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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我剛在外面參加了一個會/議,這是入門的手環,我剛回來,聽說兩位過來了,我就趕緊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助你們的?!?/br>那是一只一次性的紙手環,現在有些醫院都給病人戴這種手環,上面有條形碼或者名字,可以區分病人用。當然現在很多發布會或者大型的會/議,也會用到這種一次性的紙手環,作為入場憑證之類的。部門主管的左手上戴著一塊手表,所以紙手環就戴在了右手上。部門主管似乎覺得紙手環戴著不舒服,扯下來就扔進了垃/圾桶里。嫌疑人不可能是部門主管,因為在嫌疑人打電/話的那個時段,他們在會/議室說完錄像中也看到了部門主管的身影,他有確鑿的不在場證明。謝紀白說:“先生,我想問一下,這一天有沒有什么人去外面開/會,戴著紙手環之類的東西?!?/br>謝紀白將嫌疑人打電/話的照片拿出來,然后翻過個給他看時間。部門主管說:“你等一下,我查查,應該是有的?!?/br>部門主管拿出一個筆記本來,翻了好幾頁,似乎是終于找到了,說:“有的,有的,一共有三個人,就是老張和小何他們組的,到外面去開一個研/討/會?!?/br>果然和張先生還有何逍林有關系。部門主管把那三個人的名字拿給謝紀白和唐信看。唐信說:“這有一位名字挺熟悉的人?!?/br>謝紀白看了一眼也發現了,其中一個人名字他們見過,就是那個發現張先生手/機沒有帶的同事。那位同事姓龐,公/司里就這么一個姓龐的,所以他們也印象深刻。按照部門主管說的,他們恰巧是那個時候左右應該離開公/司,先去和客戶吃個下午茶,然后一起去開晚上的會/議。謝紀白和唐信立刻查了一下監控,果然差不多在那個時間的時候,有兩個男人走出來了,不過他們的右腕上都沒有帶一次性的手環,可能是覺得不舒服,而且這種一次性的手環戴上了再摘下來就會壞了,不能重復再戴,他們晚上才開/會,這會兒就戴上的確有點早。唐信說:“少了那位龐先生?!?/br>的確,三個人一起去開/會,不過這會兒只有兩個人走了出來,少了龐先生。那兩個走出來的人就站在公/司前臺,似乎在和前臺小姑娘聊天,至于聊天內容就不得而知了。他們等了大約兩分鐘,很快的,龐先生終于出來了,看起來急急忙忙的,他左手拎著一個雙肩包,背包的拉鎖是打開的,他的右手伸在背包里掏著東西。三個人很快就去了電梯,然后下樓去了。龐先生離開錄像監控之前,右手都沒有伸出來,錄像根本沒有拍到他的右手腕。唐信說:“龐先生看起來很可疑?!?/br>謝紀白倒回去看了一眼錄像時間,說:“我們要找另外兩個人詢問一下,這個龐先生的確很可疑?!?/br>部門主管幫他們叫了另外兩個人,那兩個人還以為主管要和他們談話,不過并不是,而是警探要和他們談話。謝紀白和那兩個人分別談的,問他們當時的情況,讓他們仔細回憶。那天他們三個晚上要去開一個會/議,不過因為下午見客戶,所以下午就離開了。兩個人都回憶說,他們帶好東西走到一半,龐先生突然說忘記帶了重要的資料,必須回去那一下。一位同事說:“我當時還說,幸好這才剛出了辦公室門,你忘帶了什么都找齊了。然后小龐就跑著回去拿東西了,我們跟他說在前臺那等著他?!?/br>龐先生跑回去拿東西,去了也就兩三分鐘,時間不久,然后他們在前臺會和,就一起下樓去了,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另外一個同事也是這么說的,并沒有覺得哪里有不妥。謝紀白問:“當時你有沒有看到他右腕上戴著東西?”“東西?”同事奇怪的搖頭,說:“小龐左手戴表,右手并不帶東西啊。哦對了……”同事回憶說,當時下了電梯之后,他看到小龐把開/會要戴的一次性紙手環給戴上了,當時還問說怎么這么積極,這么早就戴上了。龐先生只是說,因為剛才丟三落四的,他怕再把這個給丟/了,所以索性戴上了,以免到時候又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也就是說,當龐先生從公/司出來的時候,他右手上就戴著那個一次性的紙手環,但是因為當時他用一個雙肩背包做了掩護,所以公/司門口的監控根本沒有拍到他的右手。唐信站在一邊聽著,心里也明白了幾分,問:“龐先生和張先生還有何先生的關系好嗎?”同事有點好奇他為什么這么問,說:“挺好的,他們三個經常做一個項目,有的時候他們還一起出門吃午飯?!?/br>謝紀白和唐信離開了那家公/司,就到公/司旁邊的便利店去看了一趟,門口有監控,門口的右邊就是買彩/票的地方。謝紀白要了便利店的監控,然后調好時間播放。錄像里果然出現了三個男人的影子,是何先生張先生還有龐先生,他們三個一起來買東西,然后何逍林準備買彩/票,張先生和龐先生就進了超市里買東西。錄像沒有聲音,不過他們看到龐先生笑著搖頭,然后何先生就管買彩/票的人買了兩張彩/票,看來一張是何先生自己的,另外一張是給張先生買的。龐先生應該是說不需要彩/票,沒有要買。很快,三個人都買好了東西,何逍林把一張彩/票分給張先生,他們就一起離開了。唐信說:“龐先生當時也在旁邊?!?/br>謝紀白點頭,說:“我們去龐先生的公寓一趟?!?/br>張先生和何逍林出事的那天晚上,是公/司聚餐,龐先生當時說他聚餐之后就回家了,而且是開車回家的,他沒有喝酒,回家之后挺晚的了,所以直接睡覺了。當時龐先生的室友也說,大半夜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因為睡得迷糊,沒有起來看情況,不過應該是龐先生,因為除了龐先生,沒有人有這間公寓的鑰匙了。公寓就他們兩個合租。龐先生有不在場證明,雖然不是很明確。謝紀白和唐信又去拜訪了一下龐先生的室友,他還是這么說的,就是不是很肯定,因為他當時睡得太沉了。謝紀白問話,唐信就出去了一趟,到物業讓人把監控調出來,他看了一眼監控錄像。那天半夜的時候,的確有一個人,穿著龐先生的衣服,進了電梯,然后在十五層下了電梯,看起來的確好像是龐先生。然而有一點很奇怪,那個人戴著帽子。龐先生為什么會突然戴著帽子?是一頂鴨嘴帽,帽檐擋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