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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每月自己都不夠花的銀子呢?你有心給我打這么重的項圈,正是證明我往日做的好。是不是?” “這你倒是弄錯了。你啊,從小到大,讓我做了多少次你的擋箭牌?你捅的簍子至少一半都是我給你求情的吧?所以啊,我高興呢!你這壞家伙終于可以去禍害別人了!何思敬也沒少欺負我,正好,以后讓他給你背鍋。 拿人手軟聽過沒?我給你這么大的禮,就是為了堵上何思敬的嘴!他若以后不看牢了你,再讓你跑回來禍害,我便拿他是問!所以,我都是為了你好,為了他好,更是為了程家人,甚至程家花花草草好!” 程紫玉笑地歪倒在椅子里。 紅玉則氣呼呼上來掐她。 “我既這么壞,那我便在嫁人前再禍害你一次,你別跑,也別想告狀,我索性好好收拾你。不對,以后見你一次收拾一次。想要我饒你,你最好見我一次就準備一只兩斤的金項圈來!” 程紫玉趕緊跳開。 “你也不怕閃了脖子!” “你敢送我就敢戴,誰怕誰!”紅玉魯莽撲來,一不小心就撞翻了一只瓶子??蓢@她的丫頭敏捷身手早已練出來了,幾乎是飛身出去一把接住了瓶…… 程紫玉冷汗都出來了。 隨后,她忍不住噗地笑了起來。 她剛說什么了?果然,果然,果然還是得趕緊嫁出去。 這冒冒失失的,還是去禍害何思敬吧! …… 第四七零章 混蛋李純 重生后,紅玉的幸福一直是程紫玉記掛于心的。 總算努力沒有白費,她到底還是走出了一條與前世截然不同的路來。 前世她與紅玉關系淡薄,她們打過鬧過,卻從沒有過交心或嬉笑,相互均是厭惡。她厭紅玉一無是處,紅玉煩她器重金玉。 而今生除了補償,程紫玉更想紅玉平安開心。 “你別過來!”程紫玉早有準備,從身上掏了一封厚厚的紅包?!斑€想要的話就給我老實站那兒!” 紅玉瞬間變臉,笑得和藹又可親,慢悠悠伸出了手。 打開紅包,紅玉那笑越來越深,漸漸凝固,好不容易才憋了一句。 “你是不是放錯了?” “好像是,來,還我!”程紫玉笑著去搶,程紅玉倏地一下便進了內室將門給鎖死了…… 程紫玉也不搭理她,慢悠悠去了院中…… 她一共準備了兩萬兩銀子,這是她去年全年從程家陶的分紅。 她原本打算全都包給紅玉,可她臨時改了主意。 這個jiejie不靠譜,所以她打算另包一萬兩給何思敬,只但愿他以后能多包容照應紅玉就好了。 還有紅玉的丫鬟婆子,太辛苦了。 程紫玉招呼了紅玉院中人,打賞了一番,并叫過了陪嫁過去的幾人,一人給了一錠銀外加一銀簪銀鐲,叮囑她們多上心,只要照顧好紅玉,今后除了何家,程家和她手上,還會額外多給兩份月例。 丫頭們頓時歡笑謝恩,窗邊的紅玉也笑得越發歡了…… 由于紅玉只是從街的這頭嫁到街的那頭,于是整個程家除了喜氣洋洋,沒有任何嫁女的悲傷。這叫紅玉有些失落。 今日晚飯是家宴,男女各一桌擺在了花廳。 席間,感懷于今日紫玉的大方出手,程紅玉生平第一次想要拉了程紫玉一道睡。 就不知為何,她一開口,便感覺哪里冒出了冰涼涼的氛圍,叫她后背有些冷。不過她是個粗線條的,壓根沒放心上。 可晚膳后,她才起身伸了個懶腰的功夫,就不見了程紫玉人影。 找丫頭去廳門一問,說是四小姐已經跟著李將軍走了。 “程紫玉,你個見色忘義的!” 紅玉氣得直跺腳?!叭トト?,找到程紫玉,就說我為了追她,走到門口滑了一跤,摔在了結冰的地上,腳腕脫臼了?!?/br> 丫頭一臉無語,可在她的催促下,只能硬著頭皮往紫翌軒去…… 程紅玉沾沾自喜地準備了一肚子戲等在了隔壁,可沒等到程紫玉,卻來了柳兒。 “將軍說了,脫臼需要第一時間醫治,所以派來了奴婢。奴婢在軍里很多年,行軍作戰中脫臼最是常見,所以咱們都是自己裝的。紅玉小姐放心,奴婢來裝,保證您一蹴而就,咬咬牙就過去了。絕不會耽擱了明日大喜?!?/br> 柳兒還揮了揮手里搟面杖。 “您別怕,有了這個,就不怕咬到舌頭了。還有,將軍說了,他的馬就在外邊,若是奴婢裝不好,他這就去請大夫?!?/br> 說罷柳兒便要上來。 程紅玉氣得齜牙咧嘴,直接放下了翹在杌子上的腿,哼了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那臭丫頭夠壞了,找個未婚夫比她還壞,這對壞家伙,太過分了!” 她有些牙癢癢。 不陪自己?這是為了兩人獨處呀? 沒良心! 不行,那她也不能讓那兩人得意了去…… 兩刻鐘后,程紫玉和李純正在暖意融融的紫翌軒廳堂查看剛送到的新宅家具和擺設圖紙。 程紫玉的想法很多,問題一個接一個。 李純什么都說好,他所有的關注點都在程紫玉身上。他對新居只一個要求,準確說,只對臥房有要求——床要大。 吃了程紫玉一白眼后,他理所應當到:“娘子是不是想歪了?床大主要是為了放娃娃,我怕不小心翻身壓到他們。其實我個人對床并無要求,小床更好,只不過到時候要委屈娘子與我摞著睡了……” 他說完自己嘿嘿樂,程紫玉隨手飛了一把核桃過來,卻一個都砸不中他…… 由于李純是貴賓,所以今晚他在程家是有個單獨的院子休息的。 對于李純堂而皇之往紫翌軒跑,從老爺子到何氏都保持了古怪的默認。 這一點,程紫玉有些驚訝。 難怪紅玉不服氣,何思敬是從來不敢進她院中的。偶有一次,何思敬在紅玉院外探頭探腦,回去還被何老夫人提溜著臭罵了一頓。 程紫玉唯有感嘆李純人前人后實在判若兩人。他能連皇帝都哄騙過去,對他放心地掏心窩子,何況自家長輩。 何氏只招呼了嬤嬤來暗示了一聲,讓他二人每次見面說話不要超過一個時辰。 對此,李純鼻間呼呼著表示不滿。 一個時辰?眨眼的功夫。怎么夠? “夫人說,每次不超一個時辰,那我是不是可以一晚來五趟?多辛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