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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開始對他做出了些帶著曖昧的小動作…… 自己,似乎也開始陷入了。 “倒是聰明!的確出事了?!崩罴兌⒅套嫌?,一眼都不愿眨,“但我不能帶你去看戲?!?/br> “怎么?” “文蘭出事了。事出突然,我便親自過來攔你了!你這會兒先別回,避嫌,也避免叫人暗算了去。聽我的,趕緊回宴上,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 “文蘭她……” “因為不是可以看的戲,所以你稍安勿躁。沒事的,待晚些時候散了宴我去找你?!?/br> “嗯?!?/br>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崩罴円姂阎腥巳粲兴?,甚至忘了推開他,忍不住將她緊了緊,悄悄拿下巴蹭了蹭她的發。 “給我留門!走了!”說完這一句,他快速消失眼前,卻將微微一絲溫度掃過了她的額頭。 若不是他走得火急火燎,連個回眸都沒有,莫名給人留下了幾分類似心虛的感覺,程紫玉還真得以為他是無心觸到了她的額頭。 可此刻的他,分明“無心之失”是假,“倉皇而逃”才是真! 他竟然,偷偷拿唇輕掃了她的額,還裝作“意外”而云淡風輕瀟灑離場。 這只狐貍! 程紫玉抽氣暗惱,這個悶虧,她甚至都沒法去討回,這廝壓根就不會認! “走吧!” 她撫了撫guntang的額頭,上邊還殘留了淡淡的酒香,她盡量忽視了自己火燒火燎的雙頰后,強行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文蘭身上。 文蘭出事?從何說起呢? 李純來去匆匆,阻止自己回去,只怕文蘭出的事還不小。避嫌?暗算?難道……有人算計了文蘭?是什么樣的戲不能看? 程紫玉的第一反應,自然是昭妃和朱常安做了什么,是他們嗎?…… 快速回到宴上,倒是無人關注到她剛剛的離場。 宴席依舊熱鬧。 文蘭的確沒在宴上,她身邊的綠喬也未見人影。先前與文蘭一直在一起玩鬧的公主們依舊聚在一塊兒,正在那玩著投壺的游戲,顯然還不知曉文蘭出了事。 縱觀全場,還未有任何震驚眾人的消息。李純找她時,應該是出事后的第一時間。 瞧向男賓席面,程紫玉見李純正在圣上耳邊說了幾句,原本興致正高的皇帝頓時面上笑容一僵,隨后唇角微微顫動…… 他的面上已極力掩飾,可沒法阻擋他端著酒盅的手指猛地一緊,骨節凸起了不少。 皇帝惱了!——這是程紫玉的判定。 皇帝向來喜怒不形于色,他的面部表情從來都管理得很好,絕不會輕易讓人察覺和判讀出他的情緒。此刻他卻蓋不住了。 要么,是他太驚駭,出乎了他的意料。要么,是他太憤怒,讓他管理不住表情。 而能讓他在意到繃不住情緒的,只怕也只有利益了。 皇帝起身與李純到一邊說了幾句,李純奉命離開。而另一邊,和皇帝一樣壓不住面部情緒的還有皇后。 皇后連假笑都笑不出了,起身帶著麗妃等人匆匆離開,往內院方向去了…… 見皇后也這般怒氣沖沖,顯然這事涉及到了皇后利益,程紫玉心下也大概猜測到文蘭究竟出了何事。 不少人已經嗅到了異樣,尤其是后妃們,敏銳感覺到或許有涉及利益之事發生,眼中興味頓起,馬上跟了出去。 然而很快有人發現,他們出不了主宴場了。離宴的幾條路都有官兵守著,暫時不讓進出。顯然事情鬧得不小。 公主們借口酒醉回去休息以作試探,卻無一成功離場,都被請了回來,圣上口諭,今日子時散宴才可回住處。 隨后,大量的解酒湯被送了來……而夜空也開始燃起了大量煙火,既成功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也與絲竹歌舞一起,用喜樂光輝掩蓋了皇權斗爭的骯臟齷齪…… 而程紫玉也更確認了先前的判斷,這么大陣仗來封鎖消息,顯然是見不得人之事。只怕不僅僅是文蘭,或許還有其他地位不低的家伙被牽扯其中。 她忍不住觀望現場,試著查找看少了多少人,卻發現其實江家的活動豐富,一眼望去,就連皇子們也就只有一個五皇子正在與一群人喝著酒可以一眼瞧見,其余皇子竟是一個不見…… 氣氛明顯有了改變后,與程紫玉一樣心頭七上八下之人并不少。 在等了半個時辰后,皇帝終于宣布累了,表示要回去休息,這之后,所有的禁制才取消。 程紫玉隨著眾皇親與留宿江家的賓客一起回了江家那大片的客院。所有人都知先前必定發生了什么,此刻均是很有默契地噤聲觀望又探聽著。 可事端顯然已被清理,哪里還能探查出什么來,所有人再好奇,也只能大眼瞪小眼…… 程紫玉回到住處洗漱完畢,又等了好一會兒都未見李純前來。時間拖得越長,明顯這事便越麻煩。入畫在問是不是要鎖門,程紫玉卻知李純一定會來。 她非但沒睡,還讓丫頭架上了小爐,點火煮起了湯來。院中無廚房,只有燒水的爐子。她剛剛借口酒多,讓丫頭從江家廚房要到了雞湯,又端來了兩碗米飯。甩了點打賞出去后,廚房更是送來了不少小菜。 這回江家用的米是進貢宮中的御米,飄香四溢還清甜可口,而雞湯更是竹林土雞用柴火燜足了一整晚,香濃味鮮。這會兒湯一滾,飯一下,濃香和清香一碰撞,滿屋都飄出了雞湯泡飯的特有香氣,叫人食指大動。 砂鍋剛從爐上撤下,李純便到了。 “辛苦了,一晚上都沒吃東西吧?”李純到時,程紫玉正歪在榻上看書。 “這是……給我準備的?”他笑得像個傻子。 程紫玉嗯了一聲,卻忍不住拿書擋住了臉。 她的確是心疼他了。他那活兒雖聽著簡單,可瑣事不少,一點點風吹草動都可能很長一段時間不得安生。 他先前喝了酒,又幾個時辰不曾進食,這會兒更深夜重,只怕早就饑腸轆轆。她不忍,想為他做點什么。這樣的事,是最簡單可行的。 “天涼了,你又喝了酒,吃點熱的,性溫的,解酒的比較好?!睕]聽到碗筷聲,她低聲補了一句。 “嗯!”他應了?!澳阏f的都對!” 程紫玉偷偷將書挪下半寸看他,見他憨憨笑著,一口一口鄭重將舀了食物往嘴里送。 “紫玉,謝謝你!” “小事……” “不,你聽我說,我沒有家人,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