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0
書迷正在閱讀:神的花園、方寸存天地、掌貴、論穿越到未來的風險性、獸人之頭等大事(H)、談情說案(H)、我家小攻是陽痿(H)、相留醉、逃離瘋人院、幫主夫人
正急,皇上平靜的吃飽喝足大有一副今夜不歸的架勢,讓人實在搞不懂。他緊張又懼怕的伺候著,生怕哪里有差池便丟了小命。陳慕倒是沒什么感受,他不樂意淋雨,也不樂意安順淋雨,方才趁著梁元風做飯的空檔他已經命暗衛給安順遞了消息,如今四下安定,吃飽喝足還能膈應梁元風,何樂而不為。說起這暗衛也是陳慕誤打誤撞,他曾經做過暗衛,某日突發奇想,便問了安順,小太監茫然不知,陳慕卻有些放不下,夜間臨睡便隨意喊了幾句,倒真把人給喊了出來。那人沒有名字,排行十四便喚作十四,陳慕看他年紀不大,便生出一些憐憫,想起那時他在那個世界也是童稚年紀便受盡苦難,不禁嘆息。說起來,他若是活著早就變成一個老怪物,人呀,活得久了沒了執著便總愛回憶過往,回憶往昔如何意氣風發的自己,陳慕從沒有意氣風發過,便只能回憶那些苦難??嚯y里經歷的,仿佛一面鏡子,映射著如今的人事,沉默的提醒著他最后的結局。見到那些與自己相似經歷的人,便總忍不住心軟憐憫,即使什么都改變不了。十四回來,地上多了一灘水漬,片刻卻又沒有,陳慕丟下筷子:“有干布巾嗎?”梁元風正坎坷不安,聽他問話當即點頭,片刻拿了干布巾進來,陳慕結果又吩咐:“把東西撤下去,不用進來伺候了?!?/br>梁元風點頭,端了碗筷盤碟出去,再也沒有進來。陳慕把布巾擱在凳子上:“出來擦干。別滴的到處都是水?!?/br>房間靜謐了一會兒才出現一個黑衣人,渾身濕透,連那雙無波無瀾的黑眼睛都是濕漉漉,拿起布巾看著陳慕繞過屏風躺在榻上才消失。“王爺,這雨太大了。河堤撐不住了!”大雨傾盆,所有人都被雨水打的睜不開眼,穿著蓑衣的中年男人對著自己的主子大吼著,仍舊不能保證聲音可以穿透強勢的雨幕。“王爺!撤吧!村民們已經安置好!村子保不住了!”那人又吼,陳琰猛地扭頭看他,雙目赤紅,渾身顫抖著,最后卻還是無奈的閉上眼睛,“撤退?!?/br>中年男人看著自己的主子,他渾身顫抖著無奈又憤怒,但大雨來的詭異沒人有回天神力,這個村莊注定是保不住了。不管山腳多激/烈,與山上的王公貴族們都沒有絲毫關系。床上那人唔了一聲,似乎醒了過來,十四將布巾疊整齊小心的揣在懷里細細觀察,便見方才已經睡熟的皇帝自床上撐起身子,媚態橫生的扭了扭脖子。他瞳孔一縮,隱藏的更加隱蔽。“這次誰也不能攔著本宮!不然,休怪本宮不客氣!”他似嗔似怒的嘟囔了一聲,提著衣擺踮著腳尖下床穿了鞋子扭腰擺臀出了門。梁元風心緒難平正在床上輾轉難眠便聽到腳步聲,隨即房門被打開,袒xiong露乳的皇帝從門外進來,他慌張起身行禮,卻見皇帝已經幾步走到他面前,伸出雙手將他扶起:“梁大人不必如此多禮?!?/br>梁元風一愣,陳慕從來沒對他這般和顏悅色過,也許該說,對誰都沒這么和顏悅色過,他心中惴惴,狐疑的看了他好幾眼想要退后半步,卻見陳慕勾唇一笑,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梁大人在看本···朕?”溫熱的氣息沿著他的耳郭鉆進去,像是鉆到心里,梁元風身體巨顫,越發警惕,皇帝絕對不會如此與他說話,更何況,這扭捏的姿態分明是一個女子,想到這里,他一把推開幾乎貼到自己身上的人,喝到:“大膽逆賊!竟敢假扮皇上!”“什么假扮?”他踉蹌半步站穩了卻有些生氣,這侍衛竟敢推她,若不是瞧著這人面相生的好,身材也不錯,他以為自己會紆尊降貴找上一個侍衛?“本宮就是本宮!哪里需要假扮你們的皇上!還有你這侍衛真是一點都不知道變通!哼!”他捏著蘭花指一番指責,全然不顧梁元風身上氣勢愈發凌厲,這人年紀輕輕便坐到正三品也不是一點真材實料都沒有的,只是平日里面對陳慕慫了些,此時既然認定這人是假扮當即一點顏面都不留,抽出佩刀便砍了上去,千鈞一發之際,只見面前如同女子一般驚慌失措放聲大叫的人突然變了臉色,大喝一聲:“蓮昭儀!”下一刻,那人已經退后半步冷傲的瞧著梁元風,蔑視一般吐出一句:“早和你說過,讓你老實點,偏不聽勸?!?/br>薛雁山渾身氣勢盡出,望向梁元風瞇了瞇眸子:“又是你。叛徒?!?/br>梁元風一愣,這人氣勢如此熟悉,他想忘也忘不了,此時也發現不對,這人身上穿的是他親手遞給皇上的衣衫,便連微微凌亂的發髻也是皇上當著他的面親手挽上的,說是假扮實在不太可能。梁元風虎軀一震,突然想到道聽途說的鬼怪故事,再看陳慕便帶了了然,這人果然不是真龍天子,竟被一些不知是從哪來的孤魂野鬼霸占了身子,真是無能。薛雁山不知這人為何突然目光輕蔑,他本就因為蓮昭儀總是跑出來而氣憤,如今又被人用這種眼光瞧著的,當即大怒。雨聲掩蓋了兩人的打斗,梁元風又一次被薛雁山解了褲腰帶綁在床上,不過這次出了點意外。夏季衣衫單薄,薛雁山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裳自不用說,便是梁元風本來整齊的衣衫也在掙扎中被退至腰間。薛雁山一心想要困住他的雙手沒有發覺,梁元風奮力抵抗更是沒有發覺,因此當薛雁山的手不小心碰到身/下那人某處隱秘時兩人都愣住了。房中一陣詭異靜謐,只能聽到房外霹靂雨聲,燈火搖晃,將兩人身影投在墻上宛若交頸鴛鴦,薛雁山瞪大眼睛,還沒說出道歉身體已被別人奪去。陳慕睜開眼睛,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他不是睡了嗎?怎么跑到梁元風身上來了?而且看這姿態,他竟然還把人給綁住了試圖做一些羞羞嘚的事情嗎?!驚怒之下,他渾身顫抖著爬下床,一張臉比外面的天色更陰沉,回頭看到梗著脖子紅著臉的梁元風想說些什么,張了張嘴才發現自己口干舌燥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最后只好坐在床邊沉默的去解他手上的繩子。梁元風這時候回神,見陳慕面色如常,試探性的喊了句:“皇上?!?/br>陳慕故作淡然的掃了他一眼,低下頭繼續和繩子奮戰:cao蛋玩意兒,不就綁個人嗎?系這么結實干嘛!他煩躁了好一會兒終于把繩子解開指尖已經被磨得通紅,抖著手站起來:“朕回去了?!?/br>梁元風要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