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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信叔叔的朋友,當初唐信剛回國的時候,還是段局拜托謝紀白看著他,不能出去亂搞,所以唐信才住到了謝紀白的家里,光/明正大的開始同/居生活。陳萬霆說:“段局的意思是,問問我,你回國之后有沒有交女朋友?!?/br>唐信瞬間明白了,忍不住挑了挑眉,覺得頭疼。陳萬霆還有后話,說:“段局還說,他找到幾個不錯的女孩,要給你搭搭紅線,讓你去相親?!?/br>唐信:“……”唐信一下子就明白為什么陳萬霆的臉比鍋底還要黑了。唐信的頭更疼了,說:“老大,我冤枉極了,我可沒有背著小白勾三搭四,那都是段局在搗亂?!?/br>陳萬霆用不信任的眼神瞧著他。唐信說:“我會去和段局說的?!?/br>相什么親,唐信覺得他的追求之路已經夠坎坷的了,實在不需要再多的人來幫倒忙了。陳萬霆說:“唐信,你想好了嗎?小白和你都是男的,談感情可不是開玩笑?!?/br>陳萬霆以前并不知道唐信的家庭狀況是什么樣子的,不過后來也有所耳聞,唐信家里很有錢,他小時候被他叔叔帶到國外去生活,他叔叔沒有孩子,唐信就是唐氏的少東家,以后或許會繼承所有的財產。有錢、長得又很出眾、性格又輕浮,陳萬霆怎么看怎么覺得唐信靠不住。唐信說:“老大你看我像開玩笑嗎?”“的確像?!标惾f霆說。唐信:“……”唐信嚴肅的說:“我當然沒有開玩笑,真的。我家里也不是問題,我叔叔一直在國外做生意,不會很抵觸這樣的事情的?!?/br>陳萬霆本來還想再說點什么,不過謝紀白回來了,發現屋里沒人了,就到了會/議室來瞧瞧。謝紀白奇怪的問:“出了什么事情嗎?”陳萬霆趕緊說:“沒有沒有,我和唐法/醫在算算,劉致輝和秦續什么時候能回來?!?/br>謝紀白挑了挑眉,似乎不太相信,畢竟陳萬霆扯謊的時候,表情非常的不自然。唐信笑了笑,說:“好吧,是這樣的,老大在給我介紹周邊不錯的好餐廳?!?/br>唐法/醫扯謊就很自然了,簡直從容不迫,還繼續說道:“不如我們今天下班再去試一試?”陳萬霆:“……”他想警告一下唐信的,結果似乎幫了唐信不小的忙……☆、第106章一個請求18謝紀白沒有想到唐信和陳萬霆還有這樣的共同語言,有點驚訝,說:“還是火鍋嗎?”唐信實在不能理解為什么謝紀白對火鍋這么執著,不過謝紀白喜歡,他當然就會愛屋及烏了。不過唐信沒來得及說是,旁邊的陳萬霆就開口了,說:“當然不是了,是日式料理,有不錯的新鮮刺身?!?/br>唐信:“……”刺身什么的,那種生的東西,謝紀白完全不吃!果然,謝紀白一聽就皺了眉,說:“我吃不慣那種東西,還是下次去個別的地方吧?!?/br>唐信:“……”這心情大起大落的,讓唐信有點慌。謝紀白實在是對刺身不太敢興趣,因為潔癖的問題,生的東西,他無論如何放不進嘴里。上次謝紀白和大家一去過一家日式料理烤rou店,他還把三文魚切片放在篦子上給烤熟了,烤熟了之后發現更不能吃了,又腥又硬,從此留下了不怎么好的心理陰影。謝紀白一聽不是火鍋,就走了,出去繼續工作。唐信一瞧,趕緊追著謝紀白出去,說:“小白要不然我們還去昨天那家?”陳艷彩進來的時候,就聽他們在討論晚上吃什么。陳艷彩看了一眼手表,說:“這還不到九點,都討論起晚上九點吃什么了?”陳萬霆說:“劉致輝他們那怎么樣了?”陳艷彩說:“我看劉致輝的留言,好像已經找到那個沈先生了,估計明天一早才能回來?!?/br>“也算挺快的了?!标惾f霆說。昨天唐信因為生病沒有來上班,所以新消息知道的不是很多,這會兒聽大家仔細的一說,忍不住皺眉,說:“什么烏鴉俱/樂/部?”謝紀白搖頭,說:“還不知道,需要等沈先生來了之后仔細問他?!?/br>唐信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有點嚴肅。謝紀白問:“怎么了?”唐信遲疑的說:“我好像,以前見過一張畫著烏鴉圖案的名片?!?/br>“什么?”謝紀白一愣。旁邊的陳艷彩和陳萬霆也愣住了,說:“在哪里見的?”唐信沉默了一會兒,說:“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在我還沒有出國的時候?!?/br>眾人又是一呆,唐信還沒有出國的時候?那豈不是唐信小的時候?他們還以為是唐信最近幾天和謝紀白去查案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唐信小的時候,那可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唐信說:“我只記得有那么一張名片,背面畫著一只烏鴉的圖案,是黑白灰的,上面寫的什么字,我當時看不懂,現在也沒有印象了?!?/br>唐信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他的記憶很模糊,只記得那個時候,的確是看見過這么一張名片,背面的烏鴉圖案他記憶猶新,在一個孩子看來很壓抑。當然,還有另一個記憶猶新的原因……唐信隱約記得,他的父親拿著那張名片在出神,好像上面有無數的字,怎么看也看不完,只是看著那張名片也不說話。后來他的父親說要出門去一個地方,他將名片放進口袋里帶走了,然后就沒有再回來過。唐信不知道他父親要去什么地方,總之他的父親意外去世了。唐信說:“我差一點就忘了這個事情了,你們說起烏鴉名片,我突然想起來了一點,但是時間太久了,其他的事情,我實在是記不清了?!?/br>陳艷彩難得的沉默了,對于這種事情,她并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她可不知道,唐信父親的死還和那張烏鴉名片有些關系。陳萬霆拍了拍唐信的肩膀,說:“沒關系,等沈先生來了,我們再問?!?/br>謝紀白也是一陣沉默,唐信回憶的很簡單,好像很平淡一樣。然而他心里知道,那是唐信并不愿意深入的回憶,那塊記憶是一段永遠也好不了的傷疤,每次回憶都會讓傷疤重新撕/裂,那種感覺謝紀白似乎是懂的。沈先生沒有來之前,他們還是著手去找那個俱/樂/部,大家找了一整天,收獲并不大。像這種俱/樂/部和會所,竟然多不勝數,各種主題什么都有,看的陳艷彩震/驚不已。下班的時候,外面天還亮著,時間挺早的,大家難得按點下班。唐信和謝紀白出了警探局的大樓,唐信問:“小白,回去想吃什么?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