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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換,可以走!”李純很篤定。 “知道可以走,可那是繞遠!” “那就繞!” 朱常安看了眼前路,越來越窄,死路倒不怕,只怕又會有機關。 “那你走前面!” “可以??!” 李純很爽快,朱常安來不及生疑,李純便走去了前邊。 隨后,朱常安便聞身后走來的方向有咚咚聲傳來。 回頭一看,是一只大鐵球正滾來。 那球足足有半人多高,聲勢極大。 這若被撞上,不死也重傷吧? 朱常安再次忍不住一驚叫,邊跑邊恨恨道: “李純,你故意的是不是?” “是你要換位置的,關我什么事?!崩罴兟朴茡踉诼飞?,急得身后朱常安直跳腳?!爱斎?,我的耳力肯定要比你好些,聽到有聲音越來越近,卻不知是個球!” “李純,你滾開!你別擋道!”眼看鐵球帶著風已經到了身后,朱常安都快瘋了??衫罴冞€慢悠悠擋在前邊。 在他看來,李純這廝分明是要自己被鐵球砸中,就此退出比試。 他怎能甘心?怎能讓這廝如愿? 十丈,五丈,眼看只剩三丈,來不及了。 朱常安沒有選擇了,只能用盡全力,一掌往李純后頸劈,一手去抓他后襟…… 眾目睽睽??! 他是要找人替死?是要打暈李將軍去頂球? 三層有人驚呼! 這是偷襲! 李純感應到襲來的風,側身避開了那一掌刀。 可他這一側身,便給了朱常安上前之機。 就是轉瞬,朱常安與李純的位置又掉了個個兒。 朱常安安全了,脫險了。 可此刻面對滾來的鐵球的,是李純…… 眾人這才明白,朱常安剛剛的出擊不是為了打暈李純,為的是了引誘李純避開,達到與李純換位置的目的。 可即便如此,除昭妃以外的眾人對于這種拿幫過自己的“戰友”后背去堵危險的行為,還是看得很不是滋味,尤其看著如釋重負正撒腿往前跑的朱常安,更覺惡心和鄙夷。 “蠢貨!”李純再次幽幽開口。 這一瞬,朱常安又想到了掉蛇坑時,李純也是這么罵他的。他忍不住放緩步子往后瞧。 卻見鐵球已至,李純只一掌推出去,鐵球便停住了。 很輕松? 似是帶了挑釁,李純的一手推球,慢慢變成了三指,隨后就只一食指。他還故意一戳,又一松,又一戳……而那球也隨著他的手指一前一后。 “這球……不是鐵的!”朱常安目瞪口呆,他怎么覺得又被玩了?虧他剛剛眾目睽睽對李純下手,虧他又是跑又是叫,虧他嚇得一腦門熱汗,上氣不接下氣…… 又丟丑了! “空心木球刷了黑漆!”李純兩指對球一彈,發出了一聲咚?!岸??!?/br> “你提前就知這球是空心假球,所以才不躲反而去拿手推,是不是?你作弊!”朱常安為自己的發現感到高興,可李純面色不改,唯一的差別是,他笑得更鄙夷了…… 第四六九章 多謝將軍 朱常安前世就討厭李純。 雖然他一直都想要巴結李純。 事實上,他們兄弟幾個,沒一個喜歡李純。 一部分原因在于他不好接近,另一部分原因是他太得他們父皇之心,以致于父皇看誰都喜歡先拿來和李純比一比。而最后的結果,是父皇看誰都不順眼。 還有很重要的一個原因,便是李純看誰都感覺像是在看傻子,呆子,蠢貨。不管他是在笑,還是面無表情,那鬼樣子都帶了幾分看猴子,看熱鬧,看雜耍的意味,叫人有種抓耳撓腮,自慚形穢的難受。 而他這種狀態時,正是和皇帝最像的時候! 果然是他們父皇教出來的人,都是那么……精明又刻薄,算計還陰險,無恥還不忘假模假樣。 前世朱常安見過不少次李純為皇帝收拾爛攤子的手段,只想著離李純有多遠便多遠,果然,他前世唯一一次與李純的正面對上,便被削了腦袋。 以致于朱常安今生再見李純時,對他既有深仇,又帶了恐懼,但能力不夠報復,便幾次三番反落于了李純手中…… 他領教了! 的確,和李純比起來,他還有很大的差距。 “對付你,我需要作弊?動動腦子吧!” 李純“玩”著那球,揚了揚嗓子: “這種大小的鐵球,得要多重?這是平地,若想要讓球追著你沿著這路滾起來,那得要多少推力?后邊得多少人跟著使勁?從打造到運輸得耗費多少人力物力?行得通嗎? 而且,圣上寬厚,還要考慮到你這樣膽子不大還喜歡一驚一乍的家伙,萬一用了鐵球將你磕了碰了弄壞了可怎么好?所以,很簡單??!這肯定不是鐵球。 四皇子自己沒動腦子便亂扣帽子,說我作弊倒沒什么,但這個比試是皇上準備的,你不該質疑圣上的公允?!?/br> 李純說得義正辭嚴,眼里卻滿是戲謔。 朱常安心下一涼,下意識抬頭往戲樓方向瞧。 三層那個魏紫色身影最顯眼,隔著老遠,他似乎都能感受到皇帝身上散發的冷意。 皇帝已經說了這是個公正公開且平等的比試。誰都沒有質疑,誰都很信任,可他這個皇子卻當眾在拆臺。他非但是不知好歹,還是打臉皇帝。 即便真作弊又如何?那也是皇帝愿意,是皇帝的事,他連皇帝的面子也要戳破? “本皇子只是情急下失言了,沒有要質疑父皇之意?!敝斐0灿行┖蠡诹?,他從一開始就該賴著不走,寧拿不到頭名,也不能與李純走到一起的。再這樣下去,只怕更要糟。 “那就好,敬告四皇子一句,碰到危險可別總急著跑,要有點思考力和辨別力。若沒猜錯,這球的存在考的就是判斷力。四皇子太不冷靜了,瞧你嚇得!快,擦擦汗!一會兒讓賓客們見笑了?!?/br> 李純的模樣,似恩師,像長輩,虛偽關懷,讓朱常安胸口有些翻騰。 可他實際卻低言似冰: “你以為只有皮rou上對你的蹂躪才是玩你嗎?你啊,太局限了。玩你,可以是精神上,比如蛇;可以是名聲上,比如剛剛;也可以在皇上那兒,比如此刻。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過,你運氣好,我聽著似乎有人領先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你自己再玩會兒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