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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不穿衣服!”鄭縛修將手里的鑰匙隨手就扔在了浴室門口的地上,動作非常自然瀟灑,然后走了進來,說:“這是我家,我有鑰匙很奇怪嗎?”“你,你出去?!辈荦埦S說。鄭縛修笑了,沒有出去,反而走過來,一步就跨進了浴缸里,說:“你沒看我還精神頭十足,出去怎么解決?”“我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人!”曹龍維咬牙切齒說。“是嗎?”鄭縛修說:“我怎么不要臉了,剛才誰舒服的快要把我夾斷了?”曹龍維被氣得直翻白眼,說:“你給我滾,別碰我,我屁股都要疼死了?!?/br>鄭縛修說:“放心吧,我可是醫生,你那里完全沒事,不用擔心,抹點藥休息一天就好了,你要是下不來床,我伺候你?!?/br>曹龍維是被扛著出浴室的,他有點后悔從柔軟的大床上逃到浴室里去了,浴缸實在太硬了,他覺得自己的后腰一定被隔的淤青了。他喘息著趴在床上,累的直想要直接睡過去。鄭縛修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浴室,這才關了燈爬上床去,然后將人摟進懷里。曹龍維都快睡著了,又被他弄醒了,很不爽的往他下面踹去,說:“離我遠點?!?/br>“怎么還傲嬌呢?”鄭縛修一檔又把人捉回來了,往他嘴唇上啃了一口,說:“乖乖睡覺,明天帶你出去玩?!?/br>“呸,誰稀罕?!辈荦埦S說:“上你的班去吧?!?/br>鄭縛修笑著說:“我明天休假?!?/br>“你怎么每天都休假?!辈荦埦S不滿的說。鄭縛修說:“我們開那輛白色的車去兜風怎么樣?”曹龍維不滿的說:“誰稀罕?!?/br>然后迷迷糊糊的說:“我要開……紅色的……”鄭縛修笑著說:“行行,白色的紅色的都是你的,我也歸你了,怎么樣?”曹龍維已經要睡著了,鄭縛修說話的聲音模模糊糊的,他都沒有聽清楚,就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后徹底睡過去了。鄭縛修倒是很滿意,忍不住又在他臉上吻了兩下,這才閉眼睡覺了。鄭縛修雖然記得周澎歸和孫雪玲,不過說他們并沒有什么不同的,當時也只是普通的學生而已,在學校不是很起眼。鄭縛修和他們不是一個系的,所以沒什么交情,就是在一些聯誼會上碰過面,具體的情況不算清楚。唐信打了個電話,但是并沒什么特別的收獲。謝紀白說:“不管怎么說,我們應該順著這條線索繼續查下去。還有那個在國外的男人,我們應該聯系到他?!?/br>陳萬霆說:“今天太晚了,大家先回去吧,明天我們再繼續?!?/br>“好?!?/br>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了,外面靜悄悄的,路燈也顯得不是很亮。他們出了局里,大家道別之后就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走。陳艷彩剛要離開,忽然“啊”的叫了一嗓子。大伙還沒走遠,都嚇了一跳,還以為她遇到了什么危險,立刻又跑了回來。陳艷彩嚇了一跳,她剛路過停車場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一個黑影,就在不遠處,半人多高的樣子,還會動。別看陳艷彩平時不拘小節,也不像小白有心理陰影,對死人沒什么心理陰影,不過她有點怕鬼……小時或鬼故事看多了,被嚇得還有點后遺癥。陳艷彩這么一叫,那黑影“嗖”的就竄起來了,陳艷彩反射性的抬腿就踹。那黑影根本不是什么奇怪的東西,而是一個大活人,艾隊……艾隊趕緊往旁邊躲開,不然要是真叫陳艷彩給踹中了,估計他就要廢了……“你有病??!大半夜的,蹲在停車場干什么!”陳艷彩終于把心臟放回肚子里去了,看清楚是艾隊,頓時氣得要死。艾隊笑著說:“你怎么膽子那么小,樓里不讓抽煙,我在這里抽根煙,站累了不允許坐一會兒啊,我那不是蹲著,是坐著?!?/br>大家趕回來,發現其實沒事,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看到陳艷彩和艾隊又開始斗嘴,都默默的離開了。謝紀白忍不住揉了揉太陽xue。唐信跟他一起離開,說:“其實艾隊還挺體貼的,他是在等著陳艷彩一起回家吧,畢竟時間太晚了,一個女孩回家不□□全?!?/br>謝紀白想了想陳艷彩的搏擊水準,這“不□□全”說的太謙虛了。“對了小白?!碧菩拍贸鍪謾C,說:“不如你也給我設置一個特殊的手機鈴聲吧?”“為什么?”謝紀白奇怪的問,“老大給蘇老板設置特別的手機鈴聲,那是因為兩個人關系不一般?!?/br>“不一般?老大和蘇老板都沒有挑明關系,也只能算是比較親近的朋友吧?也不算是戀人?!碧菩抛匀坏恼f:“如果這么說,我們關系也不一般,我們不是搭檔嗎?”謝紀白想了想,也不是全無道理。☆、第74章四朵紅玫瑰13陳萬霆還想著開車送蘇半毓回家去,可是下了樓才想起來,今天早上他沒開車來……陳萬霆有點尷尬,蘇半毓說:“不要緊,反正不遠,我自己回去就行了?!?/br>“還是我,送你回去吧?!标惾f霆趕緊說:“就當感謝你跑來給我送了一趟晚飯?!?/br>蘇半毓也沒有拒絕,說:“走吧?!?/br>蘇半毓家離這里不遠,離他的蛋糕店也就十多分鐘的路程,算是非常近了。他們走了不到三分鐘,一拐外,陳萬霆就看到了蘇半毓家的那棟高樓,心里懊惱的不得了,覺得這路也太近了。陳萬霆說:“小蘇,那個你不會生我氣吧?”“為什么?”蘇半毓有些奇怪的問。陳萬霆說:“就是我奶油過敏的事情……”陳萬霆奶油過敏,還是挺嚴重的。他當時見到蘇半毓,也不知道為什么,就異常的心動,知道他是蛋糕店老板之后,就連續好長時間,每天都去蛋糕店,然后每天買蛋糕帶回去,這才和蘇半毓認識起來。陳萬霆沒想到蘇半毓會知道他奶油過敏的事情,也不知道蘇半毓是什么時候知道的。一個奶油過敏的人天天跑到蛋糕店去,聽起來就覺得很可疑了。蘇半毓笑著說:“那有什么可生氣的?!?/br>陳萬霆有點沒忍住,問:“你什么時候知道的?”蘇半毓想了想,說:“剛認識沒幾天吧,你不記得了?我請你品嘗我新做的蛋糕,你當時臉色刷一下就綠了?!?/br>陳萬霆的確不記得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兩個人剛說了這么幾句話,就已經走進了蘇半毓住的小區里,眼看著就要到樓門口了。蘇半毓說:“你回去吧,我到了?!?/br>“哦哦好?!标惾f霆點頭,停下了腳步。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