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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過他已經是成年人了,自然不會以為這些是蚊子咬的包,這一看就是吻痕!如假包換。謝紀白愣住了,腦子里一片漿糊。首先,自己今天早上沒穿衣服。沒穿衣服和唐信睡在一起。不只是睡在一起,自己的脖子上還有很多的吻痕。所以吻痕是誰留下來,不用腦子想都能猜到了。謝紀白感覺好像被人打了一悶棍,徹底懵了,昨天晚上他和唐信都做了什么?謝紀白感覺一點印象也沒有。謝紀白渾渾噩噩的,等他出來的時候,時間都快來不及了,兩個人急匆匆的吃完了早點,碗筷來不及洗,就先放到了廚房去。“小白,你的身/體沒事吧?”唐信問。雖然謝紀白今天的氣色看起來的確是沒什么事了,不過昨天突然昏倒在浴/室里,還是挺嚇人的。謝紀白本來就很茫然,說:“有什么事?”唐信說:“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身/體?不舒服?謝紀白心臟開始騰騰的猛跳,他剛才一直魂不守舍的回憶著做完和唐信到底做了什么,結果唐信現在問他身/體是不是不舒服……謝紀白瞬間就想歪了。唐信艱難臉色不太好,說:“真有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告訴我,我去藥店給你買些藥來?!?/br>謝紀白腦子里開始嗡嗡亂叫了。唐信哪知道謝紀白在想什么,昨天晚上雖然各種條件都很完美,但是謝紀白昏過去了,唐信覺得自己再禽/獸,也不能對病人出手,所以只是忍耐的親了親謝紀白,其他的事情并沒有做。而謝紀白還以為兩個人什么都做了……唐信如果知道謝紀白怎么想的,估計會覺得冤枉死了。時間實在是不夠了,唐信和謝紀白終于從家里出去了,往警探局趕過去。他們到警探局的時候,陳萬霆和陳艷彩都在了,劉致輝和秦續去了蘇絹曉的家里守著。陳艷彩特別困的樣子,連連打哈欠,手邊還放著一杯黑咖啡,飄散著濃郁的苦味兒。謝紀白和唐信走進來,陳萬霆就說:“小白,你昨天晚上也沒睡好?”謝紀白一愣,說:“還……好吧?!?/br>他現在覺得自己精神過敏,提起昨天晚上,他就一個激靈。陳萬霆聽謝紀白說話吞吞吐吐的,覺得有點不對勁兒,目光瞪了一眼走在謝紀白后面的唐信。唐信表示自己挺無辜的,并沒有做什么。謝紀白咳嗽了一聲,說:“昨天晚上,蘇小/姐那邊有什么事情嗎?”陳艷彩說:“沒什么事兒,連個鬼影都沒有見著?!?/br>昨天陳艷彩和艾隊一起守在蘇絹曉和梁芷那里。蘇絹曉家里房子多,有很多客房可以住,不過陳艷彩說自己躺一樓沙發就行了,這樣有事情她也好早點發現。結果艾隊非要跟她一起擠沙發,這么點的小沙發,一個人都伸不開腿,更別說兩個人了。所以陳艷彩只好跟艾隊一起坐在沙發上聊天,艾隊扯了一晚上,天南地北的。陳艷彩發現,自己一聽艾隊說話就犯困,困得她要死。好在一晚上什么都沒發生,很快就熬過去了。陳萬霆說:“要不你先回家去睡一覺,下午再過來?!?/br>“不用不用?!标惼G彩擺手,說:“這就是小意思,想當年我大學的視乎,通宵好幾晚都一點事兒沒有?!?/br>陳萬霆問:“通宵打游戲?”陳艷彩驚訝的說:“老大你怎么知道的?!?/br>今天晚上應該輪到謝紀白和唐信去蘇絹曉那邊守夜了,不過唐信和謝紀白都是男人,不怎么合適。但是他們這里就陳艷彩一個女的,如果陳艷彩今天晚上再去,那真要通宵好幾天了。陳萬霆有點為難,他給蘇絹曉和梁芷打了個電/話,溝通一下事情。蘇絹曉表示并沒有關系,隨便安排什么人過來都可以,她們不介意。所以最后就決定,劉致輝和秦續白天,謝紀白和唐信晚上過去。至于現在,大家還有好多事情沒有查清楚,需要繼續分工合作。因為陶小/姐的死,所以陳艷彩查了很多關于陶小/姐的資料,陶珊雅平時跟誰關系好,平時和誰關系不好,全都整理了出來,大家要挨個拜訪。首當其沖的就是和陶小/姐關系曖昧的那位公/司經理。陶珊雅的死很有可能和梁芷那件事情有管,而信里提到了,陶珊雅陷害梁芷的辦法是經理交給她的,所以如果兇手還要繼續殺/人的話,那位經理很有可能是下一個目標。謝紀白和唐信去拜訪那位經理了,又去了那家小公/司。前臺打了個內線,很快就領著謝紀白和唐信進了經理辦公室。經理雖然一臉笑瞇瞇的樣子,不過看起來并不是很歡迎他們的到來,臉上有點不耐煩。經理說:“兩位警探怎么又來了?”謝紀白說:“我們查到一些線索,所以特意來這里想你詢問幾個問題?!?/br>“哎呀,我馬上有個會/議,時間很緊張,你們快問吧?!苯浝砜戳艘谎蹠r間,很遺憾的說。謝紀白說:“請問,你和陶珊雅除了正常的工作關系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特殊的關系?”經理哈哈大笑起來,說:“這是怎么回事?你們警探怎么連私/人/偵/探捉jian的工作都承包了?是不是工/資太低了所以要兼/職?”謝紀白不理他的嘲諷,繼續說:“有人說你和陶珊雅串通誣陷梁芷?!?/br>“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呢?!苯浝砹⒖陶f:“警探先生,你告訴我,是誰在跟你胡說八道,是不是梁芷的同事?我覺得這個人的人品肯定有問題,警探先生你們可不能什么都相信?!?/br>謝紀白說:“昨天,我們收到了一封疑似兇手的來信,心里面提到了你和陶珊雅的不正當關系,以及陷害梁芷的事情?!?/br>“什么?”經理大吃一驚,說:“兇手來信?就是殺死陶珊雅的兇手?”唐信說:“所以,先生你如果知道什么,還是別保留太多,一定要告訴我們,這樣我們才好保護你的安全。我想,兇手或許不會就此停手,陶珊雅已經死了,兇手的下一個目光或許就是你了?!?/br>經理打了個寒戰,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不過很快的,他臉上又變得憤怒起來,覺得自己被騙了,說:“這種無稽之談,也就是嚇唬嚇唬小孩子用的。陶珊雅不過是我的一個員工,她死了跟我有什么關系?你們別找不到破案的線索就胡亂質疑別人?!?/br>經理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時間,說:“我現在要去開/會了,兩位警探就請回吧?!?/br>經理說完了,自己就先離開了這間辦公室。過了一分鐘,前臺就走進來,把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