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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即便文蘭是笨蛋沒領會皇帝意圖,后果也是一樣的?;实垡欢〞伊耸钩寂芤惶顺r,將文蘭這些日子所有的胡鬧之處都一字不落傳達給朝鮮王。 詢問意見也好,討要說法也罷,到時候朝鮮為了平息雷霆之怒,同樣會有所表示。 若皇帝真惱了文蘭想出手,在事發后便不會將這事歸咎為“誤會”,當時便應該發落了文蘭…… 所以皇帝一早便有了自己的主意。 這才是大周皇帝!他能容忍兒子們在前朝的相斗,自然也無所謂后院的相爭。文蘭怎樣他并不在意,關鍵在于文蘭能給大周帶來多少利益。 文蘭識相,除了主動表示了回饋之情,還表達了愿修書朝鮮反省之意,可想而知,朝鮮王收到這封書信后,為保聲譽和女兒前程,也一定要大出血一番…… 皇帝的算盤比商人打得還要響! 文蘭是朝鮮王夫婦最疼愛的掌上明珠,若將文蘭退回去,朝鮮又無其他適齡公主,屆時補來的貴女自然也就不如文蘭有利用價值了。所以哪怕是為了長久考慮,只怕皇帝也從未有過遣返文蘭之意…… 此外程紫玉也知曉,這次文蘭身后的陪嫁不少,甚至有一座金礦,足見文蘭在朝鮮的受寵程度。就沖這一點,皇帝也必須要將文蘭留在大周皇室。 且東北路里蠻夷不少,大周與朝鮮一直都是聯手合作,加之海上倭寇之擾,大周與朝鮮幾十年如一日地保持了一片和睦。 所以皇帝哪怕對文蘭再厭惡,也絕對不會為了這么點小事而讓兩國有生出罅隙的可能。 想來文蘭也是早就想通了這一點,才既敢在皇帝面前求賜婚,又敢囂張對王玥出手。說穿了,就是她知道自己有叫人割舍不掉的價值,才敢有恃無恐罷了。她清楚,只要鬧得不過分,皇帝都會對她睜一眼閉一眼。 當然,她是聰明人,今日若不是被算計,她也不至于馬失前蹄,吃了這么個暗虧…… 而在皇帝與文蘭達成了“共識”后,他兩人之間的氣氛一下便輕松又融洽了起來。 皇帝索性將皇后和昭妃的來意跟她挑明,又直言因著她的過分,他不好包庇,所以她得暫退一步。 文蘭聽懂了。其實從太后被昭妃那一慫恿,皇帝對太后的一應承,她就知道難逃這個結果了。雖有這個心理準備,可當這個暗示從皇帝口中道出后,她還是不甘又惱火,她想手撕了昭妃的心都有了。 “我是一國公主,既是要做妾,自然不能丟了顏面。相比四皇子,太子才是良配?!?/br> 文蘭選了太子。 按著她父王的本意,為她看中的便是太子側妃之位。雖然現皇帝龍體尚算康健,可太子畢竟占了個嫡,又有皇后和不少大族的支持,將來登基的可能至少能占五六成,無疑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而且太子妃出身高,學的是皇后手腕,為保蕭氏顏面,太子后院至少不會有大波瀾。而文蘭出身外族,哪怕生下兒子也不會對蕭氏一族產生威脅,所以太子妃也不會對她過多為難。 因而對文蘭本身來說,太子的確是個良配。朝鮮王也算是費了心思。 可兜兜轉轉,她還是選擇了太子,卻虧掉了名聲,這口氣,文蘭堵得慌! 若昭妃做人留一線,不對她如此徹頭徹尾的算計,她或許還會為了名聲忍了這口氣??烧彦】此蔡呖粗焖牧?。 對此刻的文蘭來說,成為一個弱勢皇子之妾帶來的丟臉并不比她的名聲之辱要小。昭妃算錯了,她并不打算忍氣吞聲。 而且皇后還親自對她表示了誠意,那么她自然再無后顧之憂。 水往高處流,她選太子毫不猶豫! 當然,她不會承認先前的眼瞎,而是只怪對方太無恥。顯然,要想報昭妃母子這個仇,勢大的太子也同樣是最好選擇!…… “文蘭出來的時候目光堅定,應該是恨上朱常安母子了。她一走出圣上院子,便著人去找了他們朝鮮的金特使?;噬夏抢飸撌敲髟缇蜁⑻幹媒Y果公布出來?!?/br> “皇上那里召見一結束你就過來了這處,皇上萬一找你豈不是尋不到人?” 李純頓時笑了。 “皇上急著擁美人入眠,文蘭前腳一走,于公公便找人去抬田氏了。我出來時,田氏已經到了?;噬线@會兒可沒空搭理我?!?/br> 差點忘了這茬。 這種時候,這種狀況下,談及這種事顯然不合適,程紫玉頓時紅霞滿面。好在李純說得坦蕩,稍緩了不少尷尬。 李純瞧著她粉嘟嘟的臉頰,腦中跑出了“人面桃花”幾個字,下意識便想拿手去觸一觸她的臉。 程紫玉往后一躲,面上紅云更重。 “不早了,你回去吧。這會兒夜深,不會有人瞧見的?!?/br> 李純的手懸在了空中,來不及尷尬,他一下以為她的閃躲是因著他剛剛那話而誤解了什么。 “你若聽到了某些傳言,說我流連美人,好色無度,那都不是真的。還有,我身邊的侍女雖多,卻只方便掩人耳目,并無不堪關系。你不要多想?!?/br> “哦?!背套嫌駝倓偟拈W躲也只是下意識而為,并不曾對他生出什么想法。此刻他的解釋,反而叫她不知如何應答起來。 “還有,我的故事柳兒她們也是一知半解,我以后會親自跟你說,而并不是為了對你隱瞞什么才故意遮掩?!?/br> “嗯?!?/br> “那我走了?!?/br> “嗯?!?/br> 她跟著他起身,走在他身后。 她緊跟他的步伐,叫他有些激動。 他走得不快,短短兩丈多之距,他走了足有十幾步??杉幢闳绱?,他還是感覺走得太快了。 打開了窗,他又回眸看了她一眼。 “路上小心!”他剛要跳出,她叮囑了一句。 可就這么一句,便叫他甘之如飴,再次轉身,笑了起來。 這一次,他突然出手,沒有給她躲避之機,一把拉了她,將她收入懷中。 他也沒給她掙扎之機,便用他的下巴悄悄觸了觸她的額頭。他更沒有給她推開他之機,只輕輕道了句:“一會兒見”,隨后便消失在了沉沉夜色之中…… 他知道她敏感且沒有安全感,所以他一直在忍著,生怕驚動了她而嚇跑了她??伤詈竽蔷潆m只簡單四個字,可他卻聽得心頭guntang。 一想到先前答應未經她允許再不能隨意莽撞,他便有些心急了。下一次的單獨見面還不知是何時,下一次不知能說上幾句,下一次她會不會又變成縮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