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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信忍不住笑了,他就喜歡看謝紀白臉紅的樣子,低頭又在謝紀白嘴角親了一下,說:“我開門,你去浴/室間洗把臉?!?/br>謝紀白已經想到了,自己現在的臉肯定特別的紅,趕緊就進了浴/室間躲著。外面的人還以為門鎖壞了,就在他們沒轍了,準備叫物業來修門鎖的時候,大門自己打開了。唐信一臉紳士的淺笑,站在大門里面跟他們打招呼。外面的大家似乎都有點發懵。劉致輝撓了撓頭,說:“原來你在里面啊?!?/br>陳萬霆一瞧唐信笑的跟個大尾巴狼一樣,就覺得不妙,說:“小白呢?”唐信將門全都打開,讓他們進來,說:“小白一直收拾房間,有點累了?!?/br>謝紀白在浴/室里聽到他們的對話,有點不想出去了……他照著鏡子,自己的臉果然很紅,好像充/血了一樣,實在是特別的尷尬。謝紀白冷靜了半天,最后才開門出來。陳萬霆看著意氣風發的唐信就覺得很不對勁兒,不過看謝紀白的樣子,也就沒有多問。房間其實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蘇半毓讓陳萬霆歇著,他把帶來的東西全都放好,就算是完工了。全都弄好之后,就到了晚飯的時間,因為沒時間弄晚飯,陳萬霆腿腳不方便不適合出去吃飯,所以他們就叫了外賣。唐信知道謝紀白肯定想吃火鍋,所以點了火鍋外送。大家一起吃了晚飯,幫陳萬霆他們收拾了碗筷,這才各自回家去了。謝紀白和唐信就住在隔壁,出了陳萬霆的公寓,一推門就回了自己家,這一天實在是有點累了。謝紀白洗澡的時候還伸手摸了摸浴/室的墻,好像真的不是很厚實的感覺,不是承重墻,所以并不是實心的,估摸/著如果聲音大一點,還真能被隔壁聽到聲音。謝紀白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聽到“哐啷”一聲,他還以為是什么東西翻了。謝紀白順著聲音進了廚房,就看到唐信在收拾廚房,把料理臺弄得干干凈凈的,上面還撲了一塊類似桌布的東西。料理臺上還掛了一件新圍裙,淡藍色的,依然很多蕾絲邊,看起來又sao包又羞恥。謝紀白真是不能懂唐信的審美。謝紀白奇怪的問:“為什么,突然收拾廚房?”料理臺上的各種調料品和刀具都被放到了對面的小桌子上,被堆得滿滿當當的,看起來有點擠,用的時候肯定不方便,一個擋著一個,還要挪開才行。唐信看他洗好了,就招了招手,說:“來,小白?!?/br>謝紀白狐疑的看他,不過最后還是走過去了。唐信開始炫耀他新買的圍裙,說:“小白你看,我新買的圍裙怎么樣?”謝紀白又看了一眼那件圍裙,惜字如金的說:“丑?!?/br>唐信:“……”唐信有點啞口無言,隔了兩秒鐘才說:“小白穿上就不會丑了?!?/br>謝紀白頭疼,他才不會穿這樣的東西。淺藍色的小圍裙,不只是墜著蕾絲邊。仔細一瞧,謝紀白才發現,上面還有好多鏤空的地方,全都是薄薄的半透/明輕紗。他記得之前陳艷彩給他科普過來著,這叫透/視?總而言之,羞恥度飆升。唐信忽然一把抱住了謝紀白的腰,謝紀白嚇了一跳,唐信直接抱住他就把他抱上了料理臺。謝紀白有點懷疑料理臺能不能禁得住一個成年男人坐在上面了。唐信將謝紀白堵在料理臺上,不讓他下來,說:“小白,我們在廚房來一次吧?!?/br>謝紀白:“……”他有點想要撬開唐信的腦子看看了,唐信每次都能刷新他的認知。唐信說:“主要是因為,臥室隔音似乎挺好?!?/br>這倒是事實。唐信再接再厲,說:“前段時間那么忙,好幾天都沒有做過了,小白你不想要嗎?”唐信矜矜業業的裝可憐,一副狗腿的樣子。謝紀白是耳根最軟,典型的吃軟不吃硬,有點開始動/搖了。他指著那條羞恥度爆棚的圍裙,說:“你把它拿開?!?/br>唐信一聽,立刻狗腿的將那條藍圍裙一扔,就扔到了廚房外面去,說:“聽小白的?!?/br>唐信覺得自己向來很知足,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圍裙什么的暫且放一放。扔了圍裙,唐信如愿以償的抱著謝紀白在廚房來了一次。謝紀白發現唐信今天格外的亢/奮,說實在的,這種地方讓謝紀白不太適應,覺得有點別扭,不過等到后來,他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唐信聲音沙啞,咬了一口謝紀白的耳/垂,說:“看來小白也喜歡這里,是不是?”謝紀白完全說不出話來了,連搖頭也不能。后來,謝紀白在浴/室里就睡著了,唐信幫他清理了身/體,抱著他回了臥室睡覺。第二天,謝紀白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九點鐘了。因為是周末,所以不用去上班,難得多休息一會兒。唐信早就醒了,笑瞇瞇的瞧著他。謝紀白說:“你在干什么?”唐信挑了挑眉,說:“聽聽隔壁有沒有動靜?!?/br>“……”謝紀白一陣無語。也不知道隔壁是不是已經起床了,反正挺安靜的,沒什么聲音。謝紀白想要起床,他有點肚子餓了,不過感覺腰有點酸,翻了個身又不想起來了。唐信說:“要不要在床/上吃早飯?貴賓級待遇?”謝紀白搖頭,說:“會弄臟床單?!?/br>唐信忍不住笑了,說:“我倒是喜歡弄臟床單,不過需要換個方式?!?/br>謝紀白:“……”一大早就講冷笑話。唐信給了他一個早安吻,說:“我去做早飯,你過二十分鐘再起來?!?/br>謝紀白趴在床/上點了點頭。有的時候,他的確有貴賓級的待遇。唐信去做早飯了,謝紀白就趴在床/上,伸手夠床頭柜上的手/機。不過手/機沒有夠到,一樣東西倒是被他給碰了下來,就掉在了床邊。謝紀白伸手撿了起來,是從顧商那里來的一本筆記本,顧商說這本筆記本是謝紀白的父親留下來的。謝紀白的父親并沒有說這是做什么用的,那時候,謝紀白的父親忽然要把他的妻子和兒子送到其他城市去,為什么這么做,顧商也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謝紀白的父親說送完了人很快就會回來,到時候會回來取筆記本。只是,謝紀白的父親并沒有回來,顧商是第二天才知道謝紀白的父親出車禍死了。謝紀白拿著筆記本翻了兩遍,里面全是空白的頁,什么也沒有記錄。一個空白的筆記本,為什么要特意留下來?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