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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娘娘?!?/br> 程紫玉正面薛駿,氣勢逼人。 “你說荷包是我大姐的,而你推下水的卻是我妹,而實際上,這荷包是我的,所以說來說去,你的目標都是我們程家的小姐是不是?” “休得胡言!沒有的事!” 薛駿面色青白,可兩片唇卻在打顫。這一句是事實,顯然直戳了他軟肋,可他的底氣卻明顯不足。 程紫玉卻也不急著追擊。 “你今日出爾反爾,從您被救上岸開始,您便沒有說一句實話!很顯然,薛大人的所言已經毫無可信度?!?/br> “薛大人,我與你本素不相識,自當無冤無仇!可當日焦山,你為太后娘娘作畫,卻分明將我也以主角給畫了上去。我不過一小小商女,如何能與太后娘娘比肩。你當時存的是什么心,分明就是為了給我拉仇恨,我當時便感覺已被你盯上了。是不是?” “薛大人滿口胡言,根本不能自圓其說。你心里有鬼,所以才半遮半掩不敢據實相告是不是?” “可你咬牙閉嘴又如何?我卻是知曉你究竟做了什么,搞了什么鬼!”程紫玉直接跪地。 “太后娘娘,薛大人所為均是源于此物!” 程紫玉手指女官手中托盤。上邊放著的正是那只濕漉漉的荷包和里邊之物。 …… 第三三一章 不可言說 程紫玉不是神人,她并不知薛駿不會游水,也算不到薛駿果然卑鄙又怕死,會借著男子氣力壓著程青玉求生,所以先前程青玉指證薛駿殺人其實原本并不在程紫玉的算計范圍。 程青玉咄咄逼人的控訴,配上原先的設計,倒使得程紫玉不得不順著變了的風向繼續計劃。太后震怒,差點壞了大事。 而實際上,程紫玉從一開始的算計便都在這只荷包上! 此刻她不得不重新組織了說辭,將事態強行擰回了原計劃。 太后與皇帝上座,那放了荷包的漆盤被呈上。 太后拿起那團皺巴巴黏在一起,打不開,看不出是何物的紙摞。 “紫玉你說,一切皆因這幾張紙而起?” “是!” “這是何物?” “回稟皇上和太后娘娘,上次陶殼地形指向物的圖紙已經完善出來了。這幾張紙,正是設計圖紙以及裝拆圖紙?!?/br> 眾人皆是一臉不明。 “胡鬧!程小姐言之鑿鑿所謂的真相就是這個?”朱常玨頓時哼笑出聲?!澳隳峭嬉獾膱D紙與這薛駿有何關系?本王倒是愚鈍,實在看不出關聯。你可別強扭了因果關系,誣陷朝廷命官可是要被追責的!” “還請大皇子稍安勿躁。且聽紫玉慢慢說來?!?/br> “紫玉,你說?!碧蠼o大皇子投去了個警告的眼神。 “因為民女荷包里這幾張圖紙已經有了九成完善,拿走就可以制成!因為有人看上了這個產業,這幾張圖紙拿走后便不再是圖紙,而是大筆的財富!因為這幾張圖紙設計太過出色,不但讓這設想中的陶制指向用于了軍用,還能用在民用的漁船商船!那這便更是金山銀山一般的存在!” 程紫玉挑眼看向眾人,發現除了他,所有人都在緊盯那幾張紙。財富,自然是能吸引注意力的! “薛翰林故意盜我荷包,想將我圖紙據為己有??伤麤]想到我卻直接找了羅侍衛長和五皇子說了這事。侍衛們開始暗查,他顯然慌張了。 而那個時候,他恰聞‘程小姐在水霧榭’的消息,便尾隨了去。他見水榭里只有一女子,便生了歹意。為防這事穿幫,反正圖紙已經到手,他便想要殺人滅口……” “你血口噴人!” 薛駿原本見程紫玉出來說“經過”還抱有一絲希望,哪知這故事越來越離譜和惡毒了。 “讓他閉上嘴!”太后手一揮,薛駿的嘴便被堵上。 “隨后薛大人悄悄進了水霧榭,將他所以為的那個‘我’推下了水。不知是我堂妹警覺,還是薛大人腳滑了,薛大人竟也被帶下了水。薛大人千算萬算,卻沒算到他認錯了人,也沒算到老天都不想讓他得逞!”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解釋薛大人身為朝廷命官,卻不避忌男女有別,明知水榭有女子,還單獨闖入!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何薛大人在被救起后才發現認錯了人,殺錯了人,當時驚恐,害怕,語無倫次!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他與程青玉各執一詞,分別指證是對方謀害了自己!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薛翰林身上為何有民女荷包,又為何將荷包藏到褻衣里那么深!他根本從未打算將荷包還給我!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他為何四處尋找‘程小姐’,又對壓根不識的另一位程小姐下了殺手!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他不管是在與程青玉的對質里,還是在被其他人的指證中,又或是在民女的盤問里,他都前言不搭后語,句句虛言字字謊話! 正是因為事關重大,薛翰林不敢說??!因為薛大人從頭到尾要殺的,就是我!是我程紫玉!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釋薛大人應該是早就瞄上了我!” 空氣頓時靜了一靜。所有人都在思量她的這輪分析。 “程小姐倒是說的有理有據,但似乎都是推斷,卻無實據??!到底牽強,難以令人信服!” “皇后娘娘說的是。民女原本也沒想那么多,可這天底下哪有那么巧合之事。我那兩個姐妹都是今日才來參宴,薛大人是來自京城的朝廷新貴,相距了幾千里,她們怎么可能認識薛大人? 那薛大人怎么可能今日去尾隨她們?所以薛大人找的,只可能是民女!而民女的荷包里從來不放重要之物,可偏就今日才放了這圖紙,便被人盜了。民女不得不多長個心眼了!” “說的倒是天花亂墜!” 朱常玨嗤了一聲?!澳憧诳诼暵曆︱E盜你圖紙,可他難不成還是神仙下凡,知你荷包里裝的何物不成?你閑的沒事,將這么重要之物帶在身上作何?” “大皇子問得好!其實這些才是重點?!?/br> 程紫玉深吸了一口氣,在太后跟前跪下。 “太后娘娘,昨晚咱們院中鬧貓您可知?” 李純的眉毛頓時飛了一下。好個程紫玉,越來越精明了。編個故事,她是將能動用的小處全都弄上去了。這一大串的故事編的他都快信了。 “鬧貓?” 太后神色頓時一緊。 “傳芳姑姑!” 芳姑姑原本在席上打點,聽聞出事早就隨侍在了外邊,這會兒趕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