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4
書迷正在閱讀:掌貴、論穿越到未來的風險性、獸人之頭等大事(H)、談情說案(H)、我家小攻是陽痿(H)、相留醉、逃離瘋人院、幫主夫人、一朵大白蓮、星際御墨師
,拿給公孫前輩看上一眼,就算是踐諾了,這雪山靈芝也就可以不必給他了?!?/br>“可惜偏生趕上那位老前輩出了門,”郁子珩替他說下去,“我該服用回陽丹的日子就快到了,只怕是等不來他,你便覺得是自己爽約了?!?/br>闕祤半轉過頭看他。“你本不就是想把這東西賠給他么?”郁子珩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那小盒子。闕祤嘆了口氣,“我最想的其實還是能留下這東西,到時回到煦湖島,有它在手,說不定對付你義父也能容易許多?!?/br>郁子珩摸了摸他隨意束起的長發,道:“我讓你陪我在煦湖島上生活,可不是要你整日擔心這些事的。義父的事我心里有數,你就放心吧,嗯?”“該厚著臉皮再向白公子討要一份的,怎么就沒能開這個口呢?”闕祤懊惱道。“別想了?!庇糇隅衲罅讼滤旁谧郎系囊恢皇值男≈?,纖長的眉毛挑起了半邊,慢悠悠道,“你來跟我說說,怎么會對別人報我的名諱的?”被他捏住的小指輕輕彈了一下,闕祤縮回手,起身走到床邊,直接躺了下去,“你也見識到我在中原武林的名聲有多臭了,何苦要報自己的名字徒惹麻煩?”郁子珩跟過來,使勁擠他,“那你怎么不報阿梵文杰的名字,怎么不報文暉蘇橋的名字?”闕祤半抬眼皮掃了他一眼,“好,都攢著,我一個個報?!?/br>“……”郁子珩只沾個邊躺著,緊緊摟著他,“不行,你只能報我的名字?!?/br>應該問問白鑒心有沒有藥能治孩子氣的,闕祤追悔莫及。他無奈地往里挪了挪,給郁子珩騰出了地方,“那你哪來的那么多廢話?”郁子珩平躺下來,探臂把闕祤圈進懷里,在他額角上親了兩下,“你對他們說,我是你的心上人?”“我沒說?!标I祤流利道。“那公孫姑娘怎么知道你有心上人了?”“他知道我有心上人,卻不知道那個人是你?!标I祤打了個呵欠,“我說心上人,正常人首先想到的都不可能會是男人,不然公孫姑娘怎么問都沒問你是不是就是那個人呢?”郁子珩不高興了,“所以他們以為你喜歡一個女人?”這么躺一會兒,還真有些困了,闕祤閉上眼睛,“有什么不對么?”郁子珩想了想,一轱轆坐了起來,“我去告訴她!”頸下的手臂忽然被抽走,闕祤不舒服地動了動,聽他這么說,立即喝道:“你給我回來!”郁子珩委屈地擰著身子看他。“……”闕祤道,“別鬧,說正事?!?/br>“什么正事?”闕祤抬腳踢了踢墻,“隔壁那混賬東西,你打算什么時候從他嘴里問出點有用的來?”“連日趕路也沒空理他,這里顯然也不是問話的好地方,”郁子珩還似要起身的模樣,“等回到船上去再說吧。反正得在海上漂上一個多月呢,閑來無事正好拿他打發時間了?!?/br>“也行?!标I祤見他不老實,道,“你少想些沒邊兒的?!?/br>郁子珩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里盯著闕祤,全身上下都在不停地訴說著自己的堅持??伤麉s不敢不經闕祤同意就擅自行動,那點偽裝出來的硬氣一下子就顯得可笑了起來。闕祤哭笑不得地拍拍他的腿,道:“我累了,你過來陪我睡一會兒?!?/br>郁子珩一聽,亂七八糟的念頭立刻便沒了,撲上來手腳并用地纏住闕祤,得了便宜還賣乖地道:“好吧,看在你的面上,我就不去嚇唬那小丫頭了?!?/br>嘗到了公孫夫人親手做的一桌子好菜后,闕祤將回陽丹借給她母女二人細細看了一番。當然,他并沒有松口準許她們將回陽丹帶出自己的視線之外,而是在她母女二人稍稍流露出些許那樣的意思時,便將雪山靈芝拿出來引開了她二人的注意。他承認這是防備有人換藥,如此懷疑恩人實非君子當為,但事關郁子珩生死,他不能讓事情再出現任何差池。一聽說闕祤要以雪山靈芝相贈以報答當日指路之恩,那母女二人都驚得不敢相信。公孫竹連聲稱如此名貴的藥材實在受之有愧,可作為醫藥世家,她們到底抵抗不了這樣巨大的誘惑,客氣了兩句后,便半推半就地接過去了。郁子珩和闕祤便趁著這母女倆興奮勁還沒過的時候,于第二日天一亮,便帶著那蘭花殺手告辭了。離開公孫家的第三天一早,闕祤便叫郁子珩服下了回陽丹。“可有什么感覺么?”等他喝下兩口水,闕祤仔細看著他的臉色,稍顯緊張地問道。郁子珩認真地想了片刻,道:“挺甜的?!?/br>闕祤:“……”一路南行又折而向北,時間一點點過去,也沒見郁子珩有什么不對,闕祤不甚放心,尋思先停下來找個大夫給郁子珩瞧瞧。其時,三人才在野外找了個地方駐足歇了一陣,分食了一只野兔,正要再上路。“船上有大夫,我去給他看看就好。別擔心,我真沒事……哎?”郁子珩正說著,腿上突然一陣乏力,便給闕祤跪了下來。闕祤:“……”☆、感今懷昔雖然早就知道這場病避不了,卻沒想到會這么突然。郁子珩幾乎失去了行動能力,更不要說騎馬了,闕祤只好到附近買了架馬車,將他和那被點了xue的殺手丟進車里互相瞪眼,駕車朝郁子珩停船的埠頭趕去。好在他們離得已經不遠,兩日的工夫便到了。為了保住那所謂的教主威嚴,郁子珩沒讓闕祤抱著或背著,堅持自己走上了船,卻也是一路半死不活地掛在闕祤身上的。難為他病得稀里糊涂,卻沒忘了回陽丹的酬金一事,立刻囑咐弟子將說好的金銀送往御劍山莊去。闕祤將郁子珩送到艙底房間里,自己出來為那蘭花殺手解開了幾處xue道,不過最關鍵的大xue沒解,以免他內力貫通沖開了xue道,再在船上惹出亂子來。他叮囑弟子將人關起來看好,又詢問了他們那些去飲血山的弟子是否回來了,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去瞧了眼闕佑和闕祎的棺木,才回到房間去看郁子珩。郁子珩側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床薄薄的被子,只到腰間。他雙眼緊閉著,嘴抿成一條線,眉頭鎖到一處,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怎么看怎么不舒服。闕祤走過去,在床邊坐下,用衣袖幫他擦了擦汗。郁子珩沒睜眼,抓著褥子的手動了下,緩慢地抬起來,顯得有些吃力地抓住了闕祤的手。闕祤用另一只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了郁子珩的肩膀,“難受得厲害?”“還行?!庇糇隅褫p輕吐出這兩個字,聲音有點飄。“要喝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