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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血太多,肯定是不會死人的。我是沒有用血染色過玫瑰的,不知道需要多少,如果一次不夠,隔幾天天再抽一次,攢在一起染色,也是可以的?!?/br>陳艷彩說:“我現在覺得毛/骨/悚/然,這個人也太可怕了,還用自己的血?!?/br>謝紀白說:“不管他要做什么,現在我們首要任務是確保張先生的安全。哦對了,還有,陳艷彩再聯/系一下張先生,我想問問他,知不知道吳先生和被燒死的那個女孩,有什么特別的關系沒有?!?/br>“好的我知道了?!标惼G彩說。艾隊說:“那你們老大來了,記得跟他說一下情況,我先回去了,我們會繼續找吳先生的下落的?!?/br>“好?!敝x紀白點頭。艾隊回去了,大家開始各自忙起來。唐信一看還沒到上班時間,干脆到樓下去買了點東西,殷勤的拿著一盒溫牛奶回來了。唐信走到謝紀白身邊,說:“小白,你早上都沒吃多少東西,喝點牛奶吧,不然一會兒就餓了?!?/br>謝紀白瞇著眼睛看桌上的牛奶,說:“我現在看到牛乳這種東西,就感覺不太好?!?/br>唐信:“……”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謝紀白早上還覺得胃部不舒服,也沒吃兩口早點。他以前只喜歡白色的東西,然而現在,他覺得自己對乳/白/色的東西有點神/經過敏了……唐信說:“那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去買,還有一點時間?!?/br>謝紀白說:“不用了,你轉過頭去,就是幫了我大忙了?!?/br>謝紀白覺得,再盯著唐信的臉看三秒以上,讓就會忍不住想要舉起拳頭砸扁唐信的高鼻梁了。現在拳頭就已經很癢了。唐信:“……”唐信很無奈,只要灰溜溜的夾/著尾巴回到自己位置上了。他剛一回到自己位置上,唯恐天下不亂的陳艷彩也蹭了過來,小聲問:“唐法/醫,你真的惹小白生氣了啊?!?/br>唐信笑了笑說:“你覺得呢?”陳艷彩嘆了口氣,安慰的拍了拍唐信的肩膀,說:“不要緊,別氣餒。對了啊,唐法/醫,你是怎么欺負小白的?怎么小白對牛奶好像特別的厭惡,是不是……嘿嘿嘿嘿……”唐信眼皮猛跳,陳艷彩一臉猥瑣的開始嘿嘿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反正肯定很不和諧。陳艷彩為了安慰唐信,又說:“唐法/醫,再接再厲,我支持你攻下小白。其實你已經離成功不遠了!真的!”唐信覺得,他離成功越來越遠了。陳艷彩說:“你別不信啊。你看啊,你們兩個住在一起,吃飯在一起,上班下班都一起,出任務還一起,簡直就是二十四小時全膩歪在一起啊,雖然還不是情/侶,但是比情/侶還情/侶呢!”唐信忽然被陳艷彩忽悠的覺得好有道理,稍微恢復了一點信心。謝紀白在查資料,突然聽到陳艷彩和唐信那邊嘰嘰咕咕的,起初聲音不大,但是說了兩句之后,陳艷彩就很興/奮了,開始越來越大膽了。謝紀白很肯定,自己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咳嗽了一聲,說:“你們兩個可以再小點聲說悄悄話?!?/br>陳艷彩吐了吐舌/頭。謝紀白覺得內心很糾結,陳艷彩真是會胡攪蠻纏,怎么讓她一說,謝紀白也開始覺得,他和唐信的關系不太一般了……他們的確住在一起,但并不是同/居,只是唐信借住在他這里而已,很普通的房東和房客的關系。然后,他們的確每天都一起吃飯,不只是晚餐,早餐午餐晚餐三餐都一起吃,基本全是唐信做飯,最主要的是唐信做飯又好吃又干凈,而且謝紀白發現自己可以隨便點單,不管是什么唐信都會做。這個必須滿分。再說上下班,都住在一起了,還都在局里上班,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肯定一起走啊,這個也沒什么不普通的地方。唐信是他的搭檔,出任務肯定是他們兩個一起。雖然謝紀白差點忘了唐信本職是個法/醫,是個地地道道的文職,大可以不出任務的。不過能者多勞,他們都很忙,陳艷彩偶爾的偶爾也會出個任務。以上總結,謝紀白發現只有自己睡覺的時候,不會看到唐信,而他因為工作忙,睡覺的時間實在有限,大約一天也就六個小時,或者還不到。謝紀白又想了想,自己腦袋里情/侶的基本模式,好像就是住在一起、一起吃飯、偶爾去約會。幸好,他們并沒有約會這種事情。謝紀白想著,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想到他和唐信一起逛超市。當然了,那肯定不算是約會。謝紀白可不知道,昨天他們差點就一起約會了,可惜到了餐廳門口,愣是被案子給打斷了,讓唐信扼腕不止。“小白?小白?”唐信叫了謝紀白好幾聲,謝紀白才緩過勁兒來,問:“什么事?”唐信說:“陳艷彩說已經聯/系到張先生了,要現在詢問他嗎?”謝紀白點了點頭,說:“就現在吧?!?/br>張先生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憔悴,他聽說了吳先生的事情,很吃驚,心里頭更害怕了。他本來打算今天晚上就c城的,現在機票取消了,正一個人呆在家里。他之前還打電/話給吳先生,聯/系了吳先生,想和吳先生一起去給那個被燒死的女孩掃墓的。畢竟,他們兩個是當年事情最后兩個還活著的人了,張先生對吳先生并沒有什么戒心。當時吳先生也答應了,他們約好了時間。現在張先生想起來,就覺得一股一股的冷汗冒了出來。自己簡直就是自投羅網,給吳先生一個很好的殺死自己的機會。張先生說:“我聯/系吳先生的時候,我根本沒聽出他說話的語氣里有什么不對勁兒,我實在是沒想到……”謝紀白問張先生,吳先生和那個被燒死的女孩,有沒有特殊的關系,比如當時在交往之類的。張先生回憶說,不記得他們是不是在交往了,應該是沒有的,他們那會兒去的幾個全都是單身。不過大火燒起來的時候,吳先生真是拼了命的去救那個女孩,好像瘋了一樣,當時他們都很震/驚。“哦對了,倒是有一件事情?!睆埾壬鋈徽f。張先生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是在大學剛開始的時候發生的,具體的情況他記不太清楚了,不過似乎是有這么一件事情。他記得,大學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去軍訓,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拉練。后來好像一個男生出了意外,失血過多,需要輸血,否則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然而那個地方很偏僻,根本就沒有備用的血液,需要轉到城里的大醫院才行。那個男生就是吳先生了。很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