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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了沉氣?!拔覍λ行判?。他是可靠的!且看著吧?!?/br> 文蘭哼哼了兩聲……其實,她已經想好了。李純若真對付不了文慶,她會出馬的。程紫玉近不了那八角亭,但她這個朝鮮公主可以啊。她隨便找個由頭,就可以攪亂了那局。 “我若是你,李純若搞不定,我便主動提出收了文慶。但有要求,便是讓她做妾!你是主子她是奴才,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只要我文蘭在大周,便能斷了她的后路,到時候她還不是隨你拿捏?你讓她晨昏定省,讓她端茶遞水,讓她給你梳頭洗腳,那也挺痛快吧?” “可別。她給我端茶遞水,我還怕她下了毒呢!”程紫玉咳了起來?!澳闳粝矚g折磨她,不如求著朱常哲連她一塊兒收了,我可不要。眼睛進了沙子再無視也會硌得慌,她難過我就能好過嗎?我的小日子可不要外人來摻和……我這輩子,一定要好好活!……” 這個文慶,休想進他的門! …… 臨湖亭中,精致席面已經擺下。 由于是朝鮮王做東,這亭中已是好一番的布置,極具外族韻味,皇帝也覺得新鮮。 然而縱生了足足五只炭爐,依舊難擋冷意。強風一吹,便叫人直打哆嗦。 皇帝強忍不適,上來先一頓夸。 “皇上客氣了,剛剛的歡迎舞是朝鮮族歡迎貴賓時的禮節舞蹈。古高麗禮節與大周略有不同,講究個共舞眾樂。不分男女,也不看身份,意在群聚共樂,臣等無禮,皇上莫怪?!背r王很順利給文慶對李純“不合規矩”的獻花舞找了個理由。 “文慶在祭天禮擔任過領舞,今日獻舞,正是祈禱大周朝鮮兩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共享繁榮,永世交好?!?/br> 皇帝自然連連叫好,又開口賞了文慶,并一副津津樂道的模樣點評了歌舞。 隨后,李純聽見皇帝喚了于公公,悄聲命其去不遠處的水榭布置一番,擺上炭火和熱茶,他一會兒要過去休息…… 皇帝被朝鮮王拉了喝酒,文慶則拿了酒壺和酒盅上前給李純行禮。 “公主不是還有傷在身嗎?” 李純自顧自先倒了一杯酒,朝鮮酒,果味的。 “您既然有傷,還是坐那兒吧,身子要緊。再勞累了傷口,李某人可擔待不起?!?/br> 文慶笑魘如花。 “多謝將軍關懷。將軍果然宅心仁厚,擔得起任何美名。多虧了將軍及時救治,文慶的傷已無大礙了。如此,文慶便又欠了將軍一個人情。 一救一治,這兩份情,文慶一定會報答。您既是我的恩人,我自然要敬您幾杯的。更何況,今日李將軍可誤會了文慶。眼下有機會,將軍可得給個機會容文慶解釋清楚?!?/br> 朝鮮王見狀立馬笑到: “李將軍是那種小氣之人嗎?有話直言便是。是誤會總要解開,你但說無妨?!?/br> 文慶頓時應了。 “是誤會。我與將軍的確是偶遇,我也的確是滑倒了,絕對沒有算計之心。今日我是帶了兩枚帕子,可女子出門,都是那般,為防突發,都至少要帶上兩條帕子的。而我今早所著的是淺綠,能配的顏色實在不多。找來找去,也就那淺黃不算突兀,便帶了兩條?!?/br> 文慶放下了手中壺,早有準備地將那兩枚帕子拿了出來,鋪到了李純跟前的桌面上。 “我當時說兩枚帕子不一樣,是真的。您瞧,這里,這里,還有這個邊,都有所不同,不細瞧是分辯不出的?!?/br> 李純并沒低頭看帕子。過去了那么長時間,這個證據早就失效了。所謂差異,也就是幾針的功夫。她能拿出來,肯定是準備好了。 “當時您不聽我解釋,確是誤解我了。我心里坦蕩蕩,才會毫無顧忌拿身上另一條帕子擦臉。是不是?” “這事,過去了就罷了,不用再過糾纏。帕子收回去吧?!?/br> “這事還是要解釋清楚……” “拿走!”李純很不耐地揚起了聲。 帕子擺在他身前桌案上,有陣陣香氣浮動,叫他煩躁并厭惡。 她如此死纏爛打還沒有半點眼力見嗎?還是她要倒他胃口?她有這個必要嗎? 李純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第五一八章 胡鬧什么 李純怒火被挑起了,冰冷的高聲拒絕導致氣氛頓時尷尬。 “……” 空氣一靜,皇帝一咳,李純一深吸。 在這位朝鮮公主面前,李純的火氣一次次瀕臨爆發邊緣。若不是怕沾染她的香氣,他真想一把撕碎這兩塊帕子…… “把帕子拿走!你不說是私物嗎?如何放在我桌上?這不合規矩。事關公主名節,不能隨便。若再要吹走了,你還要我跳水去撈嗎?”李純解釋的同時不忘幽幽開口譏諷。 文慶低低一笑,素指一翻,捻起帕子收回前還不忘到他跟前似不經意地甩了一下…… 李純再次微微蹙眉后仰避開帕子的撩撥,狠狠一眼瞪過去,對上的卻是對方光明正大又帶有深意的一眨媚眼。 這是……在皇上的眼皮子下,公然撩撥自己? 李純瞇起了眼,更不對了。 她分明知道自己厭惡她,還這么幾次三番,起到的絕對都是反效果。她一點都不蠢,怎會故意反向而行? 里邊肯定有古怪。 是什么原因?還是有什么意圖? 李純忍不住一深吸,再次嗅到那香氣,他腦中有精光閃過。 的確有不對! 他突然發現,文慶帕子那一甩留下的香氣與先前她拋花瓣時散發的幽香不一樣。帕子的香氣明顯比她身上的氣息要重。且重了不少。香型也不一樣。她身上的是似梅蘭的襲人暗香,可此刻空氣中飄散的,卻如百花馥郁。 身份越是貴重的女子,越在意和講究身上用的香。這不僅僅是在大周,就是周邊屬國也都一樣。制香選香都有講究,香文化也算是源遠流長。 市井老婦也知用了桂花香便不再用玫瑰露,雜亂香型混合后,氣味便適得其反了。 不管如何,兩種不一類型,氣質截然不同的香味絕不可能同時被使用,這是大忌。文慶不可能犯這種錯誤…… 李純斂了眸色,暗自思索。 歡迎舞時,她獻花而來,他迅速閃避,對方這才換了動作,改成了拋撒花瓣。而她當時的身上的氣味雖淡,卻悠遠雅致,匹配她的身份。而他避開未經計劃,她拋擲花瓣也應該是隨性,應該沒有問題。 相比下,這帕子才更該怪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