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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推著病人竟然進了樓道間?!?/br>下了電梯,推著輪椅竟然進了樓道間,這實在是令人奇怪極了。不過因為有人呼叫電梯,所以小姑娘并沒有當做一回事,就繼續工作了。他們打聽到了消息,立刻把事情告訴了陳艷彩,陳艷彩有了更具體的范圍,用了兩分鐘時間就找打了目標。陳艷彩在屏幕上看到蘇半毓的時候,激動的站了起來。蘇半毓看起來像是睡著了,坐在輪椅上,他低著頭,身上還蓋著毯子,遮住了大半臉,和他不熟悉的人絕對認不出他是誰來,然而陳艷彩還是一眼看出來了。陳艷彩看到監控上面,一個陌生男人推著他,走進了樓梯間,然后樓梯間的門關上了,兩個人的身影都不見了。找到了蘇半毓的監控,大家心里都是一陣緊張,陳萬霆的情緒更是激動了。然而這兩個人似乎很快就消失了,再查其他樓道口的監控,都沒有看到蘇半毓的身影。唐信說:“樓梯間只有通向各個樓道口的路,人不可能消不見。說不定是變裝走了,每一個出入樓梯間的人都仔細查?!?/br>出入樓梯間的人竟然不少,不過多數是低樓層的。因為電梯有的時候總是人滿為患,所以一兩層的距離,大家也就都自己爬樓了,這樣反而節省時間。陳艷彩趕緊查了那個時段出入樓梯間的人,說:“十三層?是不是這個?”蘇半毓是昏迷狀態,他不可能自己走路,如果要把他帶走,必須要有工具的。蘇半毓坐著輪椅進了樓梯間,然而并沒有人坐著輪椅走出樓梯間的畫面。陳艷彩倒是找到了別的,一個戴著口罩的醫院雜工,他搬著一個很大的箱子從樓梯間上來,然后推著箱子進了一個房間,很快,那個雜工又離開了房間。“十三層,這是什么房間?”謝紀白著急的問。十三層似乎人不多,也是病房區,不過那個房間在左邊,挨著茶水間,右邊才是病房區,左邊最多就是時不時的有幾個人去打熱水,人倒是不多。那間房間沒有掛牌子,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他們找了人打聽,據說那是一間避光儲藏室,不過重新裝修之后還沒有用過。陳萬霆讓人調錄像,查一下那間房間門口的錄像,看看多有什么人來過。然而房間門口一直很安靜,完全沒有人來,只有偶爾幾個看/護或者護/士過來幫忙打水。他們不能貿然行動,或許蘇半毓真的在那個房間里,又或許蘇半毓并不在那里。如果這里是個陷阱,他們貿然行動,就會打草驚蛇。到時候受苦的肯定還是蘇半毓。他們或許只有一次機會,必須謹慎把握。“不對勁兒?!敝x紀白忽然說。唐信問:“你發現什么了?”謝紀白說:“這段監控被做過手腳了,這個房間絕對有問題。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打水的時間問題?!?/br>謝紀白忽然說這個,大家都是一頭霧水。開水房有兩個打開水的龍頭,但是流水速度都是差不多的,醫院的水壺也是差不多容量的,想要打滿一壺水時間也是應該差不了多少的。然而謝紀白突然發現,有一個護/士打水需要的時間非常短。他把畫面倒回去,就看到那個護/士拎著一個水壺來了,她先把水壺里剩下的水都倒掉,這么一來她手里的也是空壺了。然而別人需要半分鐘打一壺熱水,而這個護/士在屏幕里只用了十五秒左右。而且最后,他們都看到,熱水溢出了水壺,小護/士差點被燙著,趕緊關了水龍頭。唐信說:“監控果然被動過手腳,這段錄像少了十多秒的時間,被掐掉了?!?/br>☆、第197章遺留的筆記本21畫面上跳了一下,抽掉了一段,因為銜接的比較緊,畫質又不太好,所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眾人一陣激動,立刻聯/系了醫院的人,將那間避光儲存室的房門鑰匙找了出來。他們調配好了人手,秦續在對面的大廈里,他調到C組來之前都是狙擊手,這還是頭一次干老本行,讓秦續稍微有點緊張。“我準備好了?!鼻乩m說。那間房間沒有窗戶,所以沒辦法監/視,秦續瞄準的是走廊窗戶。要想從避光儲藏室離開,必須選擇走旁邊的通道,不管是坐電梯還是走樓梯,都要經過那扇窗戶。秦續又說:“如果有情況,就把人往窗戶口引?!?/br>“好?!标惾f霆說。他們都有些緊張,陳萬霆帶人沖了進去,打開門的一剎那,陳萬霆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房間里一個人也沒有。房間不到,而且根本沒有擺放任何的東西,一個人影也是沒有。秦續聽到耳麥里的聲音,問:“怎么了?”眾人跑到房間門口,也都是很震/驚,沒有蘇半毓,也沒看到任何人。“我們上當了?!标惾f霆忍不住狠狠的踢了墻壁一下。謝紀白皺眉,心臟騰騰猛跳,也有點心慌。難道說,這些只是一個陷阱?那個灰色風衣男人布置好的?引他們浪費時間的陷阱而已?唐信說:“是我們太著急了?!?/br>錄像有一段被動過手腳,灰色風衣男人既然動過一段錄像,怎么會忘記抹掉其他的錄像?或許真的是他們亂/了方寸,所以才會上當?;疑L衣男人顯然已經把他想要抹掉的錄像早就抹掉了,剩下的只是一個陷阱而已,故意把他們引到這里來的。陳艷彩在警探局,聽到他們的回/復,頓時有點發蔫,說:“蘇老板到底被帶到哪里去了?這可怎么辦?”畢承遠站在旁邊,盯著屏幕不說話。艾隊說:“別急別急,冷靜點?!?/br>陳艷彩說:“我都要瘋了!”……蘇半毓昏昏沉沉的,他渾身無力。外面應該已經天黑了,他雖然看不到太陽,也沒有時間,但是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必須保證清/醒,所以他不斷的數著數,在心里默默的記錄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現在外面應該已經天黑了。蘇半毓以為麻/醉藥過去之后,自己就能舒服一點,可以想想逃跑的事情了。然而他想的太好了,麻/醉藥過去,然而他更難受了。灰色風衣男人給他注射/了一種藥物,蘇半毓感覺心慌的厲害,幾乎讓他集中不了精神,他的雙手都在顫/抖,感覺自己情緒也很不穩定,這并不是什么好兆頭。他強/迫自己集中精神,但是效果并不好。他靠著墻壁,無力的喘息。他現在要做的是多給自己爭取一點時間,然而他不知道自己有多長時間了。以前他們對灰色風衣男人無從下手,是因為他過于狡猾,總是不在人前出現,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