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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血玫瑰。唐信說:“周澎歸應該是死了五天,正好是上周六,就是死者鄰居發現死者別墅亮燈的那天?!?/br>謝紀白說:“難道,那天是兇手在別墅里?”唐信說:“這個可說不好,其他線索我明天繼續查?!?/br>周澎歸的尸體徹底驗完,然而并沒有什么突破性的發現。兇手將尸體處理的太干凈了,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不僅僅如此,案發現場也毫無蛛絲馬跡,兇手沒有留下一根頭發,甚至是一個指紋。他們取證回來檢測,竟然什么都沒有發現,干凈的讓人咋舌。劉致輝忍不住撓頭,說:“老大,那我們現在要干什么???”陳萬霆也有點郁悶了,他們這次無從下手,連一個嫌疑人都沒有鎖定。謝紀白說:“周澎歸的親人呢?”陳艷彩說:“沒有啊?!?/br>謝紀白皺眉,他的確是想起來了,那份資料里并沒有周澎歸的親人信息,因為他的親人都已經去世了。陳艷彩說:“周澎歸是他哥哥養大的,他小時候父母離婚,判給父親帶,母親出國二婚就從沒回來了過了。后來他父親兩年之后得癌癥死了,之后周澎歸就是他哥哥養大的了。他沒有其他的親人了。他哥哥也已經病逝了,五年前就死了,我們沒地方問去啊。周澎歸和他母親有二十年沒見面了?!?/br>謝紀白聽陳艷彩這么一說,立刻將資料找出來,看了一眼關于周澎歸他哥哥的信息。的確已經去世五年了,是病逝的。唐信忽然說:“等等,周澎歸的公司是誰繼承了?”公司是周澎歸自己的,雖然不大,但怎么說也挺值錢的,周澎歸一死,公司落在了誰的手里?這個最大受益人,也是最大的嫌疑人。陳艷彩一愣,說:“我看看?!?/br>陳艷彩快速的一查,說:“按照正常程序,肯定是他那個在國外的母親繼承了?!?/br>“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啊?!眲⒅螺x說:“二十年沒見,也沒管,結果還突然來了一大筆錢?!?/br>陳萬霆說:“陳艷彩,你查一查周澎歸的母親?!?/br>“二十年前二婚嫁給了一個老外,是個挺有錢的人,后來一直沒有回國記錄,二十年都在國外居住的,好像真的再沒有聯系過周澎歸和他哥了?!标惼G彩說。周澎歸的母親在國外,最近也沒有回來過,根本不可能殺人,所以這個最大受益人,似乎也沒什么嫌疑。陳萬霆又說:“周澎歸公司里的那些人呢?有沒有和他不和的,或者比較奇怪的?”陳艷彩說:“目前沒發現有?!?/br>周澎歸三十歲左右,年輕有為,長得也不賴,雖然冷淡了點,但是給人印象不錯,又不是特別的苛刻,就是有的時候脾氣急了一些,公司的員工都覺得老板不錯,尤其是顏控的小姑娘們,都挺喜歡周澎歸的。陳萬霆說:“這么下去不是事兒,我們還是分頭合作,去找周澎歸認識的人,當面了解一下情況吧?!?/br>陳萬霆分了一下工作,他們準備找周澎歸的同學,員工和以前共事過的同事了解一下情況。陳萬霆一個人去找周澎歸的同學了,劉致輝和秦續去周澎歸開公司之前工作過的地方,而謝紀白和唐信則是跑到周澎歸的公司去。唐信有了車本,可以開車了,他們頭一次出任務不需要坐公交或者打車。兩個人走出大樓,謝紀白就把鑰匙拋給了他。他們立刻上了大吉普,然后就往周澎歸的公司開去了。唐信拿到車本之后,特意把自己在國外的車托人運了過來,不過似乎平時都派不上用場。謝紀白的公寓離警探局太近了,上下班根本不用開車,那還要找地方停,比較麻煩,走路比開車還要快。所以他們上下班都是走路的。平時出外勤,謝紀白也絕對不會讓唐信開著那么sao包的車去,看著不太像樣子。這么一來,還真是全無用武之地。不過還好,唐信覺得,那輛車其實已經物盡其用了,成功的虐了一把曹龍維。現在唐信只希望,以后能有時間,讓他開著車帶謝紀白去郊游,或者兜風之類的,這么想想感覺還不錯。地方有點遠,市中心還有點堵車,雖然唐信開車技術不錯,不過謝紀白暈車還是太嚴重了,開到一半,謝紀白就被搖的要陣亡了。唐信瞧他一臉慘白的樣子,說要停車讓他休息會兒,謝紀白說不用,只好開的盡量平穩。唐信說:“要不你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br>謝紀白慘白著一張臉,點了點頭,然后就靠著車窗玻璃閉上眼睛。中途堵車,又過了四十來分鐘猜到的,到地方的時候,謝紀白已經睡著了。唐信把車停在了停車場里,然后給自己解開安全帶。謝紀白睡得挺熟,不過臉色還不太好,眉毛輕微的皺著。唐信低聲說:“小白,我們到了?!?/br>謝紀白沒有反應,應該是沒有聽到。唐信看著他毫無防備的臉,忽然心中有點癢,忍不住伸手在謝紀白的嘴唇上輕輕的摸了兩下。謝紀白還是沒有醒,也沒有直覺。唐信想起上次,謝紀白也是這樣全無防備,他的嘴唇又軟又彈,感覺讓人迷戀不已。唐信忍不住探身,陰影就蓋住了謝紀白的臉,他俯身下來,輕輕的含住謝紀白的嘴唇,不敢太用力,含住輕輕的吮吸,用舌頭在他唇縫間頂撬著。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好了,讓唐信食髓知味,有點想要得到更多,然而如果再繼續下去,恐怕謝紀白就要醒了。就在唐信想要離開的時候,謝紀白喉嚨里發出一聲無意識的呻吟。他好像在睡夢中感覺到嘴唇有些癢,伸出舌頭在自己嘴唇上舔了一下。這一舔可是不得了的,謝紀白的舌頭一下子就舔到了唐信的舌頭。唐信差點可恥的瞬間就硬了,感覺自己瞬間狼血沸騰起來,呼吸都變得粗重了,剛才壓抑下去的火氣,一下就全都成倍的翻涌了起來。那滑溜溜的小舌頭只是伸出來一下,然后就要縮回去。唐信眼睛都要紅了,喘著粗氣用力一啜,就把那要逃走的小舌頭給啜住了,用力的吸到嘴里,含住又咬又啃的。“唔……”謝紀白皺眉,嗓子里發出呻吟,不過竟然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唐信膽子更大了,他感覺自己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舉動了一般,被謝紀白無意識的挑撥弄得異常暴躁。他纏住謝紀白的舌頭,然后順勢侵入他的口腔,不斷的在他舌低或者牙根的軟rou上戳弄著。謝紀白開始喘不過來氣了,眉頭皺的更緊。唐信慢慢的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有點萬分不舍的離開了謝紀白的嘴唇。因為剛才激烈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