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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連的另一個人突然出了事,如果是他······陳慕根本想象不到那種可能,只是想象就已經難受到無以復加。可這個人,陳舒他一直獨自承受著這種恐懼,從他出生的時候也許這個人就在擔心著自己什么時候會隨時死去。胸口悶痛,快要喘不過來氣,眼角濕~潤有東西沿著臉頰滑落滲入發絲,一滴一滴如同斷線的珍珠。陳慕猛地瞪大眼睛,看著陳舒。紅兔子一樣的眼睛水影透亮,迷蒙了他的影像,眼角的濕~潤已經分不清到底屬于誰,陳舒伸出手手忙腳亂的擦掉他的淚水,啞著嗓音安慰著:“哥。別哭。你剛動完手術。情緒不能激動。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惹你哭。哥?!?/br>陳慕看過去,眨眼睛:“嗯~?”“我沒事?!?/br>陳慕如此說道,然后就被陳舒叫來的一群醫生圍住了。一群人挨個點評了一陣,陳慕只聽到手術成功就安心了,精神一放松就開始困倦,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陳舒送走了醫生,擰了溫毛巾替陳慕擦了擦臉和手心,眼睛酸脹還帶著流淚后的艱澀感,他在一旁看了陳慕很久才湊上去輕柔的親了親他的眼皮。“你在做什么!”喬瞻推開門,一臉震驚的看著陳舒,“你剛才在做什么?”紅著眼睛冷下臉的陳舒看了眼喬瞻手里的保溫盒,壓低聲音:“出去說?!?/br>喬瞻胸膛起伏的厲害,把保溫盒放在陳慕床頭,看到他微紅的眼皮想到剛才陳舒做的事情不禁怒火中燒,飛速的彎下腰也貼著他的眼皮親了親,這才在陳舒陰沉的臉色下和他去了天臺。不知從什么時候廣大人民群眾形成了一個習慣:有事上天臺。兩個男人站在曬著滿是白色被單的天臺上其實一點美~感都沒有,尤其是被清潔大媽用怪異的眼神看了幾眼之后,喬瞻整張臉都黑成了煤球,反觀陳舒云淡風輕的沉穩姿態完全不像一個二十歲的青年。“有事說事。我還要去陪我哥?!标愂胬涞钠沉搜蹎陶?。對這個男人的商業才能他很佩服,但也僅限于這方面。喬瞻此人,在陳舒心目中和他那個爹沒什么不同,不過都是一個不敢正式自己內心的懦夫罷了。喬瞻一聽到他提陳慕就來氣,本以為陳慕還沒開竅,不會被其他姑娘拐走,就一直由著自己逃避不去正視心意,這兩年陳慕一直沒什么事他就有點忘了他其實是個病號,這一倒下他是再也不能逃避下去了,今天本來是來表態的,結果就看到了那一幕,這會兒更加生氣:“行!說事就說事!你對陳慕什么意思!他可是你親~哥!”陳舒抱胸,這兩年吃飯跟吃豬飼料樣的青年身強體壯和喬瞻個頭相當,抱著手臂冷蔑的看著他的表情讓人恨不得一拳偷把他的臉打歪:“什么意思?”“對!陳舒。你別想糊弄我。我剛才可都看見了!”喬瞻怒氣沖沖的樣子哪里還看得出曾經的高傲和冷漠,完全像惱羞成怒的小孩。陳舒看著他撒潑,臉上一直是那種欠扁的表情,只等到喬瞻冷靜下來才說:“你看見什么了?”喬瞻愣了愣,不知是因為生氣還是羞憤,臉紅脖子粗的瞪著陳舒:“我看見你,你對他······”陳舒冷笑一聲,看著他的視線越發的鄙夷:“喬瞻。你看見我親了我哥的眼睛是吧?”喬瞻瞪眼睛,似乎沒料到這個人會這么直白的說出來,還用這種理直氣壯的可惡語氣:“你!你個變~態!”陳舒幾乎是面無表情的和喬瞻對視:“變~態?他是我哥。我是他弟弟。我倆打從娘胎里就在一塊,別說親眼睛。就是親哪那也和你這么個外人沒關系!”喬瞻終于冷靜下來,陰沉著臉色盯著他,一針見血:“你這樣,陳慕知道嗎?”陳舒身體僵硬了一下,臉色微白,嗓音四平八穩:“當然是知道的。不想喬總,喜歡我哥挺長時間了吧??上?,我哥不喜歡膽小鬼?!?/br>喬瞻被戳到痛腳,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悶響,反應過來,已經一拳打在陳舒顴骨上。陳舒咬牙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也惱了起來,像只背水一戰的孤狼奮起一拳把喬瞻打趴下了。男人的爭斗很多時候都情緒化的沒有道理可言。“你個變~態!竟然喜歡自己的親~哥哥!”“那也比你好!說都不敢說的膽小鬼!”“艸,老子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你還是先教教自己吧!”“(‵′)靠!別打臉!”“閉嘴!”“老子跟你拼了!老子要去告訴慕慕!”“靠你~媽的!別喊我哥的名字!”······陳慕正抽著冷氣忍受刀口的疼痛,扭頭看見門口進來兩個豬頭,嚇得抽了一大口涼氣,渾身一陣顫抖。艸艸艸艸?。?!痛死我了!誰能告訴我這倆人發生什么事情了!為什么一臉我打架我斗毆我還是好孩子的淡定表情!陳舒上前在他背后墊了一個枕頭,委屈又控訴的喊了聲:“哥?!眴陶捌圬撐?。陳慕閉上眼睛,懶得理他們,他是懶了點,又不是真的傻。喬瞻那樣的人物,面具一套套的也只有對著陳舒的時候幼稚的像個大男孩,骨子里的東西要不是真的在意的人輕易怎么會外露。雖然他們這種大院里長大的孩子不管外面裝成啥樣,骨子里都是蔫壞蔫壞的,但是那張臉他也沒辦法說什么。陳舒······陳慕護短,客觀來說,他的弟弟是比一般人都聰明。雖然這個人有時候聰明過頭了也不太好,尤其是分分鐘碾壓身邊所有人的智商的時候。男人永遠長不大這句話用在這倆人身上一點錯都沒有。陳慕強忍著閉目養神,睡是睡不著了,刀口疼的要哭。他剛才聽護士說麻醉藥國產的也不怎么便宜,他這一趟手術估計得花不少錢,陳舒公司剛起步正是用錢的地方,他不想給他添亂,只咬牙忍著。幸好現在天氣冷,房間里暖氣開的足,額頭上出汗也能說是穿得厚了捂得。喬瞻站在床位愛答不理的瞅著他,也不說話,他臉上被陳舒個小狼崽子不知輕重的錘了好幾下,嘴角爛了,一說話就疼得忍不住抽氣。但是他看了會兒床~上的人也覺得不對勁起來:“陳慕?!?/br>“嗯~”陳慕瞇著眼睛有氣無力的回了他一聲。就這一聲,原本坐在旁邊拿沾水棉簽幫他潤唇的陳舒停下了動作,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