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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進去! 瞬間喜笑顏開。 陸見安這會兒終于感到自己是女主的那種優越感。 這才對嘛! 這才是女主的正確打開方式。 那個箱子已經穩穩的出現在空間的空地上。 陸見安心中默念,出來,出來。 立刻箱子又出現在她面前,雖然不在剛才的位置上,可是只要她一想,就出來了。 陸見安連續的試了很多次,終于知道了,這個空間是靠自己的意念cao控,只要她腦子里想一想,立刻就能進去或者出來,現在為止只發現了空間可以裝死物的功能,還沒有發現有其他的功能,比如保溫,或者保存活物,陸見安試過!想要把自己關進去。 可惜沒有一次成功。 女主這個不會是個假空間吧。 人家里的女主,那空間都厲害的很,不僅僅主人進出隨便,還有保溫的效果!當然少不了靈泉,種植什么的,她這個可倒好,就是個儲物空間,其他啥都沒有。 陸見安怎么有一種作者是后媽的感覺。 誰家親媽這么設計空間的? 要啥沒啥! 人家別人的空間,都是殺人越貨,逃難躲兇,一統天下,萬眾歸一的大殺器。 到她這里,這是什么鬼! 起碼別的沒有,總要讓她這個大活人能躲進去,萬一遇到個性命攸關的生死大事,她也有個避難所。 這可倒好,啥啥不行。 陸見安怨念深重,作者你出來,她保證不打死你。 除了能儲物還能干什么。 作者無語,你還想干什么?咋不上天呢。 還一統天下,萬眾歸一,你以為你是東方不敗啊。 看多了。 現在該干嘛干嘛去。 陸見安把藥水收起來,唯一安慰自己的就是,起碼多了一個空間,就當自己多了一個看不見的隨身旅行箱。 這才推門出來。 沒想到沒看到李嬤嬤!院子里干干凈凈,一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陸見安腹誹,李嬤嬤也太不敬業了,自己這個主子說的話難道是放屁? 就聽到堂屋里有人說話。 聲音有些尖銳,還夾雜著徐氏道歉的話,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堂屋的窗欞子底下,五只自己今天剛剛收的學徒正躲在那里,側著耳朵聽著,五個人一字排開,非常形象的,動作劃一的貼在墻上,全神貫注的聽的專注。 “大哥,大嫂,安哥兒真的不會,你們肯定是搞錯了,山哥兒估計是看錯了,我自己的孩子還能不了解,他沒有那個本事,今天這個事情鬧笑話了,你們回吧,等安哥兒出來!我好好的教訓他,給你們上門賠禮道歉?!?/br> “姑母,您是不是看不上侄兒的資質,侄兒也知道,就我這樣的資質難登大雅之堂,可是我雖然資質平庸,可是有一顆勤奮學習,敬師愛師的赤誠之心,姑母看在您和我父親是血脈親人的份上,就讓安哥兒收了我吧?!?/br> “山哥兒,你這真的弄錯了,不是姑母不讓他收,是安哥兒的父親一直希望他走科舉的路,所以這些他真的……” 徐氏的聲音都變了!聽得出來是著急的。 陸見安咳嗽一聲,邁步往堂屋里走,貼墻的五只瞬間石化,齊齊的一回頭,就看到他們的師父正一撩衣襟兒走進堂屋里。 魏然和羅青,互相看看,被發現了。 那個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怎么辦。 既然已經被發現,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聽到底了。 五個人動作一致,都貼回去了。 屋里的徐源和馮氏坐在上首,徐蒙山正跪在徐氏面前,磕頭如搗蒜。 徐氏一臉的為難,實際上臉色都白的有的一比,主要是嚇得。 別人不清楚,她這個當娘的還能不清楚,自己的這個兒子,唉,閨女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你要是說她繡花可能還有些可能,說她繅絲,那怎么可能。 可是自家大哥一臉的不相信,大嫂一副你就是推脫不想收的樣子,還有山哥兒跪在自己面前要往死里磕頭,徐氏那個為難啊。 她真的不知道陸見安又做什么了,剛才李嬤嬤好像要和自己說什么,結果被大哥他們的到來打斷了,現在可怎么辦。 結果四個人就看到了陸見安進來。 陸見安一進來急忙給舅舅徐源施禮。 “舅舅安好,舅母身子康健,外甥有禮了?!?/br> 眼神瞥一眼正在那里磕頭如搗蒜的徐蒙山。 徐蒙山聽到聲音已經抬頭!正對上陸見安清澈如水,冷峻如刀的目光,機靈靈打了一個冷戰。 不由得暗戳戳叫了一聲,“師父!” 這一生師傅叫的柔腸百轉千回,陸見安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第20章 不相信 “大哥,你跪在這里干什么?對著我母親不用行如此大禮,快快情起?!?/br> 陸見安怎么會看不出來舅舅一家是在逼著徐氏答應。 難不成覺得自己不會答應,就到這里來逼徐氏? 自己可沒準備霸著手藝不外傳,畢竟她是一個人,就是累死了,也不可能一個人做那么多的事情。 要是收上一堆的徒子徒孫,自己這個師父祖師爺坐享其成,其實也不錯。 可是她不喜歡別人逼著自己去做,那就不是她愿意接受的。 徐蒙山有些觸了她的逆鱗。 所以這話一出口,帶著冷風劍雨,夾槍帶棒。 徐蒙山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明明自己比起陸見安要大幾歲,可是偏偏就是心里發虛,底氣不足,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于是懵懵的就起身,老老實實站在了徐源身后。 徐源那個氣,這個兒子太過于木訥憨厚,你可是大哥,你怕什么??! 徐蒙山要是知道自己老子怎么想的,肯定老實不客氣回一句,你不怕,把我娘帶過來干什么? 不就是指望著彪悍的馮氏能把事情定下來。 剛才他是連滾帶爬來到了徐家的絲坊。 他們也叫徐家絲坊,可是生意不好,主要是他們繅的絲色澤發暗不說,因為繅絲的手藝不精,接頭多,嚴重影響了生絲的再次利用率,要不是他們家的生絲便宜,估計那幾家客商怎么會還和他們家做生意。 問題是生絲壓的價格太低了造成他們。別說是薄利多銷,根本就沒什么利,人家一斤生絲,起碼還能掙個十幾文,到了他們這里,1斤生絲能掙三五文,已經算是高的。 一年只有兩季的生意可做,這樣下來,他們家連混飽肚子都有點艱難,想要把鋪子的生意做大做好,又沒有那個本事。 雖說他們家有十五畝桑田。 可是這周圍哪一家絲坊自己家里能沒有桑田不養蠶? 像他們這樣靠自家的繅絲手藝苦苦掙扎的小作坊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