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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將朱常哲扶起來。 朱常哲與朝中勢力幾乎沒有牽扯,這本該是劣勢,但在皇上眼里卻是清白干凈。所以放心,朱常玨蹦跶不了多久了。他是朱常哲上行路上早晚要清除的大石頭。不管皇上是讓朱常哲親自動手,還是如何,朱常玨都成不了事!” “還是你了解皇上,什么說起來都是一套一套的?!?/br> “可我更想了解的,是你?!彼氖钟植焕蠈?,一不小心又從衣襟滑上了她的腰。 程紫玉知道他只是動嘴皮子過干癮也就沒理他,只乖乖靠在他肩頭。 “前世我那么努力,最終還是慘淡收場。今生,為了守住所有我要的,我一定要更努力?!?/br> “你那么努力,我做什么?你就安心做米蟲,其他事,有我?!?/br> “那我努力守護你!” “好!”李純親了親她額頭。 當日他之所以被她吸引,就是她的努力。 一個女兒家能在地方聲名鵲起,在這個年代太罕見。而她當日在王家對朱四不留情面算計在先,棒打在后,已讓李純好奇上了。后來她為了守護家族一路遠行,連性命都不要地去拼死作戰,叫他心里好奇的種子直接就生根發芽,長出了情愫,做一切都那么努力的人,被她守著該有多幸?!?/br> “好了,別不開心,你我才新婚呢,不要被這些俗事影響了心情。再吃點吧?!?/br> “飽了?!?/br> 李純見她興趣缺缺,有心轉移她的注意力,湊頭下去,便啜起了她的唇。 幾下的功夫,她原本粉嘟嘟的唇色便變成了兩抹殷紅,嬌艷無比。 李純拿了銅鏡給她瞧,兩人笑著黏膩了一陣。 倒是沒想到,又有人來傳話了…… 原來,朱常玨看準時機入了宮。 他還是帶著竇氏去的,目的,自然是要踩死了太子。 皇帝見了他。 他跪地當著朱常哲和太子之面,將昨日將軍府拜堂時,他們兄弟仨的一番你來我往的口舌添油加醋,并斟酌刪減后編排了一遍,只說的皇帝面色晦暗,胡子輕顫。 “太子一心為難五弟,還挑撥了五弟與李將軍和錦溪郡主的關系,說什么五弟對錦溪郡主念念不忘,卻被李將軍捷足先登了!問五弟是不是不甘心……” “孽障!還有這等事?”皇帝大怒。程紫玉是他指給李純的,如此挑撥,是何用意? “冤枉,兒子冤枉……” 太子欲哭無淚,那事分明是朱常玨挑起來的。 開宴前,他與朱常玨先落座,他二人都不太高興,你一言我一語間便都有些不平。后來朱常哲到后,兩人就如從前在老四納妃時一樣,打了個配合,你一言我一語地譏諷挖苦。他明明就只是打配合,主力都是朱常玨??! “冤枉什么!”朱常玨一喝,“太子說這話時聲音放得太高,同桌聽聞之人可不少!您若覺得冤枉,全都叫來一問便知!” “畜生!” 皇帝一巴掌拍了出去。 “你連皇室顏面都不顧的嗎?繼續說!” “五弟氣不過,便回諷了太子幾句。太子差點沒下來臺,當時便臉色難看,很不高興。五弟,是不是?” 朱常哲深吸一口。 “正是?!彼呀浺ё×颂?,自然只能咬到底。 見朱常哲確認,皇帝心下更為不爽了。 “隨后五弟甩袖離開,太子他……當時便有些口不擇言?!?/br> 皇帝想起來了。 的確,昨日拜堂,一開始幾個皇子是坐在一起的。當時他坐在了高堂位接受新人跪拜看得清楚。 幾個兒子都笑語晏晏,他心下還奇怪了一陣。但后來,幾人嘀嘀咕咕后,卻是老五去了一邊,老大和老二在那兒面色僵硬…… “怎么個口不擇言,說下去!” “太子說五弟猖狂,說五弟下作,說五弟為了往上爬,連水性楊花的破鞋都肯接收。說五弟也不怕得病,還說……說父皇沒有態度,當年被五弟的生母蠱惑,眼下又被五弟煽動。竟然連最基本的辨別力都沒有了! 兒臣聽著,覺得太子應該是對父皇將文蘭公主許配給了五弟很不甘和不滿,才口出狂言……” 朱常玨在編排太子的同時,還不忘在皇帝那里狠狠點火,并挑撥朱常哲的怒意。他放的這把火,要最大程度地往他的對手跟前燒。如此,太子將四面楚歌,即便自己不出手,父皇和五弟也不會放過他。 “你胡說,你誣蔑!”太子咆哮起來。他沒說過! “孽障!”挑釁君威?不敬不孝?皇帝暴怒了。 太子苦苦否認。 朱常玨則跪地表態,說他剛剛所有言語皆為屬實,若有半點虛言,便萬箭穿心,不得好死! 重誓一下,怎么聽都那么真。 太子慌著忙著解釋,可在朱常玨的重誓前,他如何解釋都很無力。 皇帝的怒火已經壓不住了。 朱常玨又接著表示,“太子昨晚還說,他要叫五弟知道,對他這個儲君不敬的后果……這話當時兒子并未放在心上,但后來越想越不對,這不是氣話,而是,是不是太子已有行動了……” “朱常玨,你滿口胡言,父皇明鑒,都不是真的!” 可朱常玨壓根就沒理太子。 “這事聽到的人不止兒子一個,父皇去一問便知?!?/br> “父皇,我若真有什么盤算,怎會將這些話告訴他?我豈不是作繭自縛?” “說不定你故意說給我聽,是想拉我下水呢?你我關系冷淡大伙兒都知,你是不是料定了我出來指證你,父皇也不會信?你覺得父皇反而會以為我在誣陷你? 所以你才故意漏了一嘴?你若真是打了那個主意,那么必定是失策了。父皇看事一向透徹,絕對不會被你帶過去。我也正是想到了這一點,在府中坐立難安。我若來這一趟,便有落井下石之嫌,可我若不來,便是助紂為虐?!?/br> 朱常玨跪地一臉苦惱。 “也請父皇體諒兒子的難為,切莫被太子蒙蔽。兒子把所有要說的,和知道的都說完了。兒子不做任何判斷,請父皇明鑒!” 朱常玨設計了所有,自然早把一切掌握周全。他此刻把控著節奏,正的反的話都被他說完了。 太子沒法自證,說什么都注定是無用的…… 只能說,朱常玨太善于把握人心了。 他所言,十之八九都是他自己編造,包括這信誓旦旦,無懼皇帝徹查的表態。讓皇帝去一問便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