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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小鎮上。路上,白玉還很調皮的跳到了梁宇背上,梁宇一個前撲就差點魂游天外了。梁宇明白,人不服老是不行的。於是乎回來的路上,他站路邊上一個勁兒的拋媚眼兒,出賣色相換來了一個愿意讓他們搭車的漂亮男人。白玉嘮叨了一路,明明前面有個開明黃色小車的老奶奶,人看起來很好的樣子。梁宇手扶老腰,深情一笑和漂亮男人吻別。白玉抱著購物袋,手一松,啪啦啪啦滾了一地的亂七八糟。讓這個國家見鬼的見面禮去死吧!白玉悶悶的蹲下撿掉落的東西,順手撿起一顆大石頭,砸梁宇的腳後跟。梁宇笑呵呵的回頭,“寶貝,晚上想吃些什麼?”“你?!?/br>“什麼?”“隨,隨意?!卑子衲樇t著低下小腦袋瓜兒,咬了咬牙。由於設備簡單,所以晚上吃的是意面。淡黃色的意面淋上油光火紅的rou醬,色勾眼睛,香氣撩撥味蕾。白玉望著梁宇咽口水,梁宇一臉好笑的盛了滿滿一大盤,擺到他面前,“寶貝,趁熱多吃些?!?/br>“梁宇,你不吃麼?”“我還不餓,可能是累著了?!绷河罘欧€鍋鏟,遞給白玉一把光光亮的叉子,“你先吃,我去洗澡好了?!?/br>“多少吃點,你都一天沒吃了?!?/br>“休息一下再吃,好不好?”梁宇揉了揉小鬼的腦袋,緩步走到衣柜前。他真的除了人什麼都沒帶。白玉轉頭把下巴搭在椅子背兒上笑,“穿我的?不要拖地才好!”梁宇悶頭笑笑,扯出一套深藍格子睡衣。說起來白玉的衣服大半是他買的,所以穿起來就像穿自己一樣,只是多了一種天真可愛的味道。梁宇進了浴室,白玉還在喋喋不休,“洗發水沐浴液在左手邊,毛巾掛衣鉤在右手邊。熱水器壞了,水時冷時熱,你小心點。還有那個地面淋了水特別滑??????”哧溜??????咚!白玉噎住了一口面,咳著就握了叉子撞開了浴室的門。哧溜??????咚!白玉的叉子插進浴室的地面足足有一厘米深?!斑炅铩蹦且宦暿谴蚧?,“咚”那一聲是撲倒。梁宇無處著力,仰面看著蓋在自己身上的白玉張牙舞爪,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表情。白玉感受著身下光溜溜的老鬼,看著他一張抽搐到罷工的臉,不知道怎麼形容他的表情。“小鬼,你還真是懶??!摔倒了也要占盡便宜,重死了!”白玉噗嗤一聲,抱著梁宇發窘的腦袋笑到嘴巴抽筋兒。“千年老妖精,你這麼聰明,發現地心引力了沒?”梁宇作勢翻身給小鬼一記爆栗子,無奈摔的屁股發麻,腦袋都是蒙的。白玉笑嘻嘻坐起身來,調了溫水,把梁宇靠到他身上,“洗頭了麼?要搓背麼?”梁宇瞟了一眼白玉濕透的白襯衫,和滴水的發絲,莫名的覺得臉面下了油鍋一般,燙的那麼徹底!白玉看梁宇默不作聲,傻笑了兩聲,把梁宇洗的干干凈凈,據後來梁宇形容,就像是在洗一棵大白菜!洗好了,白玉把梁宇裹進浴巾里抱到床上,又傻笑道,“老鬼,你介意來一個意面味兒的香吻麼?”☆、第二十七章做繭其實,那一日梁宇在法庭上確實作了偽證。當他衣著肅穆的站在席位上陳述證詞的時候,無意中睹見了韓曦彎彎的眉眼。那時,他覺得他就是個笑話,而那雙澄澈清亮的眼睛洞悉一切。據說,孩子的眼睛可以看見鬼。梁宇把眼睛睜開一條細長的縫隙,就清楚的看見白玉微微鼓起的眼簾邊緣,翹起的眼睫毛上,掛著渾圓剔透的水珠兒。水咕嘟咕嘟冒泡了,蒸騰出的熱乎氣兒一溜煙兒跑掉了。“老鬼,我怎麼覺得氣氛有些古怪呢?”白玉騎在梁宇身上無所顧忌的笑著,染了情欲色彩的天真有著超乎尋常的小性感。梁宇皺著眉頭,咬牙,“小鬼,我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一點都不可愛!”“子不教,父之過?!卑子窀┫律?,吻住梁宇絞住的眉心,直至其舒展開來。梁宇苦笑,這次算是陰溝里翻船了。白玉古怪的抬起頭,仔仔細細的看到梁宇發毛,才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根手指頭指著自己的鼻尖,小聲道,“我不會是第一個吧?”笑意就像是漣漪,一圈圈蕩開來,從鼻尖到眼睛和嘴巴,到臉頰和耳朵??粗@樣的白玉,梁宇不敢笑,不敢快樂,不敢幸福。白璐說,你們都有罪,去死吧!作繭自縛,愈是掙扎愈是緊迫。梁宇想把白玉從身上抱下來,卻發現小鬼已經不是可以任他隨意抱得起來的重量,又是一陣莫名其妙的傷感。白玉握住他落在自己胯上無措的手掌,再一次挺身。“你一定要這樣愁眉苦臉麼?”“難不成我老人家要興高采烈的手舞足蹈麼?”“笑,笑一個!”“哈?”“叫,叫好聽點兒!”“呵呵呵呵呵呵呵??????”梁宇干笑兩聲,揚起手來把白玉的小屁股打的啪嘰啪嘰震天響。白玉哈哈笑著縮成一團,滾進梁宇的懷里,撓他的胳肢窩。兩個人鬧成一團,好幾次滾到地板上。就這樣,累了困了,梁宇爬到床上,白玉爬到梁宇身上。白玉蓋著被子,梁宇蓋著白玉。暖和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沈淀到心里。學生公寓在校區的東邊,而它的東邊再沒有什麼更高大的建筑。所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就像是激光劍一樣,插進了白玉的眼睛里。這是白玉的比喻。白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又合上眼睛,在陽光的鞭笞下,哼哼唧唧的來來回回在梁宇身上打滾兒。最後,他抱著梁宇的脖子親了一口,才低聲嘆著氣念叨,“我有課,要走了。我把替換的衣服放枕邊,你起床了一定要吃點東西,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梁宇重重的吐出一口氣,睜開布滿血絲的眼睛。白玉已經走了,確切的說,白玉終於走了!梁宇翻了個身想下床,卻直接掉到了地板上。想是被白玉壓到粉碎性骨折的身體,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協調能力。梁宇扭了扭身子,盡量在冰涼的地板上躺得舒服些,然後睜著略顯渾濁的眼睛,疲憊的看向天花板。那個地方有些疼,好吧,很疼。而且憑借醫生的職業嗅覺,梁宇可以肯定自己有些低燒,腦袋燒的蒙蒙的,像是一鍋漿糊。梁宇從來沒有像這樣,讓一個人在他的上面無法無天過。白玉那個死小鬼,還真是呃??????第一次。說實話,“第一次”這種東西梁宇從沒在意過,大多數男人也都是沒什麼貞cao觀念的吧,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大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