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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殺老陳了?”尹梵也冷眼看著闕祤,“執令使都不為自己辯解一句么?”“辯解?”闕祤嘴角扯出一抹笑,眼中的光卻寒到了極處,“有些人信我,我半個字不說他也信;有些人不信我,我說破了嘴皮子也沒用。而且,你們隨便指個人,想說他是惡人他便是了?那不如我也說說,林長老,若說這尋教上下有人與陳叔不和,你說那個人最可能是誰?”林當先是愣了愣,而后臉黑得像鍋底,吼道:“放屁!老陳是一輩子看我不順眼,我對他卻從未有過微詞!且那都是什么時候的陳年舊事了,要算賬我們兩個還不早就算了,會等到現在?”“行了行了都別說了!”郁子珩只覺得腦袋被吵得嗡嗡作響,用力揉了揉太陽xue,道,“文杰宇威,你們二人多調派些人手過來,將這里給我保護好了?!?/br>祝文杰與馮宇威知道他這是擔心那個躲在暗處的惡人如果知道了陳叔并沒死,會再一次采取行動,當下不敢怠慢,立刻著手去辦了。“其余人都回去歇著吧?!庇糇隅裼謸]了下手,“闕祤,你跟我來?!?/br>兩人一路無話地回了聽雨閣,一個坐在床邊,一個隔著紗幔遠望,許久,也沒有人張口說半個字。房里沒點燈,郁子珩便在黑暗中凝視著闕祤的背影,心頭煩躁的情緒一點點被壓了下去,他才溫聲道:“時候不早了,洗洗睡吧?!?/br>闕祤沒轉身,繃緊的肩頭漸漸放松下來,道:“你叫我跟你來,不是有話要對我說?”郁子珩起身走過去,從后頭抱住他,腦袋歪在他肩頭,“你懷疑是內部人做的,是么?”“那人因為陳叔打碎了杯盞而倉皇逃走,卻沒有被任何巡夜弟子留意到蹤跡,你說呢?”尋教總壇里那些玄妙的陣法闕祤如今也有了數,清楚若非熟悉陣法之人,斷不可能不被人察覺地隱去行跡。郁子珩疲憊地閉上眼睛,“你對林長老說的那些話……”“我并不是說這事是他做的,”闕祤向后靠了靠,“那時動了氣,口不擇言罷了,你別被我影響?!?/br>郁子珩抱著他的手緊了緊,“他說的話我也沒當真,你也莫往心里去?!?/br>闕祤嗯了一聲。郁子珩卻似還有不安,低低道:“你明白我是相信你的便好?!?/br>許是小時候的經歷對他傷害太大,這人一旦和人親近起來,時常便會流露出一種害怕再次失去的小心翼翼的情緒來。闕祤只好給予適當的安撫,抬手覆在他手背上,道:“我信你。只是有件事,我還是想不通?!?/br>“什么事?”郁子珩聲音果然穩了些,“惡人要害陳叔的原因?”“還有一點,”闕祤愁眉不展,“從掌法上來看,這人應該是個高手,而陳叔只是個不懂武功的老人……”郁子珩知道他要說什么了,接下去道:“他若要殺陳叔可以說是輕而易舉,就算陳叔避過了要害,也不足以在這人手下保住性命?!彼局鄙眢w,放開了闕祤,“除非……”闕祤半轉過身來,點頭,“除非他一直苦惱著到底要不要這么做,以至于直到下手的時候,他還在猶豫遲疑?!?/br>如果不是尋教內部的人,還有誰會有這樣的猶豫?若說先前只是懷疑,這一點被提出來,幾乎可以肯定了。郁子珩手指抽動了兩下,轉身往里走,“這里風涼,別站著了,歇了吧?!?/br>☆、精疲力竭次日又去看過陳叔,老人的面色依舊很憔悴,卻不似昨夜里那般痛苦了,只是安詳地睡著,不知何時會醒來,又或許就一直那樣睡下去,再也醒不來。尹梵親自帶人在尋教總壇里盤查了一整夜,結果是意料之中的毫無所獲。顧文暉和蘇橋大概聽說了發生了什么事,本想告辭,卻被郁子珩留了下來。既然人家都知道了有事發生,那便也沒什么好避諱的。這段時日麻煩事多,郁子珩都開始覺得力不從心了,想著萬一這當口蘭修筠和孟堯找上了門,好歹還有他們師兄弟兩個幫自己分擔一些。又過了幾日,事情還是毫無進展,陳叔的情況也沒有任何的起色。闕祤還是每天去看他,有時是靜靜地陪在他身旁坐一陣子,有時是幫他擦臉擦身子,還有時也會和他說說話,即使得不到任何回答。郁子珩也沒再勸闕祤不要擔心難過,只是每日他從陳叔那里回來后,都會催促著他運功療傷。這般過了小半月,闕祤的內傷徹底痊愈了。郁子珩懸在心頭的一件大事得以放下,竟有種自己死了一次又活過來的感覺。被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折磨得快要吃不消后,總算是有了一件難得的好事,郁子珩心情太過放松,導致第二日睡到了日上三竿還沒起。他睜開眼,發現睡在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前夜闕祤是睡在里側的,他要越過自己起身必然沒那么方便,自己竟是毫無所覺,怎會睡得這樣沉?也不知這會兒是什么時辰了,郁子珩翻了個身向外看,陽光隔著紗幔照進來,還有點晃眼,他便將手從被子底下伸出來,擋在了眼睛上。這時,闕祤從外邊進來,見他還賴在床上,無奈道:“煩心的事這么多,也虧得你還睡得著。早膳都放涼了,還不起?”“你去哪兒了?”郁子珩一開口,才覺得嗓子干得厲害,不由咳了兩聲,“幫我倒杯水?!?/br>闕祤倒了水走過來,“我去看看陳叔?!?/br>“都回來了?我睡了這么久?”郁子珩沒有要坐起來的意思,也不去接水杯,“什么時辰了?”“午膳快要送來的時辰?!标I祤將被子遞給他,“怎么,也要我像喂陳叔那樣喂你喝水?”郁子珩手肘撐在床面上,將身子支起一些,接過水喝了一口,又把杯子遞還給他,皺眉道:“涼的?!?/br>“一上午都被你睡過去了,水還能不涼?”闕祤放回杯子,將郁子珩的衣衫拿到他旁邊,“起來吧?!?/br>郁子珩卻又躺了回去,手也縮回到被子里,“不想起,再躺一陣子,你陪我么?”闕祤直接上手去掀他被子,“陪什么陪,快些起來去吃點東西。顧門主和小橋都練了好半天劍了,你不早就惦著繼續練博元修脈么,現下我又派得上用場了?!?/br>郁子珩輕顫了一下,一邊伸手想把被子搶回來一邊又往外頭看了一眼,喃喃道:“也沒變天,怎么這么冷?”“你說什么?”闕祤一個晃神,被子又被郁子珩給拽回去了。郁子珩用被子將自己裹好,“我以前怎么沒覺得這被子這么???”闕祤蹙起眉,坐下來,抬手試了下郁子珩的額頭。他并沒有發熱,額上的溫度甚至比平日里還要低上一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