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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頓了頓,放下茶杯,“可每個人生命里總有那么一個地方,那么幾樣東西,是旁的再好的也無法替代的?!?/br>郁子珩垂著雙目,視線落在茶杯里,看不出喜怒。良久,他才微微笑了笑,道:“這次能抓到這些人,是多虧了你,尋教向來賞罰分明,過兩日回到總壇,我會當著大家伙的面,公布對你的獎賞?!?/br>“不敢當?!标I祤倒希望他能早些忘掉這件事。郁子珩又喝了口茶,“你這么厲害,還有沒有辦法撬開那群家伙的嘴?”闕祤想了想,道:“我相信教主也清楚,事情不會就這樣結束,既然暫無禍患,何不耐心等等呢?很多時候,時間會幫你達成你最初認為絕對不可能做到的事?!?/br>郁子珩的笑容更深了些,“是啊,只不過是時間太短了?!?/br>闕祤總覺得他這話另有所指。郁子珩抬手示意候在不遠處的弟子,等那弟子走上前來,吩咐道:“你回去對左護法他們說,人不用審了,都殺了吧。明日,我們回總壇?!?/br>☆、接踵而來“我就是想不明白,那個帶頭的家伙功夫真是不賴,為什么和教主對上的時候,會用那種市井無賴撒潑一樣的打法?”馮宇威跟在郁子珩身后,隨著他往尋教總壇的方向去,坐在馬背上晃晃悠悠地問道。祝文杰道:“許是心里一早就清楚,他不是教主的對手,打到最后定然也是要輸,倒不如一照面就來個出其不意。成了那就是一勞永逸的事,不成也是天意如此,也不用再費力拼殺了?!?/br>想起那人一天到晚僵著的一張臉,尹梵就有氣,“看來他們最終的目的便是要刺殺教主,那到底為什么要繞這么大的圈子,是因為總壇太難闖,才用這種方式引教主出來?”郁子珩瞥了眼闕祤,道:“總壇早都被人滲透了,有什么難闖的?”闕祤只當沒聽到。“有人是想把我尋教連根拔起,并且置我于死地,這個看來是錯不了了?!庇糇隅窭^續道,“對于他們來說,現下就能殺了我自然是最好,殺不了就多端我幾處分壇。我猜想若不是這群人知道自己已經被我們困死了,比起要殺我,他們大概更傾向于逃走?!?/br>馮宇威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紙扇來,扇了兩下道:“我們也查不出幕后主使究竟是何人,教主就這樣回去了,如果他們再有動作我們該怎么辦?”郁子珩道:“要栽培出這樣的人才并不容易,何況還是十幾個,這回對方這么多人都折在咱們手上,你說沒傷到他們元氣我也不信。短時間內想必不會有大動作了,小打小鬧眾位壇主應當也都應付得來,不礙事?!?/br>“出事的幾個分壇都已另立了壇主,從其他分壇調了弟子過去幫忙處理各項事宜,一切很快就會重新步入正軌?!闭f到這里,祝文杰輕嘆了口氣,“可這群殺手的線索,只怕就這么斷了,來者不善,敵在暗我在明,想防也不知該從何防起?!?/br>郁子珩冷笑一下,“以不變應萬變。放心,不管這人是誰,他遲早要落在我手上,到時再用他的血來祭奠我尋教上百兄弟的性命?!?/br>馮宇威合起紙扇,“教主,要是有架打,可不要忘了……”“你怎么還沒走?”尹梵打斷他。馮宇威:“……”祝文杰哈哈笑,“追風使平日只能養養鴿子,難得出來玩,自然舍不得太快回去?!?/br>“快走,萬一又哪里出事飛鴿傳書給你卻找不到人怎么辦?”尹梵趕他。怕闕祤因為聽不懂而產生自己被排擠的感覺,郁子珩好心解釋道:“宇威居住的地方,在尋教所有勢力范圍的最中間,這樣方便他收到消息盡快與任何一個地方聯系。各個分壇都有信鴿,那些信鴿最初都是他所養,尋教消息傳得快,就都靠他和那些小信使們?!?/br>闕祤本來對此毫不關心,但人家好心解釋,總不能當沒聽見,便點了點頭。“我可沒教主說得那么重要,只不過就是在中間跑跑腿的命,”馮宇威道,“尋教所有消息的一始一終,那都掌握在清兒手里啊?!?/br>尹梵聞言看過來,眼里含著幾分不悅地瞪著他。馮宇威一臉莫名其妙。“追風使說的這件事我還不知道?!标I祤提醒。馮宇威無奈地搖頭,“這算得什么大事了?就算我不說,多過個幾日,執令使自己便也知道了。我說左護法,你是防人防得太緊了,還是……”他拖長了聲音,末了語調上升,透出點曖昧的意味來。尹梵覺得自己很想干架。原來對于尋教上上下下的大小事宜最清楚的便是那位溫溫婉婉的管家云清姑娘,她還當真不是一個一般的管家。闕祤暗自思考,那位云清姑娘看上去可不好騙,從她那里套話是不是太有難度了?“你別往心里去?!?/br>闕祤那邊正出神,郁子珩一句話又輕飄飄遞過來。“沒有,屬下看得出,左護法和追風使對屬下是毫無隱瞞的,”闕祤渾不在意地道,“連懷疑都表達得這樣直接?!?/br>尹梵:“……”馮宇威:“……”他這聽上去有些小心眼的話不知怎地就愉悅了郁子珩,郁子珩嘴角彎起,眼里也帶了笑意,對馮宇威道:“宇威先走吧,再盯個十天半月,要是沒什么動靜,就回總壇住幾日,我請你喝好酒?!?/br>“那就這么說定了!”馮宇威一提韁繩,縱馬跑了。“這匹馬不知道又要被他遺棄幾天才能找回家去?!弊N慕芸粗h去的背影微笑道。闕祤難得用眼神表示了疑問。“宇威有個有趣的地方,”郁子珩再次解釋,“他趕起路來有時候會不知道休息,跑累了馬兒自己便用輕功繼續跑,跑到有馬的地方他便不管是誰的馬就偷來,接著趕路。如此人馬交替,直到到了地方?!?/br>祝文杰道:“正是如此,有什么緊急的事便都叫他去,這‘追風’的名號,可真不是白叫的?!?/br>“這般跑法,人不會垮了么?”闕祤想,自己的功夫還能用的時候,也從未像他這般不要命地使過輕功。尹梵道:“他不是還活著呢么?!?/br>眾人:“……”一行四人抄近路回總壇,傍晚時分到了一個叫安平的小鎮,打算在這里歇一晚再上路。一進到鎮子,闕祤便覺出了不對勁來了,這里的人和先前去過的幾個地方都不一樣,看他們的眼神很是不友好。“這里不是我們的地盤,行事說話要當心一些?!弊N慕苄÷曉陉I祤耳邊道。闕祤不解地看向他,就算不是尋教的地盤,差距也不用這般大吧?祝文杰卻沒再繼續說下去。往客棧走來的這一路,后頭竟多出了一條長長的尾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