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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菩艊诟浪?。唐信覺得,謝紀白的破/壞力還挺大的,真是讓人不放心。他忽然有種養孩子的感覺……謝紀白進了浴/室,低頭看了看自己紅腫的右手,涂藥之后燒疼的感覺好多了,不過現在是夏天,被燙傷了不容易好,而且氣溫高/挺受罪的。謝紀白盡量不用右手,免得變得更腫,想著明天早上不知道能不能好。他準備先刷牙,然后泡個澡就去睡覺,他實在是太累了。謝紀白拿起牙刷杯接了水,然后又拿起牙刷來,準備涂上牙膏,不過他低頭一瞧,牙膏不見了。他本來放在臺子上的,這會兒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謝紀白有點納悶,他那只牛奶味兒的牙膏剛用了一段時間,早上還在的。謝紀白低頭去找,就看到柜子旁邊,有一個白色的條狀物。原來是掉在地上了。謝紀白有潔癖,掉在地上的牙膏,他有點不想用,但是柜子里并沒有備用牙膏了,只有備用牙刷,讓他晚上不刷牙就去睡覺,謝紀白覺得好像更難受了。謝紀白盯著柜子旁邊那個掉在地上的條狀物看了有一分半鐘,最后做好了心里斗/爭。他終于拿了一只醫用手套,然后戴上,這才去撿地上的牙膏。好在牙膏是帶蓋子的,里面并不會因為掉在地上了而變臟。謝紀白安慰著自己,然后將牙膏撿了起來,打開蓋子擠在牙刷上,將牙刷放進嘴里……只是剛放進嘴里,謝紀白臉上的表情就變得詭異起來。嘴里牙膏的味道實在是太怪了,雖然的確是一股牛奶的香味兒,但是香味兒特別濃郁,嗆的他差點吐出來。謝紀白強忍著反胃的感覺,然后將那條牙膏又拿起來看了一眼,難道是過期變質了?牙膏翻過來,謝紀白就傻眼了。包裝上寫著“牛乳味情/趣軟膏”!根本就不是他那條牙膏,只是恰好長得很像而已。謝紀白瞪大眼睛,覺得自己肯定是眼睛花了,他盯著那幾個字看了半分鐘,終于忍不住就趴在洗面池旁邊干嘔了起來。唐信正吃著飯,忽然聽到浴/室里面有奇怪的聲音。他走到門邊,敲了敲,問:“小白,怎么了?”謝紀白來不及回答他,他已經吐得昏天黑地了。唐信擰了一下門,發現謝紀白并沒有鎖門,估計是還沒開始洗澡,他就推門進去了。唐信說:“怎么了?小白?身/體不舒服?”謝紀白不說話,還是一個勁兒的干嘔。唐信再一瞧,頓時覺得不妙。地上掉了一個牙刷,還有一條……情/趣軟膏,而牙刷上好像涂的東西黏糊糊的,不怎么像是牙膏……唐信頓時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柜子,發現柜門是開著的,沒有關嚴實。他剛才急急忙忙的塞東西,柜子塞得太滿,只能勉強關上。后來聽到謝紀白在廚房被燙著了,立刻就跑出去了,跑出去的時候撞了柜子,估計就是那個時候,柜門被撞開了,從里面掉出一條“牛乳味情/趣軟膏”。更不巧的是,謝紀白把那東西當牙膏用了……☆、第84章四朵紅玫瑰23唐信一瞬間,覺得自己絕對會死的很慘。謝紀白吐得心肝肺都要出來了,別說他剛吃的那點晚飯了,早就吐沒了,連苦水都吐不出來了,只剩下干嘔了。唐信趕緊上前,給他拍了拍后背,說:“小白,喝口水緩一緩吧,別吐了……其實那個,是可以食用的?!?/br>謝紀白什么都聽不到了,吐的渾身酸/軟,幾乎站不住。唐信一瞧不是辦法,干脆雙手一抄,就把扶著洗面臺站著的謝紀白給打橫公主抱了起來,然后快速的走到客廳去,將人放在長沙發上。唐信說:“小白你先靠一會兒,我去給你倒一杯溫水,你先休息會兒?!?/br>唐信說著急急忙忙去廚房倒溫水了。謝紀白吐得快要虛/脫了,感覺胃部都在痙/攣,抽筋兒一樣的跳動著,嗓子里還有那么惡心的感覺。他此時躺在沙發上,這才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家里的浴/室間里,為什么會有一條牛乳味情/趣軟膏?他可從來都沒買過這種東西。謝紀白立刻就想到了唐信,唐信昨天訂了一箱快遞,全都是這種成/人用/品。謝紀白這么一想,臉色就徹底青了,立刻從沙發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往浴/室間去了。他一眼就看到浴/室間里有一個小柜子的柜門是開著的,開了一個小/縫,里面有東西塞得滿滿當當的,幾乎要掉出來。謝紀白伸手將柜門打開,瞬間聽“哐啷”的一聲,好幾個小盒子掉出來了……一地都是安/全/套!唐信在廚房倒水,端著杯子回身出去,就看到沙發上的謝紀白不見了。唐信叫了一聲小白,還以為他回房去了,趕緊去他房間看看。不過謝紀白的房間根本沒有關門,人也不在里面。“小白……”唐信正納悶謝紀白去哪里了,回頭就看到謝紀白慘白著一張臉,一臉憔悴的站在浴/室間門口,正盯著他看。那目光……不算友善。而且里面盡數都是了然的神色。唐信心里頭“嘎登”一聲,覺得自己絕對慘了。唐信立刻說:“小白,這是個誤會,你聽我解釋一下好嗎?”“你說?!敝x紀白從浴/室間門口走出來。頭一次覺得自家小白的氣場還挺強,唐信干笑了一聲,趕緊先把手里的玻璃杯子放下,說:“是這樣的……早上我給老大把東西拿過去,可能是漏掉了幾個,掉在浴/室里了……”謝紀白木著臉說:“漏掉了十來盒安/全/套,十來盒情/趣啫喱?還有五六個跳/蛋?”唐信:“……”唐信目光一錯,果然就看到浴/室間的地上一堆……原來已經被謝紀白全都發現了。唐信趕緊坦白從寬,說:“啊,是這樣的,小白。其實我幫老大在網上選購的時候,發現一千元包郵,所以我想著,干脆湊夠單省下郵費挺好的……”陳萬霆已經中槍兩次了,估摸/著他在家里已經打了好幾個噴嚏。唐信蹩腳的借口讓他自己覺得都有點尷尬,不過他真不想發生三/條腿/兒齊斷這種悲劇的事情,所以只能硬著頭皮打哈哈了。唐信說:“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會把那個當做牙膏……你原諒我吧?!?/br>謝紀白的手指關節“嘎巴嘎巴”的響著,他很想把唐信打成重傷,讓他明天爬不起來去局里。唐信看謝紀白的臉色一點也沒有緩和,唐信干脆說道:“小白,我絕對沒有想戲/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