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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學生不是沒這項活動嗎?”易子瑜本來就看不慣千以白,此刻聽張哲寧這么一講,犀利的目光立馬就掃了過來。說到這個,千以白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俏皮的動作顯得她特別可愛,“我那個時候闖了點禍被風紀委員抓了,正好他們會長又在生氣,就直接把我關了半個月,我就沒負責帶新生……”“所以呢?”易子瑜直接無視了她的動作,冷冷的問道。“所以我就被校長安排到這里來負責你了。他說不能讓我偷懶來著?!鼻б园仔Σ[瞇地對張哲寧說道,理都沒理旁邊的易子瑜。“這樣啊?!睆堈軐幚斫獾狞c了點頭。“走吧。我帶你去看看你的新同學?!彼χ哌M屋子拿起張哲寧的背包,將張哲寧推到了外面,還不忘丟給易子瑜一個挑釁的眼神。易子瑜差點被她氣個半死,他就知道的,這女人上輩子絕對和他有仇!首都軍校很大,所以張哲寧和千以白是坐車去的。一路上,千以白都在和他扯閑話,張哲寧也配合著她說。“哎?你是和周全那家伙一起回來的嗎?”千以白聽到這個事之后敬佩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怎么熬過來???”周全那家伙,簡直不是人。張哲寧眨了眨眼睛,“周全前輩還好吧。我覺得他和我普及的那些需要注意的地方還挺有用的。而且各種八卦他也全部知道?!彪m然有點吵,但實際相處起來倒是不怎么難。千以白翻了個白眼,也就那么幾天時間,他怎么可能知道周全的可怕之處啊,“算了,我都不敢和周全那家伙單獨待半小時,他的嘮叨簡直夠了?!?/br>張哲寧有些驚訝,聽千以白的語氣,好像和周全挺熟的,于是他問道:“學姐和周全是朋友嗎?”“不是?!鼻б园讚u了搖頭,嘆了口氣,語氣滄桑,“我一個月至少要進三次風紀委員會,和他也是那個時候熟起來的?!敝苋羌一镆换貋?,她就得收斂一下自己的行為了,這憂傷的感覺啊……張哲寧:“……”這家伙是什么啊==……懸浮車直接把人送到了禮堂門口。一下車張哲寧還沒來得及仔細看看附近的景色就看到一個個子比較高,卻意外長著一張娃娃臉的男孩子朝他們這邊跑來。“你就是張哲寧同學吧,我是你就讀的這個班的班長衡軒?!闭f著,他還不忘朝衣袖?;丈嫌袃蓷l線的千以白打招呼?!皩W姐好?!?/br>“哎呀,現在的小孩怎么這么可愛???”千以白沒有打招呼,反而手快地在他捏了一把。張哲寧站在旁邊看著,莫名的慶幸自己不是娃娃臉。衡軒也知道這位千學姐的大名,向來是任性妄為慣了,每個月風紀委員會和學校教務處粘貼的黑名單上幾乎都有她的名字,所以倒也沒把她的動作往心里去。只是不動聲色地和她挪開了一段安全距離。然后轉頭繼續和張哲寧說話。“我們班上其他人已經到了,我帶你去見見吧?!?/br>“好?!睆堈軐帥]什么意見,簡單的點了兩下頭,就跟在了衡軒后面。千以白也不緊不慢地在后面跟著,她的任務是帶新生,這段時間要是有演講什么的都是直接和張哲寧坐一起。他們到的時間還比較早,禮堂的一年級學生還沒有全部到齊,而高年級的更是可以晚一點到場,所以這個可以容納將近一萬人的禮堂還顯得很空曠。張哲寧禮貌地和眾人打了一聲招呼就沒多說話了,雖然人還沒到齊,但這個環境不怎么適合他多說。禮堂是階梯形的座位分布,每一個座位面前都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臺光腦大家方便記錄演講者的話。但同時那光腦又是風紀委員會的監控和警告系統,任何在禮堂里亂來的都會通過光腦收到他們的警告?,F在雖然還沒有開光腦,但已經有人穿著風紀委員會的衣服站在這附近了。“奇怪?!睆堈軐幝犚姾廛幮÷暤剜止玖艘痪?,“怎么風紀委員會來這么早???”一旁知道點什么的千以白只是挑了挑眉,了然地一笑,并沒有說話。大概是因為張哲寧的關系,易子瑜也來得很早,張哲寧遠遠看到易子瑜坐在第一排和即將要演講的周全在說些什么,然后等周全走掉之后,張哲寧的通訊器一震。他低頭看了一下,發現是易子瑜發來的短信。“周全的演講標題?什么意思???”他回頭問千以白,卻發現對方已經是一張生無可戀臉了。“完了?!鼻б园奏啬畹?,一邊的張哲寧和衡軒奇怪地看著她。“周全那家伙……”千以白簡直要哭了,“題目越長他的稿子越多啊……”張哲寧回想起周全的話嘮,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其他一年級:“……”沒這么夸張吧,不就是讀個稿子嗎,能長到哪里去???“你們別不信?!鼻б园讙吡艘谎圻@些剛入學半年的一年級新生,把他們不信任的目光一個個的給瞪了回去,“周全在的時候,我們學校那些刺頭基本上沒幾個人敢主動挑事的?;颈蛔ミM風紀委員那間特殊小屋的,出來之后都是痛哭流涕?!?/br>眾人:“……”“那不是很好嗎?”衡軒眼睛都亮了,他父母都從事法律工作,他平時最崇拜這種人了,“維護正義什么的,不是很好嗎?”千以白一噎,她就是刺頭之一,維護正義什么的……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學弟的問題。于是她咳了兩聲,機智的轉移了話題:“總之你們后面就知道了,到時候我擔保你們在這次演講之后會記住他一輩子的。好了,趁現在,沒吃東西的趕緊吃東西,要和喝水還是干嘛的趕緊干完,我估計今天你們不能離隊了?!?/br>大家聽了她的話面面相覷,向導不同于哨兵,學校管得也沒有那么嚴,演講的時候離個席什么的還是被允許的,尤其是在演講比較長的時候,校方一般會對向導寬容一點。“為什么???”這次問問題的還是衡軒。“唉,哪來這么多為什么,你們以后知道了??傊艺f的沒錯,你們就聽我的吧?!鼻б园撞荒蜔┑財[了擺手,懶得和他們科普風紀委員會會長雷德和周全之間不得不說的關系,畢竟雷德還沒和周全在一起,她要是說了反而不好。大概是因為沒聽到什么正當的理由,并沒有幾個向導挪動了位置。張哲寧倒是什么也沒說,起身去了趟衛生間。反正按這學姐說的去辦也不會掉塊rou,而且以他和周全在一起的經驗來看,這番話估計是真的。隨著時間的流逝,人開始慢慢變多起來,千以白朝好幾個人招了招手,其中就有張哲寧之前在餐廳認識的兩個。她們也看到了張哲寧,還沖他笑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