你這是做什么,什么皇子,我是柳兒??!”吳丞相不肯起身,臉上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老臣多有得罪,還望殿下恕罪?!彼麛[這一套自然是有自己的目的。當初尋找皇子,唯一的線索就是右肩上的月牙胎記,只是這胎記實在不容易尋找,所以才會這么多年都沒有著落。那天猛一見柳兒肩上的胎記,心中彷徨不安,尤其是自己打了柳兒那一巴掌,讓他坐立不安。后來召集了自己派別的幾個人,商量之后,覺得對付柳兒這個毫無勢力的皇子,總要比對付勢力龐大的翼王要好的多,只要利用的好,就能成為自己的傀儡,真正掌管天下的,將會是他,吳丞相。為了這樣的目的,吳丞相才演出了這樣一場戲,來博取同情,他早就看出柳兒是一副善良心腸,自己放下身價,自然就會得到柳兒的好感。柳兒這時卻更加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