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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五皇子不得皇帝的寵愛,但是依然認真的為朝廷辦事。 從來不以個人得失來去決定這件事怎么做,更不介意去得罪太子二皇子。 每一次所做的事情都是不計任何威脅,老老實實辦事。 這樣的五皇子在這些臣子的眼中,恐怕如果做了皇帝才是一個真正的皇帝。 起碼可以做到謙遜地聽取臣子的意見,不是要完全聽從臣子的意見,謙遜地聽取,起碼可以知道每一件事的問題所在,而不是獨斷專行,一意孤行。 雖然獨斷專行,一意孤行是皇帝的特權,可是并不代表臣子非常欣賞這樣一個皇帝。 當今圣上不就是獨斷專行嗎? 可是當今圣上疑心太重,心深似海。 反而五皇子根本沒有什么溝壑,隨便一點表現就可以讓人看出他直來直往的性子,更讓人覺得欣賞。 所以五皇子身邊漸漸圍攏了一些大臣,但是這些大臣根本不是結黨營私,專門為了附和五皇子,或者巴結奉承五皇子兒和五皇子相交的,這些純臣是真的比較欣賞這位皇子,所以大家做事之間有些往來,但并不親密,甚至連太子和二皇子他們根本都沒有注意到。 當然這也要歸功于顧遇的運作。 這位錦衣衛指揮使想要誰看到一些東西和不想要誰看到一些東西還不是易如反掌。 陸見安即使眉頭能夾死蒼蠅也沒用,這件事自己必須去。 這是臨江王給出的一個態度。 臨江王既然要見他。 他必然是躲不開的。 拍了拍帖子,既然要見那就見吧,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既然他是那人的女兒,總不至于臨江王就要了他的小命。 如果要他的小命,只要置之不理就足夠了。 陸見安吩咐底下的人手準備前往臨江王府。 這一次京都他回來了。 畢竟他們家曾經是京都的陸家。 而現在離開京城兩年之久的陸見安再一次要回到京都。 其實對于他這個冒牌兒貨來說,京都什么的根本無所謂。 可是這畢竟是陳國的政治經濟的中心。 去見識一番也未嘗不可。 陸見安起身去了后院,畢竟這么大的事情,他要和徐氏交代一下,而且也要看看徐氏的意見。 徐氏最近日子過得越來越滋潤,當然得歸功于她有一個特別有本事的“兒子”。 現在的陸家和以前的陸家已經完全不能相比。 雖然他們還在方家村居住。 可是早就不再住在那個兩進的小院兒里。 方家村幾位族老和立正商量之后,專門把村里最大的一塊地給陸見安蓋了宅子。 而且出錢蓋這個宅子的是村里人。 現在的方家村和以前的方家村早已不可同日而語,以現在的方家村的地位早已是鳳山縣乃至周邊的臨安府以內最大的集散中心。 雖然行會還在鳳山縣以內,可是無論所有的需要制定的規矩,政策,全要到方家村這里來請示陸先生。 而且各大絲商一旦來到臨安府境內,均會到方家村來拜會陸先生。 這樣的榮光即使是以前的行會會長金會長也沒有辦法相提并論。 族老他們早就覺得那兩進的院子太寒酸了。 于是專門蓋了這個五進的大院子,而且高墻綠瓦,園中高山流水,林木叢生,格局和建制都是請的臨安府最有名的工匠設計建設的,這樣的格局可以說是就算是一位富甲一方的富商所居住,也是富富有余。 畢竟方家村現在家家戶戶光是繅絲所得一年凈收入就已經超過千兩白銀。 更不用說這只是最低的,人家很多大戶已經可以做到年收入萬兩白銀。 族老,立正這幾十幾位村里的大戶,他們年收入早已經是十幾萬兩銀子。 不過是家家戶戶拿出一些銀子,為他們的族長蓋一座院子罷了。 開這個大會的時候幾乎是人人舉手贊同,沒有一家舍不得掏銀子的。 他們自然知道,家族的絲綢莊早已經開遍大江南北,甚至已經開始組織商隊往十國其他國去了。 家主一年的收入幾百萬兩銀子簡直不在話下。 他們可以倚仗的也只有家主。 而家主至今為止還沒有真正的說離開方家村,搬到其他地方去自然是因為彼此的情誼,既然是如此,他們更應該做到讓家主有一種歸屬感,這里應該成為陸先生的家。 最放心最舒適的家。 徐氏他們現在就已經搬到了這座五進的大院子里。 說實在,現在他們家也算是高門大戶。 光是家里的奴仆就成群。 徐氏的確過上了兒子曾經對她承諾的想要讓她過的日子。 ☆、第306章 糾結 這五進的院子的確是不少,如果前后算起來相當于是五套彼此相鄰的院子,加起來有數百間房子。 光是徐氏,小五和陸雪玉和王真兒幾個人主,簡直是富富有余的很。 一人一個院子,帶著奴仆也算是真的有了高門大戶的規矩派場。 當然到了這會兒,高門大戶的規矩全部都立了起來,前后院兒涇渭分明。 李嬤嬤還是后院兒的管事嬤嬤,所有的事情都要在她手里過一遍,畢竟徐氏立不起來,如果她這個嬤嬤再管不好后院,那后院可是要亂起來的。 陸見安一到后院,立刻有丫鬟給他打起簾子。 “夫人,大爺來了?!?/br> 徐氏早就笑瞇瞇的招呼,“你這孩子最近忙的根本都見不著你影子,這都有十天沒見上你了,雖然咱們在一個院子里硬是見不到你這孩子,你說說該不該打你?” 自己養的孩子自己心里清楚,她當然明白這個孩子可以做到今日這一步,當然是因為這孩子出身不一樣,果然是上天眷顧的龍種。 而自己能享受這樣的福,不過就是因為自己的養育之恩。 說白了,徐氏是一個性格軟弱的人,可是是真心的心好。 就是因為她把陸見安當做自己親生的孩子來養育,所以才能收獲了這一份福報。 否則按照陸見安的性子,早就不耐煩的離家出走了,天高海闊任鳥飛,以他的手段到哪里不是生活,何必要帶著兩個拖油瓶。 也正是因為這樣。這兩個人才成為了他的牽絆。 “娘,的確是兒子的不是,最近絲綢莊的生意,樁樁件件太多了,兒子有時候忙的一天只能睡兩個時辰。倒是沒時間來給您請安?!?/br> 她也是愧疚啊。 “你看看你,咱們娘倆兒怎么還這樣說話,為娘也不過就是跟你打趣一下,哪里是真的為難你。李嬤嬤早就告訴我了,你在前院兒忙的,最近都瘦多了,一餐都只吃一點點?!?/br> “為娘特意讓李嬤嬤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