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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凱良看起來年輕有為,而且舉止頗有風度,長得也很好。謝紀白和唐信坐下,唐信說:“我們想看一下秦安的病例,可以嗎?”“這……”張凱良看起來有些為難,說:“病人的病例屬于*,實在是……”“哎?秦安?”張凱良說到一半,忽然站起來叫了一聲秦安的名字。謝紀白和唐信立刻往門口瞧,就看到門外有一個人影,不過被張凱良一叫反而轉頭就要跑。唐信簡直就是條件反射,“噌”的站了起來,大長腿兩步跨過去,一下子就搭住了那個人的肩膀。“啊……”男孩嚇得輕呼了一聲,皺著眉盯著追上他的唐信,一臉都是戒備。果然是一個很漂亮的男孩,看起來年齡很顯小。謝紀白和張凱良追出來,張凱良說:“秦安怎么了?你跑什么???”☆、第24章天使人偶8“我……”秦安目光閃爍不定,說:“我突然想起來點事情,所以……”他雖然這么說,不然顯然并不是因為這個,他用目光偷偷打量著謝紀白和唐信,很害怕也很警惕的樣子。或許是秦安年齡還小的緣故,也沒什么城府,什么表情都寫在了臉上。最后張凱良先出去了,讓唐信和謝紀白在這間房間里和秦安談一談。秦安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非常緊張,他的雙手扣在一起,死死的捏著一起,指甲都發白了。謝紀白說:“之前我們已經有同事向你詢問過了,不過現在還是想向你再仔細的詢問一下?!?/br>“我真的……”秦安說:“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真的?!?/br>唐信拿出三張照片,前兩章照片上是兩個死者身邊的人偶部件,一條腿和一條手臂。謝紀白問:“你以前見過類似的人偶嗎?”秦安立刻搖頭,說:“沒有見過?!?/br>“那你見過他嗎?”唐信將第三章照片拿起來給秦安看。是虞谷的照片,照片上的虞谷一身純黑色的西服,對著照相機并沒有笑容,不過也不是顯得很嚴肅,看起來是個好相處又溫和紳士的人。秦安乍一看到相片就愣住了,他的雙眼緊緊盯著照片,大約有五秒鐘的時間,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搖了搖頭,說:“沒有見過?!?/br>謝紀白溫和的說道:“他叫虞谷,是一位人偶制作師?!?/br>“哦,是嗎……”秦安笑了笑,笑的不太自然。謝紀白又問了兩位死者出事的時候,秦安在哪里,秦安倒是有老實回答,和上次跟劉致輝與秦續說的沒有什么太大出入,只是順序有些顛倒而已。問完了所有的問題,謝紀白和唐信就離開了房間,張凱良就在隔壁的等候室里,看到他們出來就站了起來,走過來問:“秦安沒什么事兒吧?”謝紀白搖了搖頭。張凱良說:“以前秦安是我大姐的病人,我瞧見過他幾次,這孩子就是有點自卑,膽子也很小,其實是個好孩子?!?/br>謝紀白點了點頭,說:“謝謝張先生的配合,我們先走了?!?/br>“好?!睆垊P良點頭。唐信和謝紀白坐電梯往一樓去,進了電梯,唐信才說:“秦安肯定是有隱瞞的,不過我覺得,那個叫張凱良的好像也有問題?!?/br>謝紀白挑眉,說:“你怎么看出來的?”唐信說:“張靈樺是張凱良的jiejie,張靈樺死了,張凱良好像一點也不傷心,而且各方面舉動都太得體太善解人意了,你不覺得嗎?”“的確?!敝x紀白說:“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們到一樓前臺再去問一下張凱良那兩天的行程?!?/br>他們到了一樓前臺,給人看了證件,請值班的人調一下張凱良最近一些天的上班情況。前臺給他們打印了一份表單,謝紀白拿起來一瞧,那天晚上,張凱良的確是在上班的,到早上十點零五下班。簽到機顯示,張凱良那天晚班來的很早,有刷卡上班的記錄。第二天是早上九點半才刷卡下班離開的。所以說,第一名受害者張靈樺死的時候,張凱良應該是在醫院。而第二名死者死的時候,張凱良剛下班沒多久,根本來不及趕到死者家里行兇。唐信皺眉,說:“他的確有不在場證明?!?/br>謝紀白說:“不一定?!?/br>“嗯?”唐信瞧他。謝紀白指著表格,說:“這個符號,是換班的意思?”前臺看了一眼,說:“對。張凱良那天應該是早班的,不過和別人換了一下班,變成晚班了。我前幾天早上來上班的時候,正好聽到張凱良和另外一名醫生說,那天有點事情,想要調個班?!?/br>謝紀白說:“張凱良晚班的時候,一個病人都沒有約,并沒有咨詢記錄?!?/br>唐信低頭一瞧,果然是這樣的,根本沒有顯示有咨詢記錄。謝紀白說:“咨詢室里也沒有監控?!?/br>咨詢室里的確沒有監控,也是為了保護病人的*,不過樓道里和電梯里都有監控錄像。謝紀白向工作人員要求調監控錄像,不過很不巧,其他樓層的監控都是好的,就張凱良那層的監控壞了,還沒有維修好。謝紀白說:“張凱良那天在醫院晚班,但是根本沒有病人來,他一個人在咨詢室里,這么長的時間,足夠他跑到案發現場行兇的了?!?/br>“只是,”唐信說:“第二個死者死的時候,張凱良有下班的打卡簽到信息?!?/br>謝紀白點頭,說:“不過我剛才看了,這里的打卡是刷工牌,并不是刷臉或者刷指紋,如果有人拿著張凱良的工牌,就可以替張凱良打卡了?!?/br>謝紀白說的有些道理,不過也只是一些推斷而已。謝紀白說:“我們再去找跟張凱良換班的醫生問一問?!?/br>那天和張凱良換班的醫生這會兒也在,見到有警探來找吃了一驚,問:“有什么事情嗎?”是一位女醫生,不到三十歲的樣子,挺年輕的。她外面套著白大褂,里面打扮的倒是很時尚,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道,并不濃郁,讓人比較好接受。女醫生聽了謝紀白的話,笑著說:“哦,是前臺弄錯了,那天是我和張醫生換的班,我那天正好想和朋友去聚餐,所以就請張醫生和我換班了。第二天我早班,到了咨詢室的時候,還和張醫生聊了一會兒天,然后張醫生才走的?!?/br>是不是有人說了謊,或者真的是記錯了,現在根本無法判斷。有女醫生給張凱良作證,他就又有了不在場的證明。“現在我們還去哪里?”唐信問。謝紀白想了想,說:“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br>兩個人請人把張靈樺病人的名單整理了一份給他們。工作人員起初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