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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死者的死亡原因應該是失血過多,不過尸體損毀太嚴重了,至于是如何導致的,現在已經沒辦法再檢查出來了。死亡時間,差不多就是十三四天左右?!?/br>劉致輝立刻說:“從死者錢包里發現的那張出租車票,不就是十三天前的嗎?”謝紀白點頭,說:“按照里的描寫,也應該是差不多那天,死者出的事情?!?/br>提到出租車司機,陳艷彩就搖頭了,說:“我昨天和艾隊一起去找了那個出租車司機?!?/br>“呦呵?”陳萬霆忍不住驚訝的說:“恭喜你啊,你中獎了?!?/br>陳艷彩翻了個大白眼,繼續說:“那個出租車司機四十多歲,是本地人。我們去問他的時候,他根本不記得死者。不過好在死者開了發票,可以查到記錄。但是……”出租車公司查到了當時的記錄,那個司機的確當天晚上拉過這么一單子活,送一個女人到市中心的某個咖啡廳去。陳艷彩還跑去那個咖啡廳求證,正好咖啡廳外面是有監控攝像頭的,雖然不清楚,不過一直都開著。監控錄像記錄的很清楚,那天晚上,的確有輛出租車停在旁邊,從里面走下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踩著高跟鞋,肩上背著一個白色的包。她下了車,但是并沒有進咖啡廳,就往前走了,出了監控攝像頭的拍攝范圍,很快就消失了。而那輛出租車,看牌照就是司機開的那輛,應該是沒有錯的。因為咖啡廳旁邊不太遠就是機場了,司機拉完了這一單活就到機場去趴活了。大晚上的,機場等車的人是很多的,司機一晚上的活全是滿的,一直在載客人,根本沒有作案時間。出租車公司也很配合,把那天那輛出租車的所有單子全都調出來給他們看,車上是安裝了定位的,走過的路線也是可以看到的,司機并沒有說謊。謝紀白皺眉,沉思了一會兒,說:“有沒有問那個司機,死者是從哪里上車的?”“當然問了?!标惼G彩說,“司機說了,是從郊外,高速不遠的地方?!?/br>司機回憶了半天才想起來,那天他接了一單子活,送一個學生到城郊的大學城去,回來的時候,司機想著大晚上也不堵車了,就沒有走高速,還能剩下十來塊錢的高速費。他沒想到,開到一半的時候,還有人在荒郊野外打車,要去咖啡廳。“不對?!敝x紀白忽然說:“死者當時沒有說去警探局的話?”陳艷彩說:“有的,司機有說?!?/br>陳艷彩當時就想到了書里面的情節,問了司機同樣的問題。司機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來,還笑了半天。司機說那女人慌慌張張的,一上來的確說有人要殺她,送她去警探局什么的。司機當時就那么一聽,覺得女人神經病。陳艷彩說:“司機說,他當時根本沒看到有人追那個女人,覺得那個女人是神經病,還有點不想載她,不過都上來了就開車了。開到了市里面的時候,那個女人突然又說去某個咖啡廳了。司機不認識那個咖啡廳,還是那個女人給他指的路?!?/br>“中途改去咖啡廳?”謝紀白重復了一邊。“對?!标惼G彩說:“司機說后來他就沒見過那個女人了。第二天他休班,就回家了,他老婆孩子全都在家里,都能給他作證。他睡了半天覺,下午和老婆去了一趟超市,然后就沒出屋了?!?/br>劉致輝撓了撓頭,轉頭瞧秦續,秦續又在發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劉致輝說:“那這個人就不是兇手了?你們說,兇手寫的那本,是不是故意糊弄我們啊?!?/br>謝紀白還在沉思,陳萬霆嘆了口氣,說:“如果按照上寫的,司機的可能性是最大的?!?/br>“雖然是兇手寫的,不過,”唐信開口,說:“兇手不只是在記錄一個兇案,他是的的確確在寫一本。懸疑推理的,最主要的就是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峙挛覀冞€是忽視了什么……”陳萬霆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問:“還有那個白富美呢?”劉致輝趕緊說:“我和秦續去找的那個女人?!?/br>白富美是劉瀅貝的好朋友,叫做林樂甜。劉致輝說:“死者和林樂甜不只是中學時候就認識了,小時候是從同一家孤兒院出來的?!?/br>“都是孤兒?”陳艷彩有點吃驚。劉致輝點頭,說:“不過林樂甜被領養走了,領養她的是個有錢的女人,丈夫死了,又沒有孩子,對林樂甜挺好的。不過到林樂甜高中的時候,領養她的女人病死了,就把遺產全都留給林樂甜了。林樂甜大學讀了兩年就出國了,然后在國外住了幾年,還交了一個男朋友。不過幾個月前,她男朋友出了交通事故,死了。她很傷心,不想再留在國外,所以就回國來了?!?/br>大家聽完林樂甜的故事,都忍不住挑了挑眉。陳艷彩瞠目結舌的說:“額,她這是不是有點……傳說中的方人?”“咳,別瞎說?!标惾f霆說。陳艷彩吐了吐舌頭。唐信覺得,作為一個前程遠大,又具有很強專業精神的法醫來說,在這個討論的時候,他應該表現得熱切認真一點,不過還是被對面的謝紀白,不自覺的吸引住了目光。唐信一邊聽著大家的匯報,一邊漫不經心的瞥著對面的謝紀白。謝紀白此時正在認真的聽劉致輝說話,眉頭略微蹙著,看起來認真又不失優雅,交叉的雙手偶爾分開又落在一起。“咳!”陳萬霆忽然重重咳嗽了一聲,說:“唐法醫有什么看法?”唐信轉過頭,就看到陳萬霆好像洞察到什么的目光。他倒是不顯得尷尬,想了想問:“死者和林樂甜,兩個人是怎么再次聯系上的?”唐信問出這個問題,謝紀白眼睛里一閃,說道:“對,她們不是很久沒聯系了嗎?”“這個小秦子當時有問林樂甜?!眲⒅螺x說。秦續終于開了口,說:“林樂甜說她回國之后,就來了這里,經常到一家餐廳去吃飯,突然有一天就遇到了劉瀅貝?!?/br>劉致輝立刻點頭,說:“對,林樂甜還說,是劉瀅貝先認出她的,叫了她的名字。她只是覺得劉瀅貝眼熟,不過沒敢認,說劉瀅貝變化太大了?!?/br>的確,劉瀅貝大學之前都是短頭發的,大學留了長發,不過并沒有給她的樣貌加分,反而顯得更頹廢了。謝紀白說:“那有問林樂甜那天和劉瀅貝聚會之后,都去了哪里嗎?”劉瀅貝死的那天,就是和林樂甜去聚會之后。按理說聚會之后已經很晚了,劉瀅貝怎么會突然一個人身在郊外?這實在是令人奇怪。還有那個追趕她,要殺了她的人,到底是誰?