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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家伙會這么容易讓你得手什么的這種事,你不覺得奇怪嗎?”克里斯蒂覺得自己頭有點暈,依稀閃過什么卻又抓不住。“能有什么奇怪的???這種事情只能說他警戒性太低了,人家張學弟那里現在都還是雜音呢,估計是發現了?!敝茉茋@了口氣,把另一幅耳機丟到了茶幾上,聽力良好的克里斯蒂立馬就聽到了里頭尖銳刺耳的聲音,估計是把東西放垃圾桶里啟動了反復清潔的模式,算是一點小小的報復了。“就是這樣我才奇怪……”張哲寧發現得了方樂湛發現不了這種事簡直就是偽命題,根本不可能存在??死锼沟侔櫫税櫭碱^,方樂湛那邊到底是陰差陽錯真沒發現還是故意的?如果是故意做出來這種事,那意義又在哪里呢?她發現她已經不能理解方樂湛的想法了。“管他呢,我只要能知道我想要的就好了?!敝茉频故呛敛辉谝?,重新戴上了耳機,可惜這次什么都沒聽見就被一陣刺耳的噪音襲擊了。“臥槽!”第一時間把耳機丟到一邊,哪怕是真冰山美人也忍不住飚了一句臟話,“這家伙是直接把竊聽器掰斷了嗎?好歹考慮下我感受??!”送走了千以白之后,方樂湛將被他移到衣服內側的蹩腳貼紙摘了下來,毫不猶豫地掰成了兩半。至于噪音什么的,如果周云懂得什么叫適可而止自然不會受影響,如果還想再繼續偷聽的話,那也不能怪他了。免費聽了這么多東西,再聽就是貪得無厭了。明天就會有不速之客跑到這兩間教室搗亂的吧。方樂湛摸著房間門口被校方惡趣味畫滿心形的門牌號,眼神如古潭般深不見底,所以還是嫉妒……這種教室,怎么能讓他們兩個人獨處呢?哪怕沒有感情也不能允許。……易子瑜今天又回來得比平時更晚。當他進屋的時候,整個房子都是一片漆黑,盡管已經知道了張哲寧的狠心程度,但清冷的氣氛還是讓他忍不住嘆了口氣。能在告白之后還做到這么無動于衷的也只有張哲寧了,今天更是連個眼神都不愿意給,只看著千以白一個人,在她身邊噓寒問暖,看得他都妒忌了。但自己還是栽了。嫌棄地將方樂湛的眼鏡丟到一旁,要不是討厭戴在張哲寧鼻梁上的東西又戴到別人腦袋上去,他才不想費那么大力氣把眼鏡弄回來呢。長得那么丑……易子瑜一邊吐槽一邊看了看被他扔到角落里的眼鏡。雖然戴在方樂湛那廝身上很惡心,但當它戴在小向導身上的時候又顯得很合適,那么大的鏡框,襯得臉都小了半圈,好像自己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掌控一樣,笨重的眼鏡下那小巧的鼻子,還有像花瓣一樣的嘴唇……易子瑜起身將眼鏡拿了起來,像是有誰在蠱惑一般戴在了自己鼻梁上。整個心都因為自己臉和張哲寧臉的間接接觸而雀躍不已。今天是間接接觸,明天就可以直接……嘿嘿嘿……了吧。哪怕是在黑暗之中,哪怕是有眼睛遮擋,易子瑜的眼睛也還是那么明亮。他覺得自己今晚是不用睡了。不止是易子瑜,和他住一個地方的張哲寧也陷入了失眠中。白天的一幕幕不斷在張哲寧眼前閃現,站在出口那里方樂湛那仿佛看透了一切的目光更是讓他恐慌。說好不會在意的,但自己仍然跑過去了。心里的兩個小人一黑一白,還在進行無謂的爭吵。“不去看看嗎?你明明那么擔心他,不去看看嗎?”白色的小人這么說著。但黑色的小人卻持反對意見:“他愛的根本不是你,你確定要像上次一樣視而不見嗎?”上次啊……張哲寧抱緊了被子。眼神堅定起來。“我不希望自己成為一個糾纏不休的人,既然選擇了不同路那就沒必要回頭看了?!彼犚娮约哼@么對心里的兩個小人說道。“那如果看到那個人情緒總是波動又算什么呢?”白色小人生氣了,“喜歡就去追??!”可他真的喜歡我嗎?張哲寧不確定,他總是覺得易子瑜在透過自己看別的什么人,或許那人只是一個幻覺,或許他會出現在易子瑜以后的生活當中,作為一個假到不能再假的替身,張哲寧無法自欺欺人。“你別去看他就好了?!焙谏男∪松蟻戆参康?,“離對方遠一點,眼睛會自動看向別的風景的??粗粗?,就習慣了。你上次不也是這樣嗎?”對啊,上次是這樣……張哲寧眼睛一亮,隨后又失去了光芒。上次是這樣,那這次,又要過多久呢?第76章早上六點鐘,天還是灰撲撲的一片,但路邊那一盞盞路燈還是盡職地亮了起來,為這個暗淡的早上添了幾分暖意。差不多一晚上沒睡的張哲寧早早的起了床,提前收拾好了東西。“別玩了?!彼鹫诤兔€球斗爭的加菲,不顧對方微弱的反對強行將它塞回了精神空間。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門,把自己裹成球狀的張哲寧行動困難地向樓梯的方向前進著,一驚一乍的模樣像極了入室行竊的小偷。“你在干什么?”剛走到樓梯口,易子瑜冷淡的聲音就從他身后響起,張哲寧腳下一滯,差點沒直接滾到樓下去,幸好他眼疾手快扶住了欄桿。“你干嘛?嚇死我了?!蔽嬷乜?,張哲寧驚魂未定,語氣里也帶了點責怪的意思。“抱歉,是我不好?!比魺o其事地收回了想要拉人的手,易子瑜的表情未變,“你有傷到哪里嗎?”“沒有?!辈蛔栽诘貙⒂夷_縮了回去,張哲寧舔了舔嘴唇,眼神漂移不定,“那啥,你要是沒事就快點下去吧,別在這里嚇我了,我魂都快被你嚇沒了?!?/br>“真沒事嗎?”易子瑜又問了一遍。“沒事?!睆堈軐幍念^跟撥浪鼓一般,搖得飛快,雙手向后撐著欄桿,滿心只希望易子瑜快走。不過事情一般都不會按他所希望的方向發展。易子瑜蹲下了身子,按了一下張哲寧的腳踝。“臥槽!”就算對方的動作很輕,但張哲寧還是痛得罵了一句臟話。“腫了?!毕袷沁M行學術報告一樣,易子瑜毫無起伏地說出了他的觀察結果。一夜都因為某人輾轉反側未眠,外加疼痛刺激,易子瑜這句話總算是點起了張哲寧的怒火:“一句腫了就完事了嗎?要不是因為你我怎么可能會扭到!”“……抱歉?!?/br>“你就只會說這句了嗎?”雖然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但這些天的煎熬讓張哲寧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神經質來,口不擇言起來:“你的行動呢?行動在哪里?只會說抱歉嗎?只會口頭和我說我愛你嗎?明明之前還在和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