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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 后來王玥到了,肖懷知道不好,唯有從后面一把將她推開。 王玥撞的位置不好,當即就倒下了。 肖懷知道壞了事,趕緊捂臉想要逃離,這才發生了后來的一切…… 這個故事,編的很不錯,幾乎圓了所有?;实勐牶?,思考了一陣還是默認了。這是最合理的說法了。 于是,事情就這么被水落石出了。 一個時辰后,這個故事便被傳開,大部分人都信了。 原來如此! 既是上邊通報的故事,那就不管有沒有水分,只當做真的信了。 這故事有嚼頭,男女主角都是背主偷情,那么,究竟是四皇子那方面不行,連自己女人都要跟人跑了,還是四皇子這做主子的沒能力,連心腹都敢爬上頭? 但不管如何,都證明四皇子沒用就對了! 眾人竊竊私語…… “聽說孩子差點沒了,四皇子卻屁都不敢放一個,都不敢去責怪那對狗男女?!?/br> “還有這種事?” “是啊,膽小如鼠,沒能力還沒魄力,聽說連王側妃都氣得不愿搭理他?!?/br> “聽說,王側妃和程家吃了那么大的虧,他都沒說一句道歉的話,還一個勁兒地推脫……” “真的?” “半句不假,一點擔當都沒有,都傳開了?!?/br> “……” 朱常安的聲譽再遭打擊。 而他當日就得到了報應。 明日要出發浙地,杭州府和嘉興府負責承宴和接駕的好幾大族也在今日王家宴上。當晚,嘉興府富戶錢某上了朱常安那兒要債了。 幾個月前朱常安南下定行程時夸夸其談,那錢某信了他的邪,被他忽悠的一愣一愣。在揚州時,朱常安被算計,財政出了狀況,當時連夜找了倪老前往嘉興借銀子去了。其中這錢某便借出去了五千兩。 倪老說好一個月還,可現下倪老都不見了,朱常安還壓根沒有一點權在手上。這錢某如何不著急。 找了個理由,錢某表示銀子不夠,沒法接駕了。 朱常安氣得發狂,可他眼下沒有銀子,唯有寫了張借條出去。 今日皇帝的警告猶在耳旁,多少人都盯著他,借錢不還影響接駕的事再捅到皇帝那兒,他連白恒這個師父都將保不住了。 先前誰敢跟他要借條?這會兒虎落平陽,他如何敢不寫借條? 朱常安開始恐懼,那種慢慢地,一點點失去,最后一無所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皇帝點頭后,關于金玉和肖懷的處置下來了。 按著大周律,肖懷傷害皇家血脈雖不是有意,卻有過失罪。加上另外那條給朱常安戴了綠帽的罪狀,按理當誅。 可朱常哲和李純意見出奇地一致。不殺! 留著綠瑩瑩才好,多惡心朱常安。而且肖懷作為朱常安的利刃,壞事肯定沒少做。這廝巴不得一刀來個痛快,那可不行。 與其一刀砍下,不如就讓他嘗嘗磨刀霍霍的滋味。若是運氣好,說不定這廝嘴里還能吐露些有用的把柄來。 于是,這兩人還真就找到了肖懷的“功勞”——救過四皇子。如此死罪能免,活罪難逃。五皇子“仁慈”,肖懷獲刑一百杖。 施刑之時手下留情了,沒打死,只打了半死,隨后臉上刻了個“罪”字。順便,又廢了他的一條手。如此,四肢缺了三,饒是他武功蓋世,也休想再折騰出一丁半點的水花來。 至于金玉,身份是賤奴,處置起來就更簡單了。 背信棄義的賤奴,如何發落都隨心意。五皇子“仁慈”,只判了她五十杖。但這五十杖就講究多了,除了確保皮開rou綻,還直接打斷了腿。 而且是永久性的“斷”!斷了就接不起,再走不了路的那種斷。 之后,五皇子“仁慈”,索性就“成全”了這對賤人鴛鴦。兩個癱的,正好互相照應……互相折磨,互相蹂躪著過日子…… 程紫玉笑著謝過了兩位,直言那就好人做到底,再送金玉他們一個服侍的——廖氏。 兩個人的戲如何有三個人演起來好看? 廖氏作,金玉鬧,肖懷狠,這三人的戲,必定不死不休! 程紫玉原本就想著如何送廖氏一個歸宿。和金玉一樣,她可不能輕易死!死太容易,太便宜,死之前怎么也得讓他們嘗嘗歹毒的反噬,品品那種絕對的痛! 金玉和肖懷那事發生后的第一時間,為防這幫妖孽繼續作怪,李純的人便將廖氏從朱常安手里弄了回來。 朱常安為了栽贓程紫玉,對廖氏下手很重,廖氏容貌已經受損,臉上被抽了好幾道交錯的傷,痊愈后也將留下印記,再不可能完好如初。 如當日那般,憑著一張無辜臉和滿心算計,就能勾搭誘騙男子的事端再不可能發生。 知道廖氏和金玉痛恨杳無人煙的大山,于是等著她們的,自然依舊是這么一個好地方。 一間茅屋,一張床板,兩床發臭的被褥,一點米,幾瓶藥,僅此而已。 廖氏被送到地方時,看見的是床上已經坐躺在那兒哭的金玉和一臉陰毒朝她看的肖懷。 金玉在喊她,可她卻不敢過去。 發現金玉已經斷了腿,身上散發著惡臭,廖氏的第一反應竟是離開。 這個鬼地方,她不要待。 服侍人的活,她不要做。 不見天日的日子,她受夠了。 三個人,一張床,如何睡? 一個正常人,兩個病人,如何照顧? 一個人的飯都吃不飽,如何喂飽三個人? 她自己都照顧不好,如何照顧那兩人? 自己女兒就罷了,但那個長相可怕的男人又是什么鬼! 可廖氏一轉身,卻發現送她來的人已經離開,這茅屋四周都是山和樹,往哪兒走?她身上也都是傷,如何翻山越嶺?天色也不早,山里會不會有野獸? 她無路可走,唯有留下。 可肖懷太可怕了,哪怕只有一只手,廖氏也不敢拿他如何。 他霸占了床,連金玉也被他扔了下去。 廖氏倒想給金玉挪個好地方,可她自己都餓了好幾天,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唯有找了點稻草墊到了金玉身下。 之后,便是一出悲劇。 三個人的糾纏,一個人的痛苦。 金玉的吃喝拉撒廖氏自然去照應,可肖懷也不愿餓肚子,不想泡在屎尿里,那么……眼下便只有廖氏一人能用。 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