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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出了這樣的事情,本官自然要過問。 金會長可有此事?” 吳志洲現在敢這么問,自然是因為這一次的事情發生了太大,就是臨安府的知府也壓不住。 周邊早有人把這個事情上報朝廷了,這個事情發生又不是發生了一個月,兩個月。 況且這一次的桑災,恐怕影響的事一定范圍之內,桑樹都不可能產生桑葉,就算他們方鳳山縣,臨安府這里壓得住,可是這隔壁府城可不會把這件事壓住。 所以他到還真不怕臨安府的知府把這件事不了了之。 金會長看了一眼曹老板和諸位的老板,目光緩緩從眾人臉上掃過。 曹老板一昂首,眼睛一瞪。 到了這個時候,自然不能泄氣。 其他老板自然也是想到了這個,自然而然的在曹老板身后形成了,很明顯的兩極分化。 “大人,小民冤枉??!這件事自始至終,小民都不知情。何來在下為元兇一說。請大人給小民一個清白?!?/br> 金會長臉上帶著悲哀,跪地對著吳縣令就在那里磕頭。 這話一出,周圍廳堂的百姓也是愣了。 人家金會長說沒有,這曹老板他們又說有這,到底誰是誰非,他們也弄不明白了。 吳志洲也是愣了,沒想到這位金會長做事情居然這么不要臉。 堂堂行會的會長居然直接跪下來叫冤。 平日里這位金會長沒少了,請他這個知縣出去飲酒作樂,可是真沒看出來這位這推諉的功夫也是厲害。 “金會長,你也不用在那里叫冤,我們這里這么多人都可以證明當日是你開的行會,而且這個主意也是你拿的,最后拍板之后,派出人去禍害方家村的人也是你的人。 一個人,兩個人算是冤枉你,可是我們這么多人有必要冤枉你嗎?” 曹老板當然這會兒不干了,如果這會兒不把金老板咬死了,把金會長弄下來,那么后面有的他們受。 不用多金會長,只要下一條令,今年的繭市就沒有他們的份。 到時候就不光僅僅是養蠶上虧本,恐怕今年的生絲也要虧大了。 金會長痛心疾首的看著曹老板,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曹老板,我真是沒有想到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你居然聯合其他人想要謀害我,不就是你想要做這行會的會長嗎? 可是這鳳山縣的行會是為整個鳳山縣絲坊造福的,是為了大家不是為了某一個人謀私利的。前幾天你請我去會仙樓吃飯,商量這件事,在下拒絕了,沒想到你居然聯合眾人想出了這樣的法子,逼我下臺。 曹老板,行會是為了整個鳳山縣大家的利益,不是為了你,也不能為了某一個人。 就算是在下被大人定了罪,這行會也絕對不能落入你們的手中?!?/br> 金會長早就已經想過千萬種罰的,這是最好的借口,最好的理由。 還能把自己身上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凈,畢竟當初做這件事是自己的手下做的,金老板就怕有后患,自然讓這些人做事的時候,首尾都做的很干凈。 現在沒有人能拿出證據來。 光憑曹老板的一面之詞,和諸位老板的一面之詞,就想把他拉下臺,那簡直是妄想。 喊冤枉誰不會呀? 曹老板氣急,沒想到這個金會長居然顛倒黑白,用到了他身上。 以前他們行會沒少做這些事情。但是矛頭一直是只向著外人,一些小的絲坊或者是絲商,想要在他們去鳳山縣立足,自然要過了他們這一關。 可是現在這一招兒用到了自己人身上,也是有些氣急敗壞。 ☆、第196章 查無實據。 “金會長,你怎么能如此顛倒黑白,信口雌黃,當日開行會的時候,諸位全部都在場。你總不能說我們這些人都是想要做行會會長吧?”曹老板自然明白,今天不把金會長拉下嗎?他們所有人都要遭殃。 陸見安在一邊看著熱鬧,興趣昂然。 沒想到還有這種熱鬧可以看。 這算不算狗咬狗一嘴毛? 他當時可沒想過用這種招數。 畢竟金會長到他的豆腐坊去買豆腐渣打著名義,可不是金家,這位老人精想了花招的,就怕陸家給他的豆腐渣里放了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自然找的是其他村子里的農戶用人家的名義買的豆腐渣。 可是這種事情只要有心去調查,自然能清楚。 一個小農戶哪里一天能要了1000多斤豆腐渣。 周邊村子里還沒有這種養蠶大戶。 只要隨便調查調查那些牛車運送的豆腐渣是送到了哪里自然就清楚,最后這些豆腐渣落入了誰的手里。 本來他是準備打算刁難一下鳳山縣的這些是絲坊老板。 還真的準備了在豆腐渣里另外添一些料。 不過這些料可不是讓對方不結繭。 如果不出意外,金老板現在手里的那些繭全部都已經變成了干繭。 看起來和市面上并沒有什么兩樣。 但是一旦開始繅絲,所有的成品絲顏色會發黃,而且韌性變得很差,脆弱的只要一碰就斷。 根本連最低等生絲都算不上。 陸見安早就打好了,但是完全沒想到還有這一出。 金會長來了個釜底抽薪,讓所有鳳山縣的老板都買了鳳山縣內的豆腐坊的豆腐渣。 只有他自己和劉老板,還有一些私底下的小絲坊的老板不放心,買的是方家村的豆腐坊的豆腐渣。 陸見安早就做過調查的。 所以這件事他還是樂見其成,畢竟和自己無關,這是這些人的選擇,也算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他們不結繭則罷了,一旦像金會長這里結了繭的話,恐怕損失的更重。 “大人,小民冤枉,小民沒有做過這些事,您一定要給小民一個清白?!?/br> “大人,我們這里這么多人,足以證明金會長做了這件事,絕對沒有冤枉他,他就是這一次桑災的主謀?!辈芾习遄匀灰豢谝?。 一時之間,堂上開始變得紛紛亂亂,你指責,我開罵。 縣衙里現在不是大堂,反而變成了菜市場。 吳志洲用力的一拍驚堂木。 “這里是縣衙,不是你們家的后院兒想要在這里想說什么就說什么,要是誰有不服,那就板子伺候?!?/br> 開始亂成一鍋粥的,吳大人簡直是怒不可遏。 這一起子小人,遇到這么大的事情,居然,只想著各自的私利,完全沒有考慮過大局,也沒有考慮過鳳山縣即將要來臨的繭市,一旦他們這些所謂的絲坊老板,真的因為這件事。 分崩離析之后,那么整個鳳山縣的生絲市場將徹底被瓦解。 這也是這些行會的老板們敢這么底氣十足的原因,畢竟法不責眾,吳大人只能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