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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這些人的干繭沒有繅絲還是怎么樣,反正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家絲坊跳出來找陸見安的麻煩。 反正鳳山縣緊鑼密鼓的正在籌備繭節。 金滿銀有些失望。 他還等著借機能把自己的損失賠償回來呢。 也罷,只好等繭節結束吧。 畢竟現在家家戶戶都在忙著迎接繭節,一年里賺銀子的第一次機會已經要拉開序幕。 陸見安他們方家村要來做了周全的準備,準備帶著方家村的村民參加繭節。 他們除了給陸凌的訂單之外,手里的生絲自然要在這一屆的繭節里大放異彩的時候到了。 ☆、第225章 圣旨 就在繭節馬上要開幕的前三天。 鳳山縣的縣衙,縣太爺敲鑼打鼓的給陸見安送去了圣旨。 是??! 圣旨。 整個鳳山縣轟動了。 要指點這可是圣旨。 他們誰家有這種殊榮。 陸見安待著家里人跪拜接旨。 總體意思就是,圣上英明,感念陸見安為了解救村民的桑災,獻出了豆腐渣的方子,才讓一方的百姓生活安穩,沒有出現流離失所的流民,圣上特意賞賜陸見安黃金五百兩,絲綢錦緞兩匹,還有各種玉器十件,并且特意免除陸見安陸家賦稅三年。 這種圣旨幾乎是天恩浩蕩了。 陸見安磕頭謝恩,把圣旨供奉到了后面的祠堂里。 這個祠堂可是陸家的祠堂。 現在就供奉著陸寒和陸雪見的兩個牌位。 陸見安暗暗給前來宣旨的公公塞了一個荷包,里面可是五十兩銀票,這應該是規矩,小李公公捏了捏懷里的荷包,雖然輕飄飄,可是卻心領神會,薄薄的一張紙抵得上銀兩的分量。 “陸見安,陸先生,沒想到的確是豐神俊逸,是個英俊的小哥兒,這一次可是皇上的天恩,你一定要好好報答圣上的知遇之恩,咱家肯定在皇上面前為陸先生多說幾句好話?!?/br> 小李公公說白了都不是皇上身邊的太監,宣旨的可不一定是得寵的,要不然也不能千里迢迢派到這里來宣旨,當然陸見安自己心里怎么想也不能露出來。 人家也是賣自己一個人情啊。 笑著招呼縣老爺和小李公公進了廳堂里喝茶。 方家村里也是圍觀的人群久久不散。 盛情款待了縣太爺和小李公公,送走了兩位之后,陸家才算是安靜下來。 徐氏在后面早就激動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家里居然接到了圣旨!就算他們在京都陸家的時候,這種接圣旨的是什么也不是什么人家都有,東府陸家自然不發愁,人家當年怎么也是兩位尚書,算的上是一門俊杰。 可是他們西府陸家早就子弟凋零,哪有如此殊榮,這也是陸父想要考取功名給西府一個榮耀的心思。 結果自己家老爺去了,現在反而是女兒給老爺掙來這一份榮耀。 徐氏現在正跪在祠堂的陸父的牌位前面淚眼婆娑呢。 “老爺,你看到了吧!雪兒現在不僅僅養活了我和小五,還給我們陸家掙來了這一份殊榮,這可是圣旨,還赦免了我們陸家三年的賦稅,這簡直就是天大的榮寵,以后我就算到九泉之下見到老爺,也算是心滿意足?!?/br> 他們老爺一直盼望的就是陸家的興旺。 現在終于算是要看到了。 與此同時,鳳山縣,金家大院里。 金滿銀一聽這個消息,也是吃驚。 這么一件事居然可以直達天聽。 肯定是顧遇背后搞得鬼,要不然皇上每天那么忙,誰記得底下一個小小的百姓。 看來陸見安是站穩腳跟了。 他們還真的不能輕舉妄動。 人家拿著圣旨,算的上是護身符。 現在對付陸家肯定不明智。 金滿銀嘆口氣。 真是時不待我。 陸見安運氣還是真的逆天,難不成真的是蠶神娘娘的弟子? 那邊的縣太爺也得到了圣上的嘉獎,政績突出,在大計考核中優異,并且直接任命他從六品的上縣知縣。 當然看起來都是知縣。 可是知縣也分三六九等。 一般縣分上(糧十萬石以下者)、中(六萬以下者)、下(三萬以下者)三等。上縣知縣為從六品,中縣知縣為正七品,下縣知縣為從七品。 這位孫知縣也算是連升三級。 一下子就從一個九品芝麻官,到了從六品的官員。 這可謂是一步青云啊。 當然也堅定了縣老爺對于陸見安以后的大力扶持。 這位孫知縣在任期間,可算是對于陸見安不遺余力的支持,才成就了后來鳳山縣的絲綢行業的鼎盛發展。 到了新帝登基的時候,鳳山縣已經發展成為取代江南的絲綢行業的龍頭老大。 并且引領著十國的絲綢行業發展。 這都是后話。 繭市開市了。 鳳山縣的行會也要燒頭一炷香。 今年的繭市開市,程家,王家,張家都到了。 畢竟春里的繭市是一年里生絲最好的時節,經過一冬天的消耗,各家絲綢莊得生絲基本上算是消耗殆盡,這個時候正是各家填補貨源的最好時機,所以家家戶戶的絲商老板都會出動。 每年的生絲行會都會請重要的幾位大絲商老板燒頭一炷香,也是以示尊重。 這可是很難得的殊榮。 代表了面子。 當然這里面可沒有陸家什么事。 因為陸家明擺著今年要被程家擠下來了,人們慣會捧高踩低,這個時候誰還會記得陸凌陸家。 金滿銀當然也是為了報復陸凌,誰讓陸凌這幾次來都是直接去了方家村,連鳳山縣都沒有進。 他還特意請了陸見安,就是沒給陸凌下帖子,說白了,這就是要陸凌記恨陸見安,是陸見安搶了陸凌的風頭。 陸見安就在行會里,位置還很顯眼,畢竟身上有圣旨的陸家,行會也不敢做出什么有損陸見安體面的事情,難不成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于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程家,王家,張家看到了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就站在金滿銀的身邊,雖然是金滿銀的身邊,開始很明顯這個位置是金滿銀讓出來的位置,本來應該是金滿銀的位子。 一個會長的位子讓給了一個年輕后生。 三家的老板可都覺得不舒服了。 這樣的年輕后生一般在他們這樣的人家也不過是學徒,怎么就能到行會里來? 這不是丟人現眼。 不由得冷哼,“金會長,這是何意?難不成不把我們這些絲商看在眼里,讓一個后生晚輩出來惡心我們?” 目光犀利的盯著金滿銀,人家根本就不去搭理陸見安,說白了陸見安還沒有那個資格和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