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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唐信的表白,就覺得很迷茫。唐信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衣冠禽/獸花/花/公/子,而且又多金,給人并不能全信任的感覺。唐信總說喜歡他,說的很自然,讓謝紀白覺得這像是開玩笑一樣,可信度不高。謝紀白有點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哪點吸引唐信。他要承認,自己從來沒有想過交一個女朋友,因為他知道自己不適合去照顧別人。當然了,他就更沒想過去交一個男朋友了。謝紀白很迷?!?/br>就在謝紀白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時候,廚房的水聲停下來了,他知道唐信應該是洗完碗了,他覺得時間已經很長了,自己應該去洗澡睡覺了。沙發上太硬了,沒有床/上躺著舒服,只是坐了一會兒,感覺后背擱著不舒服了。還有……嘴唇為什么有點疼?謝紀白睡得迷糊,腦子里半天都反應不過來。他奇怪的想著,嘴唇疼和沙發太硬為什么感覺關系不大?那為什么自己只是閉眼休息一會兒,會覺得嘴唇有點刺痛?謝紀白困倦的睜開眼睛,眼前的東西都還是模糊的,他感覺自己有點呼吸不暢,憋悶的感覺更讓他腦子里發暈。“唔……”謝紀白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舌根處一股酸麻的感覺,一下子擴散了出去,讓他的四肢都軟/了……☆、第97章一個請求9謝紀白一時間有點慌神,那種感覺讓他不知所措。他的眼睛終于找到了焦距,卻還是看不清楚東西,仔細一瞧,瞧到的是唐信放大的臉。唐信的臉近在咫尺,說實在的,近看也并沒有什么很大的瑕疵,幾乎可以堪稱完美了。然而現在的情況,卻讓謝紀白感覺到了很大的驚嚇。他半躺半靠在沙發里,而唐信則彎著腰扶著他的肩膀,在……吻他。謝紀白身/體抖了一下,腦子里“嗡”的一聲,感覺天旋地轉的。唐信的確實在和自己接/吻,他能感覺到嘴唇上溫暖柔/軟的感覺。唐信還將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口腔里,正肆意的掃/蕩侵略著,帶給他一陣陣的戰栗感。這種感覺,實在不同于在眼睛上吻一下。謝紀白愣了兩秒鐘,只是睜大眼睛什么都沒做,因為他實在是懵了。接下來,兩秒鐘之后,謝紀白立刻抽/出手來想要狠狠的給唐信肚子一拳。只可惜,唐信在昨天,已經吃過一次教訓了,僅僅才過了一天,他現在還記得很清楚。所以在謝紀白怔愣的時候,唐信就做好了準備,他手一動,唐信立刻就他給按住了。“唔……”唐信動作很快,將謝紀白兩只手都給按住了,壓倒了沙發背上,壓過謝紀白的頭頂,這樣一來,謝紀白想要抽/出手反擊會比較困難,并不好用/力氣。唐信剛才感覺到謝紀白要醒過來了,但是他實在是留念不已,舍不得結束這個吻。此時謝紀白醒了,反而讓唐信更加的興/奮。剛才謝紀白睡覺了,被唐信吻了并沒有什么反應,但是現在不同。謝紀白驚嚇之后,想要反/抗,但是他沒有經驗,一張嘴更讓侵略著的人有機可趁。謝紀白感覺到,唐信的舌/頭在舔自己的牙根,他身/體一陣一陣的抖動著,控/制不住的顫/抖。他想要把唐信的舌/頭頂出去,然而那種碰/觸在一起的感覺,更讓他身/體發/抖,謝紀白覺得,他幾乎承受不住那樣的快/感了。唐信并不把那當做抵擋,反而更像是迎合和回應。他含/住謝紀白頂出來的舌/頭,用/力的吮/吸,果然聽到謝紀白控/制不住的呻/吟起來。謝紀白想要收回舌/頭,唐信就趁著他卷起舌/頭的空檔,在他舌下那小軟臥里不停的頂/弄,一進一退的sao擾著。謝紀白全身都軟/了,他已經坐不住了,剛才還半坐半躺的,現在已經徹底的倒進了沙發里,變成被唐信壓倒在沙發上。他腦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比剛才睡著了還要迷糊。唐信的吻不只是讓他身/體顫/抖,更可怕的是,就像昨天晚上的“噩夢”一樣,竟然讓他有了反應。謝紀白想要并攏雙/腿,這樣他感覺太羞恥了,但是唐信離得他太近了,就站在他的跟前,緊緊/貼在一起,謝紀白雙/腿一夾,沒能并攏起來,反而夾/住了唐信的腿。唐信呼吸粗重了,他感覺自己都要瘋了,真想繼續下去,完全的占有謝紀白。“小白……”唐信略微抬起身/體,有些不舍的離開了被他蹂/躪得紅腫的嘴唇。謝紀白大口的呼吸著,他的雙眼輕輕的閉著,雙/唇開啟著,不停的喘息,好像剛才的親/吻太過激烈了,他實在是不適應,半天都緩不過來勁兒,他的手腳還是軟趴趴的。唐信看著不停喘息的謝紀白,又低下頭去,在他的額頭上輕輕的吻著,感覺胸膛里一股欲/火,馬上就要膨/脹的爆/炸了,讓他難以平息。就在唐信還在做掙扎的時候,突然,被他壓住的謝紀白的手,一下子掙脫了。唐信頓時覺得不妙,不過這回他沒那么幸/運了,謝紀白已經掙脫了他的束縛,不給他任何反應時間,一圈就撂在了他的肚子上,而且謝紀白似乎覺得一拳并不解氣……“小白,小白……”“輕點……”“小白,別打了?!?/br>唐信立刻大叫起來,哪還敢壓著謝紀白,被謝紀白打的退開好幾步,以免三/條腿齊斷……謝紀白已經站了起來,他的雙眼里還有一層霧氣,呼吸也不平穩,不過這一點也不影響他的氣勢,唐信趕緊求饒。唐信離謝紀白最少五六步遠,說:“小白,你聽我說,我剛才……沒忍住,我是真的喜歡你,不是耍你的?!?/br>謝紀白怒視著唐信,上次唐信吻了他眼睛一下,謝紀白已經夠震撼的了,沒想到唐信竟然趁著自己睡著的時候吻他的嘴唇。如果謝紀白知道自己早就不是第一回被唐信偷吻了,估計會氣死過去。唐信小心的瞧了謝紀白好幾眼,說:“小白,你放松點,其實你并不抵觸我的是不是?你剛才也很享受的……啊,小白,等等,別打……”唐信沒忍住,結果又嘴欠作死了,他話都沒說完,又挨了一下,好在不是打在臉上,不然明天兩眼青都沒辦法見人了。大半夜的,他們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幸好房子隔音還不錯,沒有被鄰居給投訴。謝紀白很想把唐信給攆出去,不過唐信一副可憐巴巴還很狗腿的樣子,好像欺負人又無/理/取/鬧的是謝紀白一樣。謝紀白站在浴/室間里,對著鏡子一直在刷牙漱口。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