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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推不走,擋不住,躲不開,便唯有陪他沉淪。 他這一口氣的攻城掠地,直到馬車駛上街頭才放開了她。 她氣喘吁吁,頭暈眼花,心跳過快,雙頰過燙,哼著一聲推開了他。 那突至的一聲哼,叫趕車的流風嚇得差點滾下車去……車里,爺竟然帶了個女人。 “叫你膽大包天,叫你下次還敢,叫你長長記性!”李純抱胸。 程紫玉小眼神閃著光芒一下下斜過來。 李純靜靜看著笑:她一定不知,最近的她,媚眼如絲,時時撩動他心。 “下次再犯,見一次罰一次!”他撐頭盯著她??谥袊虖?,語態卻帶了寵溺。 “你該謝我不是罰我?!?/br> “哦?” “我是去幫你認人?!?/br> “你知道我要見誰?” 程紫玉做了個“許”和“五”的口型?!笆遣皇??” 若她沒猜錯,李純一定是在見過了萬銘揚之后又約見了許家的大當家,也正是傳說中那位海盜頭子許海直,甚至還有那個真正的小五。 他一定會弄清來龍去脈,也一定會想法子將昨日事端的幕后主使揪出來??蛋膊抢镛k不到這事,李純自己對海上勢力又不夠了解,而萬銘揚顯然打死也不會說,那么恰好此事有一個冤大頭,比他更迫切查個水落石出…… 果然,李純并未否認。 “不讓你去是保護你。對方不是什么好人,萬一打了你的主意……” “我此刻是柳兒,不是你的誰,只是個丫鬟,是個昨日事端的見證人,他們打我主意做什么?” “萬一談不攏呢,萬一對方有埋伏呢?” “會嗎?” “不會嗎?” “你吊足了胃口,算準了對方的心理。你沉住了氣,將對方一直架在火上。你準備充分,早已拿捏住了對方七寸。若是這般還能談不攏,我可不信。對方埋伏你我,也沒有意義。而且……你若沒把握,此刻絕對會想法子把我弄走是不是?” 程紫玉笑了起來?!澳愕讱庾愕煤?,所以才對我聽之任之,甚至還有心情來……欺負我。對吧?” 被戳穿的李純頓時決定強行換種方式占領高地。 “不是!” 他湊近腦袋。畢竟,她的臉皮沒自己厚。 “不把你弄走,是因為你扮的丫頭俏麗聰慧,實在叫人一見傾心,叫爺三魂丟了七魄,想要收為己用。而爺剛剛對你所為也不是欺負你,而是幫你。你口脂太紅,怕你露陷,所以幫你吃掉點?!?/br> “……我可沒涂口脂?!?/br> “那么就是天生麗質,更得要留在爺身邊伺候了?!?/br> 李純看她唇色嫣紅,的確很好看。 他強忍了再撲一次的沖動,只伸手上去揉了揉她的頭。 “爺知道,自己玉樹臨風,你個小丫鬟垂涎爺美色許久,瞧你這般嬌羞模樣,叫人瞧見還以為小爺在馬車里撲倒了你呢。等下要辦正事了,你趕緊收拾了愛慕冷靜下來。你放心,看在你如此可人模樣,今晚歇下后小爺任你擺布,為所欲為了……” 李純說完后,自己都覺得好笑了起來,靠在車板上笑個不停。 程紫玉還是沒適應他的厚臉皮,所以始終找不到對付他的好辦法。說不過,還打不動…… 車外流風聽聞車內隱隱傳來的笑,忍不住抽了抽鼻子。他家老大,最后沒過的,竟然是美人關,這天天樂呵呵的,墮落,墮落了…… 醫館很快就到了。 在于公公,御醫,林夫人等人進進出出,忙忙碌碌又咋咋呼呼的掩護下,所有人都以為程紫玉的病情出現了了不得的惡化,于是視線被很好地轉移了。 所以馬車這一路無人跟蹤。 流風拍開了暗夜里泰和醫館的門,他也不忘繼續演戲,說明了來意,讓錢大夫趕緊準備就診,隨后馬車便被藥童迎進了醫館后門“等大夫準備”…… 醫館挺大,馬車直接進到了里院。 程紫玉跟著李純下了車。 暗處,有不少影子。 其中應該既有李純的人,也有許家的人。 正如程紫玉所料,李純見的,正是許海直。 白日里,李純接連拒了許家兩位主子的求見,目的正是為了逼迫許家這位大當家現身。他知道對方這會兒正是一腔怒氣卻不知往何處撒,絕對不甘心白白冤死??蛋膊F追猛打,對方在狗急跳墻前也一定會想辦法弄明白來龍去脈。所以一定會答應李純的邀見。 李純在見過萬銘揚后,便讓人直接找上了許家,以代表朝廷的身份要求直接與許海直談判。 對方應下,隨后按著李純的安排前來赴約。 半個時辰前,在一位與許家打過交道的官員的見證下,李純收到了如假包換的許海直已到地赴約的消息。 許大當家和他一樣,也是掩人耳目,并小心確認一路未被跟蹤,李純的人也并未行埋伏后才出現…… 程紫玉想象中的許海直應該是個李逵張飛模樣,威武霸氣不可一世。她倒是沒想到,這個海盜頭子竟是個白白胖胖的平凡臉,若撇開那即便刻意收斂也藏不住的氣度,單看相貌就屬于扔在人群里都找不出來的那種人。 “形勢嚴峻,時間不多,便開門見山吧!” 李純也不客氣,直接坐下。 許海直的眼神在程紫玉身上稍微停留,還是定回了李純身上。 …… 第四五七章 豈有此理 李純爽快而來,許海直的第一反應是看他身后,在隨從確認此人正是李純后,他才面露一淡笑。 他親手捧出了幾個錦盒,推到了已大方落座的李純身前。 然而李純看都沒看一眼,只盯住了許海直,隨后從身上掏出了那幅先前的假小五贈出的山水畫扔了出去。 “這是你的吧?” 畫未打開,只一眼,許海直便已黑了臉。他是愛畫之人,這畫是古董,被他找人修補過,重新裝裱時,是他親自選的裱件。就連那綢緞和卷軸也都是他本人指定的。他如何會認不出? 打開一看,果然,正是他丟失的那幅古畫。 他的畫竟到了李純手上,他隱覺不好。 趁著許海直分神,李純一把將畫抓回,毫無憐惜塞進了袖子里。 “將軍您……” “危在旦夕,自身不保,你還有閑心管這畫嗎?” “這畫的確是許某人所有。還請將軍有話直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