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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志浩越來越懂眼色,聽郁子珩才問了闕祤一句“累不累”,便說要回聽雨閣去干活了。闕祤忽然道:“我也和你一起回去吧,那邊空了那么久沒人住,閑著浪費?!?/br>郁子珩想也不想地握住他的手腕,“不行!”闕祤詢問地看著他。“你在這里我才方便照應,身子才好些,別折騰了?!庇糇隅襁滞蟛环?,卻沒敢看他眼睛。闕祤道:“也不是什么遠路,哪有東西可折騰?我在這里你也睡不好,還是……”“我該幫你運功療傷了?!庇糇隅駨娪驳卮驍嗨?,不由分說將他拉起來往樓上推去。羅小川向來懼怕郁子珩,此刻見他臉色不愉,忙抱著食盒告辭了。龐志浩也有點心慌,“屬下也……”“等一下?!庇糇隅駞s叫住了他。“是!”龐志浩連忙應道。郁子珩走到他面前,“到了尋教后你一直做得很好,特別是對執令使盡心盡力這一條,我心里都有數。還有,你十分清楚自己是哪一邊的,沒有助紂為虐,我很欣慰。我會盡快幫你的家人鄉親脫離長寧宮的掌控,免去你的后顧之憂,當是尋教、是我,給你的回報?!?/br>驚喜來得太突然,龐志浩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激動了又激動,才想起要道謝,忙不迭道:“屬下不敢要回報……多謝教主,多謝教主!”郁子珩輕輕笑了笑,“去吧?!?/br>“是、是!”龐志浩傻笑著站在原地,視線追著郁子珩的背影上了樓,直到再也看不見,還是沒有離開。一言不發地幫著闕祤用內力療過傷,又看著他照著先前從蘭花中找到并補全的心法運功一遍,郁子珩才面色不善地出了臥房,一個人到書房里生悶氣去了。闕祤在床上坐了一會兒,頭疼地聽著郁子珩在外間將書一本又一本地拍在桌上發出的聲響,無奈地起身出去了。郁子珩假作沒看到他,裝模作樣地翻著手上的書。闕祤很是善解人意地不去打擾他,直接往樓梯口走去。郁子珩坐不住了,追上去擋住他的路,“睡這里不好么?不許走!”正常了這么久,都快忘了這位還有喜歡犯孩子氣的毛病了。闕祤嘆了口氣,道:“我已經好多了,又不是不方便走動,一直住在你這里總歸不好。我只是個執令使,占著教主的臥房不走算怎么回事,名不正言不順,只怕又要惹人非議?!?/br>至于惹誰非議,他不說郁子珩自然也明白。事實上他養傷的這段期間,林當沒少找郁子珩,或是讓闕祤回聽雨閣,或是勸誡教主不要為了一個不明底細的人浪費內力,左一次右一次,著實讓人心煩。只是這些事郁子珩都擋了下來,沒有讓闕祤知道??申I祤又不是傻子,即使沒人說什么,他心里也都有計較,這才有了今日這番話。郁子珩稍稍側過身子,一邊用眼睛偷偷看他一邊道:“倒是能名正言順,就怕你不愿?!?/br>闕祤:“……”還是沒聽到他正面回答這個問題,郁子珩覺得自己已經失望得成了習慣。他伸手扶在闕祤肩上,半攬著人往里走,“午膳快送來了,用完了你還要午睡,別到處亂跑了?!?/br>闕祤步子稍微邁得大些,不著痕跡地躲開了郁子珩的手,“每日除了吃和睡,我好像都無事可做了?!?/br>“最重要的一件是養傷?!庇糇隅窨戳丝醋约旱氖?,握成拳收到了背后。闕祤坐回床上,問道:“上次你說要去梅陽城,打算什么時候動身?”本該早就去的,但因為闕祤傷重而耽擱了下來,之前說的時候是以酸梅釀味道正濃為由,可過了這么長時間,早錯過了那個時節,這個理由便不好再用了。還當闕祤已經忘了這事,沒想到竟然仍惦記著,郁子珩一時有些為難——當初沒對他說真話,現在坦白,他會不會生氣?“怎么了?”闕祤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奇怪問道。“我知道你養傷養得悶了,可你身子還虛,閻王笑也還沒有徹底解掉……”闕祤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低下頭不愿再往下說了。郁子珩于是也說不下去了,凝視了闕祤蒼白卻不減美麗的容顏半晌,長出了一口氣,在他身旁坐下,道:“那時我沒說實話,要去梅陽城,是因為那里可能有我義父的線索?!?/br>闕祤微有愣怔,道:“那……可是因為我耽擱了正事?”郁子珩轉頭看他,意外于他非但沒生自己的氣反而有此一問,微笑道:“你的事才是正事?!?/br>“……”闕祤扭過頭,過了會兒才又道,“現在為什么又要說實話了?”郁子珩正色下來,“先前只想帶你出去玩玩,不想讓那些事壞了你的心情,就算真遇上什么狀況,那時你的內傷痊愈,應是足以自保;可如今多了閻王笑這個變數,我再帶著你往龍潭虎xue里頭闖,那得是有多大的一顆心?闕祤,我真地怕了?!?/br>想不到他心還挺細,闕祤心頭漾起陣陣暖意,道:“不妨事,真要動手,你把人引開了不就可以了?他們與我無怨無仇,不會為難我?!?/br>郁子珩:“……”☆、悠然自得闕祤開口要求郁子珩做什么的時候實在是屈指可數,在郁子珩有拒絕的意思后還能堅持的情況更是絕無僅有,所以郁子珩很快就妥協了。陳叔雖不甚贊同,卻也知道闕祤實在是悶得狠了,便沒多說什么,只把他每日該用的藥一份份裝好,將用法用量細細說給了郁子珩知曉。闕祤也在一旁聽著,等陳叔說完了才道:“陳叔,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叮囑本人比較好么?”陳叔隨口道:“誰讓那個本人沒有教主對自己的身體更上心呢?!?/br>闕祤:“……”郁子珩開心地將瓶瓶罐罐都收好。“出門在外,那些湯湯水水的藥只怕也不能按時服用,我便都換了藥丸?!标愂逵帜贸鲆粋€帶著藍色花紋的瓷瓶,交給郁子珩,“這個是我比對長寧宮那邊送來的藥自己制成的,也能幫著闕祤止痛,往后便可不必依賴那群混賬東西。至于能完全解去閻王笑毒性的藥,我還沒有制出來,尚需時間?!?/br>闕祤感激道:“陳叔不必一直為了我的事cao勞,怎么拿到解藥,我會再想辦法?!?/br>“老頭子一天就這么點事可做,你還要攔著?”陳叔假意瞪他,“況且教主于我而言不單單只是教主而已,我還當他是自己的兒子,那你就是我的兒……”“陳叔!”郁子珩大喊一聲,仔細收好那帶著藍色花紋的瓷瓶,堆了一臉的笑,“我們這就走了,林長老知道了定然又要攔我,您去幫我把他拖住了吧?”闕祤猜到了陳叔要說什么,耳朵尖兒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